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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道,“顧千雪你說得輕鬆,你隨口一句每年撥銀子,你可知南樾三十七個郡所有穩婆就算是每人一年十兩銀子,加起來有多少銀子嗎?”口吻中隱含著輕蔑。
所有人都能聽出來,皇後對顧千雪的敵意。
聽了皇後的問題,太子則是淡笑著看著顧千雪,期待其迴應。
“回皇後孃娘,就千雪所知,咱們南樾是按照人頭納稅,無論男女,從五歲起便開始納稅。”這種納稅方式一般針對農戶家庭,而封建製度的南樾國,農戶人口超過九成,其他不到一成的情況便忽略不計。“如果人死了,便少了最少兩份稅收,這些稅收按照三十年計算,早就超過了給官方穩婆的補貼,實際上國家根本冇損失一毫一厘,甚至還賺了許多,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
“說得對。”皇上道,極為讚賞。
皇後見冇刁難住顧千雪,口中牙狠狠咬著,臉上卻撐著端莊賢淑hencefund.co然不能提那冥教一事,心中依舊後怕,她怕自己目標大到引起冥教的注意,不得不防。“皇上,我……我……我還小,還得嫁人呢。”最後思索半天,卻隻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厲王終於從神遊中驚醒,犀利的雙眸盯著顧千雪。
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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