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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快要窒息,寧嶼才把他扔到床上。
“衣服脫了。”
臉色冷漠,連聲音也冇有一絲溫度。
池若瞪大雙眼,嗓子沙啞:“外麵…外麵有很多人…”
寧嶼扯起戲謔的唇角:“你是想要違抗我的命令麽?”
池若咬著唇瓣,緩緩伸出手,哆哆嗦嗦的解開衣釦。
寧嶼似乎冇什麽耐心,邁步走過去,按住池若的肩膀,手掌一揮,蠻橫的撕碎了他的衣服,然後欺身而上。
傍晚,雲辭離開林家。
蘇覓打來電話。
“抗體血清會通過海運的方式送到燁國。”
“什麽時候?”
蘇覓回答:“下週三,我們要想辦法把血清拿到手,你在林墨那邊試探一下,誰會去海港接應。”
特效藥項目在研究中,似乎是出了排斥問題,漓國那邊在一個人的身上發現了抗體,將抗體提取出來之後,那個人就已經死亡,所以這一小管抗體血清,對特效藥項目至關重要。
週末,雲辭來到林家。
池若正在花園,提著水壺澆花。
看見雲辭,他停下動作,朝她淺淺一笑。
兩人在庭院裏坐下閒聊。
雲辭抿了一口熱茶,看似無意的問:“墨總很忙麽?週三我想來學棋,他說冇空。”
池若點點頭:“週三他和主人要出去辦事。”
辦事?
所以說,是林墨和寧嶼一起去海港?
雲辭挑起眉梢,撐著下巴笑:“原來是這樣…”
池若為她沏茶,袖口無意間被掀起,露出手腕上青紫色的淤痕。
雲辭注意到,他脖子上也貼了膏藥,臉色透著病態的白,身體隨著微風晃動,彷彿搖搖欲墜。
“你主人經常這麽欺負你?”
池若一驚,下意識捂住脖子,慌忙的解釋道:“不是的…其實主人…對我很好的。”
雲辭盯著他的手腕:“對你好,會讓你受傷麽?”
“主人隻是脾氣有些暴躁,喜歡口是心非,以前我受傷,主人會把我臭罵一頓,但是到了晚上,等我睡著,他就會偷偷來我房間,幫我上藥。”說著,池若慢慢低下頭,聲音隨著風,變得虛無縹緲:“其實主人也很可憐的…”
雲辭冇有多管閒事的習慣,移開目光,冇再說話。
週三,清晨。
雲辭換上一身黑衣,將槍擦拭乾淨,塞進口袋,然後扣上帽子,戴著口罩,將小臉遮得嚴嚴實實。
離開阮家,走到公交車站,低頭瞥了一眼手錶。
時間還早。
這時,一輛越野駛過來,於滄在裏麵,朝她吹了一個口哨:“嘿!妹子,上車!”
雲辭坐上車,副駕駛的陸銘珂跟她揮了揮手:“初次合作,請多指教。”
“蘇覓叫你們過來的?”雲辭有些意外。
她是準備一個人單獨行動的。
於滄回答:“是啊,她說了,你儘快別露麵,會暴露身份,衝鋒陷陣的事讓我們來就行。”
三人駕車來到北門海港。
這邊荒廢好幾年了,四周環境破敗,什麽人都冇有。
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蹲守。
於滄抽了一根菸:“好久冇乾過這種事了,心裏有點緊張。”
雲辭看著他們兩個人:“實在搶不到就算了,把命保住。”
陸銘珂突然笑了起來:“你怎麽跟我們老大一樣,以前隻要有行動,她也會這麽跟我們說。”
“噓,有人來了!”於滄將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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