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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夕起身,攀上皇帝,親他一口:“就放肆,又如何?”
皇帝橫眉怒目,推開她:“我們這樣算什麼?”
“算奸/夫/淫/婦。”秦衍夕漫不經心瞥他一眼道:“寧遠侯府該把你送去浸豬籠。”
“笑話!”皇帝被氣狠了:“分明是你該被浸豬籠!”
“閉上你的爛嘴!”秦衍夕呸一聲,嫌棄地踹他一腳:“鄉下地方來的狗東西,狗嘴裡吐不出好話。”
皇帝被她踹了一個趔趄,他原來就是個鄉下來的藩王,運氣好才做了皇帝,剛進京時說話都帶著口音,還被武皇帝的舊臣笑過,生平最恨彆人說他是鄉下來的,甫一站穩,便抓緊了秦衍夕的肩膀,一雙眼比兔子還紅:“朕要殺了你!殺了秦家和顧家滿門!”
秦衍夕又親他一口,依戀地趴在他懷裡,一雙手就摸進了他衣服裡:“鄉下來的好東西,你要是真敢殺了她們,我就是做鬼也要去你夢裡伺候你。”
皇帝順勢咬她一口,冷冷道:“朕讓顧偃開和你合葬。”
秦衍夕聞言,惡狠狠推開他,啪地打他一巴掌:“狗東西,我讓顧偃開和你合葬。”
皇帝又抱緊她,頂她一下,突然露了一個淺淺的笑:“一個寧遠侯,他可不配。朕跟你葬一起。朕與你,真是天生的奸/夫/淫/婦。”
說著又哄著秦衍夕來了一場。
纔剛穿好的衣服便又扔了一地。
事了,皇帝滿足地抱緊了秦衍夕,哄她:“竇太後死得早,卻有楊太真給她祈福。朕的生母也去得早,你這個秦太真也該給她祈福。”
秦衍夕饜足地閉著眼,笑道:“楊妃埋在馬嵬坡,香魂永逝;玄宗退居太上皇,晚景淒涼。”
“那朕給你換個身份,把你安排進宮?”皇帝低聲誘惑她:“朕封你做貴妃。”
秦衍夕翻了個身:“進宮作甚!奸/夫/淫/婦,天天/偷/情,豈不快哉!”
“你真不想做貴妃?”
“我就想做奸/夫/淫/婦。”秦衍夕睜眼,滾進他懷裡,掐他大腿。
皇帝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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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已至尾聲,秦衍夕遲遲未歸,顧偃開一張老臉鐵青。
直到皇帝姍姍歸來,眾人起身行禮,秦衍夕才低著頭緩步上前。
宮宴上,顧偃開不敢訓斥她,看她的眼神卻凶狠得猶如豺狼虎豹。
秦衍夕卻姿態優美地抬起頭,讓顧偃開看清了她紅腫的唇。
顧偃開並不是不知事的毛頭小子,頓時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臉色發黑,目眥欲裂。
秦衍夕莞爾道:“侯爺,我可能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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