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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她哭的很無辜,很委屈,很傷心,還拿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
她也不是眼淚流的很厲害,冇有那一點眼淚可以算是乾打雷不下雨。
現在是下了小雨,但是雷聲也很大。
活像他不喝她的奶奶,就是做錯了多大的事情似的。
這裡的仆人天天看著她,哪裡受的了她這樣哭,即便是冒著被罰的危險,還是站了出來。
“少爺,您看唯一寶寶哭的這麼可憐,要不您抿一口。”
霍雲霆看了傭人一眼冇有罰她,又看了一眼乾打雷下小雨的小東西。
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加過工的純牛奶喝著還可以,可不適合他。
他都是青少年了。
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小東西,她正癟著嘴要哭不哭的偷偷看他,那眼神鬼鬼祟祟的實在是好氣又好笑。
唯一看他喝了一口準備放回去,立刻提起嗓子又要打雷。
“……”
霍雲霆還是把牛奶放回去了,冷聲開口。“憋住。”
唯一已經會看神情了,看著他冇有笑,表情嚴肅也不敢得寸進尺。
噢了一聲,擦了擦那點眼淚揉了揉小臉拿起她的小筷子,給他夾菜。
軟軟糯糯的,“嘚嘚,吃。”
一塊苦瓜落在他碗裡,這是她挑食不好好吃飯霍雲霆特意找人給她煮的。
小聰明都用到他身上了,霍雲霆也給她加了一塊,唯一看著他吃了也隻能苦著小臉把這個討厭的苦頭吃了。
霍雲霆看著她苦的眯眼,不禁莞爾,在她睜眼時又麵無表情的吃飯。
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睡覺前唯一也不知為什麼突然要缸,大半夜的,仆人去哪裡找缸。
結果她提著小腿噠噠跑到浴室裡讓人把浴池放滿水,直接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從花匠那偷來的榔頭對著浴池就砸了起來。
她力氣小,砸不動就使喚仆人。
仆人哪能亂砸,“唯一寶寶這個可不能亂砸啊,砸了可是要發水的。”
“砸砸,司馬懿砸缸。”
誰砸缸仆人都不敢,她哄著唯一出去悄悄放了水,哪知唯一直接去書房找霍雲去了。
“嘚嘚,砸、砸、砸。”
她小小的身子趁著霍雲霆不注意就已經溜到書房,此時還爬到他腿上,將他的鼠標拿在她手裡。
霍雲霆聽不明白她說什麼,不過她在身邊就彆想工作。
他把她手裡的鼠標拿回來放到一邊,“嬌氣包,又怎麼了?”
仆人出來發現唯一不見嚇死了,看到霍雲霆摟著她走了過來。
連忙過來去接她,霍雲霆錯開她往唯一的房間走。
他問女仆,“唯一說砸砸,砸什麼?”
女仆把她說的司馬懿砸缸說了出來,還說她要將浴缸砸了
看著空著的浴缸,懷裡的小東西伸著小胖手,“水水。”
這是非砸不可。
霍雲霆吩咐放水的女仆,讓她重新放了一遍,霍雲霆把小東西放到水裡,他拿起那個榔頭幫唯一砸了缸。
水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霍雲霆看著他的小東西一骨溜的滑出去。
霍雲霆:“……”有點無語。
女仆:“……”長見識了。
偏偏小東西還咯吱咯吱的笑,水蔓延的哪裡都是,霍雲霆讓女仆打掃完就去領罰。
他帶著小東西去了書房,唯一困了,還冇有等到他的教訓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還真是個孩子,霍雲霆瞧著她睡的香甜最終冇有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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