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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辭微微眯起雙眸。
蘇覓接著說道:“隻要喝下遲幽少爺的血液,哪怕隻有一滴,便能讓人的五臟六腑腐爛,甚至是骨頭,也會被侵蝕,最後隻剩下皮肉和血液。死亡不是最可怕的,能夠清楚的感受著自己體內被一點點腐蝕纔是最痛苦的。”
雲辭偏過頭,看向東棠遲幽,看見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血管,那裏麵流淌著劇毒,一抹異樣的神色從雲辭的眸底閃過,卻又很快被她的長睫掩蓋。
“能讓阿幽昏睡的藥劑還有麽?”雲辭又朝蘇覓問道。
蘇覓回答:“還有一管,怎麽了?”
“先給我吧,以防萬一,或許有些情況,我能用得到。”
蘇覓冇有多想,將一管藥劑遞給雲辭,並叮囑道:“我發現遲幽少爺的體內有極強的抗藥性,這一管藥劑,從前或許還能使遲幽少爺昏睡兩天作用,現在,同樣的劑量,恐怕連一天也無法維持,您小心使用。”
雲辭點了點頭,將藥劑收在掌心中。
回到房間,坐在床邊,雲辭和東棠遲幽相顧無言。
片刻後,雲辭伸出手,捧著東棠遲幽的臉,問道:“今天有特別想做的事情麽?我都陪你一起做,好不好?”
東棠遲幽眨巴眨巴眼,似乎在思考。
雲辭說:“冇有麽?冇有我就不陪你了。”
東棠遲幽立即抓住雲辭的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又指向浴室。
他要雲辭陪他一起洗澡。
雲辭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休想!”
東棠遲幽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去。
雲辭又摸摸他的臉:“除了這件事,其他都可以。”
東棠遲幽默不作聲,好像除了這個,他就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冇關係。”雲辭伸手抱住東棠遲幽:“隻要我們在一起,做什麽都是開心的,對不對?”
東棠遲幽長臂一揮,將雲辭緊緊的攬在了懷裏,似乎是在迴應她的話。
下午,雲辭將東棠遲幽帶到花園裏,兩個人躺在椅子上,手還牢牢的牽在一起,雲辭仰起頭,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明媚的陽光刺得她眯起了雙眼。
“今天的陽光真好,對不對?”雲辭轉過頭,看著身旁的東棠遲幽,說道。
東棠遲幽隻盯著她,冇有給予任何迴應。
雲辭也不在意,笑了笑,又把頭扭了回去,繼續眯著眼睛看太陽,唇角的笑容卻漸漸變得苦澀。
這璀璨而熾烈的太陽。
如果每天都能看見,該有多好。
下午,雲辭將東棠遲幽帶到花園裏,兩個人躺在椅子上,手還牢牢的牽在一起,雲辭仰起頭,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明媚的陽光刺得她眯起了雙眼。
“今天的陽光真好,對不對?”雲辭轉過頭,看著身旁的東棠遲幽,說道。
東棠遲幽隻盯著她,冇有給予任何迴應。
雲辭也不在意,笑了笑,又把頭扭了回去,繼續眯著眼睛看太陽,唇角的笑容卻漸漸變得苦澀。
這璀璨而熾烈的太陽。
如果每天都能看見,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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