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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索倫耍了一個花招。
它分出了兩股力量。
一股聲勢浩大的跟薩魯曼打鬥在一起。
另一股隱藏起來,悄悄的往杜比的身後繞去。
而這時,杜比也興奮的睜開了眼睛。
通過剛纔的感知,他已經能夠確定。
和薩魯曼打鬥在一起的這一股子能量。
黑暗中帶著炙熱。
甚至其中還摻雜著一絲“神匠”的神力。
正是那把可以將他身體裏已經固化的混合力量,解凍的“鑰匙”!
可是他現在身體裏的本源能量使用不了。
對麵前的戰鬥根本插不上手。
更不用說,他想要的不僅僅是把麵前這一股能量打散。
而是強行收集起來,供自己使用。
除非……
杜比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眼前一亮!
除非他能夠想到某種辦法,引誘索倫,讓它強行鑽進他的身體!
不過這個方法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可行。
但實際上根本冇辦法操作。
畢竟索倫這種一看就是大天使級別的黑暗魔神。
那該是何其狡猾,精明!
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不能隨便往其他人身體裏麵瞎鑽的道理呢?
不管了。
侍機而動。
實在不行,就以後再找機會吧。
就在杜比站在原地。
密切的注視戰場的動態,時刻準備讓索倫鑽他的空子的時候。
白袍巫師薩魯曼和索倫之間的戰鬥也越發的激烈起來。
索倫是真的生氣了。
而薩魯曼則是希望能夠乾淨利落的解決索倫,從而在杜比的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畢竟太陽大路那邊派來一位黑袍邁雅,就說明他和索倫聯係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所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拖拖拉拉,而應該快刀斬亂麻。
立刻將眼前的索倫的能量消滅掉。
以證清白。
於是薩魯曼用法杖的尖端輕輕碰了一下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這一枚他通過研究魔戒的打造方法,參考了諾多足的部分工藝而打造出來的完全屬於自己的戒指。
在這一刻,顯露出極強的威力。
隻見原本薩魯曼施法招來的風雪,頃刻之間便化為了冰雹。
就連揮舞法杖時發出的怒吼,也變得如同悶雷。
一聲聲的怒吼化為一陣陣的衝擊波,將身前的陣陣黑煙打散。
頃刻就讓本來勢均力敵的戰局變得一邊倒了。
杜比眼睛也亮了起來。
原本他隻計劃,留下可以將自身力量解凍的火種。
然後通過薩魯曼聯係到華納神族,最後回到地球。
可看到薩魯曼手裏的戒指的威力之後。
現在他的又目標多了一個。
那就是,看看能不能試著從這位白袍薩魯曼的手中學習到,製作這種戒子型法器的方法。
能夠增加施法效果的功能固然是很好。
但他更在意的,是那枚戒對聲音的增幅。
在看到薩魯曼的怒吼,通過戒子的增幅,化為了實質的衝擊波之後。
杜比立刻就想到了他已經好久冇有用過的一項技能——維京戰吼!
維京戰吼這個技能,從出現開始,就給了他極大的幫助。
發動簡潔,冇有前搖,出其不意。
帶有物理和精神的雙重攻擊。
同時還擁有極強的僵直控場效果。
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其他的技能現在都陸陸續續的升級了。
隻有這個最開始出現的維京戰吼,到現在還是一級。
而隨著他現在實力的不斷提升,麵對敵人也越來越強大。
一級的維京戰吼,已經有些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了。
如果他再找不到升級的方法。
那麽維京戰吼這一個從最開始就十分好用的技能,恐怕就隻能慢慢被塵封拋棄掉。
可現在薩魯曼剛剛手上使用過的那位戒指,給了杜比新的靈感。
如果他能學會製作這種戒子的方法。
然後成功打造出來屬於自己的戒指。
那麽即使維京戰吼,依然還是無法升級,還是一級。
想來在戒指的增幅之下,也能把威力提升一大截。
甚至於,他還可以犧牲掉戒指對魔法增幅的功能。
專攻其對聲音增幅這一方麵的作用。
讓維京戰吼這個一級技能,再次變得強大起來!
薩魯曼並不知道,某個神父正在窺視他手上戴著的戒指。
這位白袍巫師,此時正一邊凶狠的施法。
一邊對麵前的索倫大聲謾罵。
而與薩魯曼對決的索倫,就……很是憋屈。
它既恨莫名其妙的出現,打亂了它計劃的杜比。
也恨薩魯曼對它翻臉無情的態度。
薩魯曼的表現,讓它莫名的想起了半獸人當中的一種現象。
作為母係社會的獸人族群。
母獸人在整個氏族當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索倫就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名男性獸人為了討好女性獸人。
費儘千辛,風雨無阻的天天打獵。
然後把好不容易得到的食物送到女獸人的麵前。
可女獸人每次慢條斯理的吃完之後。
卻會立刻變臉一腳,把男獸人踢開。
轉身就去尋找身體更為強壯的伴侶。
而把全部食物都貢獻出來的男性獸人。
就隻能一邊痛苦的哀嚎,一邊因為饑餓,而趴在地上舔食落在地上的食物殘渣。
而這種求偶失敗,還失去了食物,隻能舔地的男性獸人。
都會被其他的獸人輕蔑的稱為“lickdog”。
索倫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隻lickdog。
想到這裏它就更生氣了。
同時也暗自發誓。
等這次事情完成之後,他就把摩托的所有母獸人,全都殺掉。
隻留下公獸人。
然後利用黑暗魔法改造,讓獸人族以後單性繁殖!
順便解決掉它們怕光的特點,增強獸人的戰力。
可生氣也隻能於事無補。
它是黑暗魔君。
並不是僅憑生氣就能無限擁有力量的生物。
在這裏正在和薩魯曼戰鬥的,也僅僅隻是它通過真知水晶球分出來的一小部分力量。
憑藉這一小部分力量,它在白袍巫師的打擊之下,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不易。
再想繼續堅持下去,已經艱難無比。
所以說,在這之後的每一分每一秒,它都麵臨著會隨時敗亡的可能性。
可眼看著另一股隱藏起來的力量,馬上就要靠近那個毫無察覺的黑袍巫師了。
索倫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於是它趁著打鬥的空隙開口對薩魯曼說道。
“白袍法師。
不如我們就此停手怎麽樣?
你也不想最後弄的兩敗俱傷,又或者把你這座好不容易建起來的歐散克塔打碎吧?”
說實話,對於索倫停戰的提議,薩魯曼其實是很動心。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他和索倫打的難解難分。
甚至因為在這裏的並不是索倫完整的力量,還能壓過對方一頭。
但實際上,他也是強弩之末。
身為一個強大的白袍法師。
從太陽大路來到中土大陸的五位邁雅當中最強的一位。
即使是黑暗魔君索倫,想要引誘他進行墮落。
也不是說一蹴而就就能夠完成的。
現在回想起來。
索倫在百年之前就應該已經在佈局了。
最有力的證據就是他麵前的這一枚真知水晶球。
這種寶物在中土大陸上隻有三顆。
原本已經消失了很久,久到讓人們幾乎認為這種寶物已經徹底失傳。
可就在100年前的時候,他卻恰好找到了一枚真知水晶球。
而在經過10來年的研究之後,他還找到了某種利用真知水晶球偷偷觀測摩多,而不被髮現的方法。
當時他還曾經沾沾自喜過。
而現在薩魯曼幾乎已經可以肯定。
這一切都是索倫的佈局。
包括故意讓他得到真知水晶球,故意讓他找到方法觀察摩多。
甚至於故意在他的麵前展示出至尊魔戒的製造方法。
或許在從他在得到真知水晶球,對魔戒產生貪婪的念頭之後。
這位黑暗魔君就開始在一直悄悄的,用黑暗力量慢慢侵蝕他的心智。
不斷的為讓他徹底墮落而做準備。
雖然現在他已經徹底反應了過來,主觀上掐斷了墮落的進程。
但畢竟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
已經和他身體裏大部分魔法力量糾纏不清的黑暗氣息。
讓他現在全身的實力,十成之中隻能發揮出來三成。
剩下的七成,全部都在全力鎮壓著,被索倫悄悄侵蝕到他身體裏麵的黑暗力量。
所以,如果能就此把手讓索倫退去,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想到這裏,薩魯曼趁著打鬥當中的空隙。
悄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杜比。
而杜比則因為想要抓住時機,引誘索倫。
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薩魯曼看到這一幕,便明白了。
“特派員”這是不放心啊!
隨即他咬著牙,熄滅了就此把手的念頭。
轉而加大了力量。
同時破口大罵道。
“做夢去吧,索倫。
我是白袍巫師薩魯曼。
我與邪惡不共戴天!”
索倫看著好像突然狂化起來的薩魯曼,也是一時無語。
“……瑪德。”
低聲罵了一句之後,索倫又問了一遍。
“薩魯曼,你真的要跟我死磕到底嗎?”
“呸~!”
一抹帶著綠色的晶瑩,飛進了代表索倫的黑煙當中。
薩魯曼用他的行動表明瞭態度。
而這時索倫隱藏起來的那一股力量,也終於偷偷摸到了杜比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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