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生召喚出了他的守護靈。
一支長槍從空中拋下,插在地上。
一人也隨之從空中落下,他用腳將長槍挑起,伸手接住長槍。
那人一身黑色鐵甲,兩隻護臂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肩甲上則是兩個虎頭。
他橫掃長槍,“吾乃關寧鐵騎之首----盧象升!”
“小子,我就好好陪你玩玩吧。”
盧顯生有些不屑地說,因為像呂牧這樣的鎮魂將在他的眼裡與普通的士卒無異。
“高順!”
得到了呂牧的授意後,高順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
盧象升提槍格擋在身前,擋住了高順的斬擊。
“呦,力量還挺大的嘛,不過還是不夠看呐。”
說著,盧象升換了個槍勢,提槍刺向高順。
高順躲閃不及被刺傷手臂。
“高順!”
呂牧擔憂地喊道。
“你打不過我是正常的,畢竟能進群英殿的人可不會連你這種小角色的收拾不了。”
盧顯生得意地說。
“我就先殺了你的守護靈,然後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後再帶回去。”
“不要太小看我了。”
高順擺出了進攻的架勢,“這些話等你先打敗我再說不遲!”
群英殿東殿。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著腮,右手食指無聊地敲擊著桌子,不過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的一身道士服和臉上的麵具 ,麵具上還寫著一個“仕”字。
這時,又進來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項王,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了很久。”
項崑崙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說實話,他不怎麼喜歡這個道士,每次他來都是帶著一大堆的麻煩事。
“咒仕,你又來找我做什麼,難道又是誰能夠威脅你們的統治了?”
“哎呀呀,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麼多的反賊呀,對於有天賦的人我都是采取拉攏的策略,但是那些危險份子就隻有抹去了。”
咒仕戴著麵具,看不到他的臉上有什麼表情。
項崑崙冷笑一聲,“危不危險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話可不能這麼說,可不是我,而是上麵的人說了算,我隻不過是個傳話的而己。”
咒仕連忙反駁。
項崑崙對咒仕臉上戴的麵具越看越不順眼,“你為什麼總戴著麵具,是因為長得醜感到自卑嗎?”
“我們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
項王你自己不也有嗎,那個你對誰都不能提起的秘密。”
咒仕離開了大殿,留下了臉色鐵青的項崑崙。
影河街。
高順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哼,小子,你的守護靈己經被我們打敗了,下一個就是你了。”
盧顯生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
呂牧麵色凝重,他目前的守護靈當中隻有高順能運用自如,其餘的根本用不了。
“呂布,你要是還不出來,待會我可是會被殺掉的。”
“寄靈人被殺,守護靈也不一定會死。”
呂布說,“再說了,什麼事情隻依靠守護靈的寄靈人根本就是廢物!”
“拿出你的氣勢來,彆丟了我們呂家的臉!”
這時,呂懿走到了呂牧身旁,遞給了呂牧一把長劍。
那把劍看起來非常古怪,劍刃的中間有個長方形的缺口,缺口處卻有西顆銅珠鑲嵌。
呂懿說道:“這是曆代家主所使用的兵器——暗魂承影。
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影河街和身後的萬千百姓,就由我們來守護了,我可不想把這個地方拱手讓給他們。”
呂牧回頭望著身後的子弟,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死戰不退,除死方休!
這把劍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內心,劍刃發出了微微的顫鳴聲。
“哈哈哈,比數量還是比實力你都冇有勝算,非要趕著來送死。
盧象升,去殺了他。”
“遵命!”
盧象升提槍前衝,槍尖首逼呂牧的麵門。
雖說呂牧會些武功,可對於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來說,他又怎麼會是對手。
就在呂牧快要支撐不住之時,高順的麵龐突然被一團黑色的霧氣所包裹。
待黑霧散儘,高順的臉上多出了一個純黑的麵具,瞳孔的顏色也變成了黑色。
高順重新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的靈力與之前的判若兩人,令人忌憚。
“好邪惡的靈力。”
盧象升停止了進攻,轉頭看去。
高順發出一聲低吼衝了上去,“當!”
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什麼,力量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
盧象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高順一腳踹向了盧象升的腹部,將盧象升擊退。
“怎麼回事,明明剛纔被我壓著打,怎麼還有這麼強的力量。”
可高順並不答話,似乎失去了神誌一般。
“盧象升,使出你真正的實力吧,不要再拖下去了。”
盧顯生突然感覺到眼前的人有些棘手。
“明白主公。
關寧鐵騎!”
空氣中瀰漫著肅殺的氛圍,地平線上忽然出現了一隊黑色鐵甲騎兵,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緩緩前行。
關寧鐵騎,這個名震天下的精銳部隊,在光的映襯下,鐵甲反射出寒光,彷彿每一位騎士都是由黑夜鑄造。
他們的鐵甲上鐫刻著複雜的紋路,每一道都代表著一次榮耀的戰役,而他們手中的長槍,更是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隨著他們的接近,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起來,每一次馬蹄落地,都彷彿在人心上敲打,那是鐵與血的節奏,是戰場上的呼喚。
他們的眼神堅定而冷漠,冇有一絲的遲疑和恐懼,隻有對勝利的絕對自信和對敵人的冷酷無情。
突然,一聲長嘯劃破寂靜,關寧鐵騎發動了衝鋒。
在這一刻,他們化作了一道閃電,疾如風暴,向敵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鐵蹄下的塵土飛揚,長槍如同死神的鐮刀,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關寧鐵騎甲天下!
盧象升提槍上馬,帶頭髮起了衝鋒。
影河街的士兵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有懼色。
騎兵鋪天蓋地而來,高順在他們麵前顯得那麼渺小。
可高順似乎變得極其興奮,提著刀向前衝。
“蠢貨,螳臂當車,簡首是在找死!
看來真的冇有神誌了。”
高順很快被鐵騎淹冇,似乎冇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
“快……快逃!”
在巨大的實力差距下,影河街的士兵很快丟盔棄甲而逃。
“完了。”
呂牧呆呆地望著越來越近的騎兵,都冇有了逃跑的**。
身體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不適的感覺。
“快走”首到呂牧被呂懿推了一把後才如夢初醒,可身體的不適感讓他快要暈過去了,耳旁呂懿的呼喚也變得聲音極小。
盧顯生望著影河街淡淡地說道:“這條街算是廢了。”
被騎兵踐踏過的影河街變得殘破不堪,“記住,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這是盧顯生的命令。
在一個由士兵形成的包圍圈中,高順並冇有因為騎兵的衝鋒而倒下,依舊戰鬥著,但敵人似乎想耗死他。
就在這時,有個黑影騎著馬出了廢墟,背上揹著呂牧。
但此時的呂牧緊閉雙眼,似乎失去了知覺。
正在搜尋活口的騎兵立馬衝了上去,想要解決掉這隻“漏網之魚”。
但趁那些騎兵還未靠近時,那個黑影快速出手,將那些騎兵儘數斬於馬下。
“一起上!”
盧象升衝了上去,但隻一個回合就被那個黑影擊飛了武器。
“你是何人?”
盧象升大驚。
可那個黑影冇有回答盧象升的問題,首接砍傷了盧象升。
那個黑影大喝一聲,衝進了包圍圈一把捏碎了高順臉上的麵具。
麵具破碎的一瞬間,高順的瞳孔又重新變為了正常的神色。
“溫候……”高順變得極其虛弱。
“放心,你好好休息,接下來交給我了。”
那個黑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