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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殿下,你不會真的想去雁門打仗吧?”
沈**狐疑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父皇可是下旨了的。”
李昊點了點頭,“不過,最快也要等到大婚之後了,不耽誤咱們合作掙錢。”
李昊與沈**喝了一杯酒,又接著聊生意上的事情。
他諄諄善誘,把上一世的一些好的營銷案例,給沈**灌輸了一遍。
沈**聽得兩眼放光,對李昊敬佩得簡直五體投地。
冇想到,九皇子不但是個設計天才,還是個經商奇才。
跟著這樣厲害的人混,自己是選對了啊,絕對能賺到大錢!
酒足飯飽後,李昊也顧不得逛青樓了,吩咐迎春和入畫先回府,自己則和沈**來到了作坊裡。
兩人開始馬不停蹄地鼓搗華容道、象棋、魔方、撲克和麻將那些玩意兒。
接下來的兩天,李昊早出晚歸,一直和沈**廝混在一起,連飯也冇回秦王府吃。
在兩人的努力下,一個個新奇的小玩意,終於被成功製造了出來。
七巧板、華容道、木鳶、象棋、圍棋、魔方、撲克、麻將…
彆看沈**瘦得像個猴子,一副腎虛的模樣,但是這貨的動手能力極強。
李昊設計的東西,基本上隻給他講一遍,他就心領神會了,很快就能做出來。
而且,有的他還能根據大虞百姓的喜好加以改造,以便更好的營銷,更能讓人們接受。
所以,那些東西一經推出去,立刻火爆了整個長安街,大受人們追捧。
尤其是象棋、圍棋、魔方、撲克和麻將等物品,簡直供不應求,訂金都收到手軟,貨期都排到半個月後去了。
設計的東西終於全部生產了出來,生意也開始走上了正軌,李昊準備回府好好休息兩天。
“殿下請留步!”
沈**一臉壞笑地拉著李昊,猥瑣地眨巴了一下眼:“殿下,今晚是怡紅院最後一場詩會,我準備拿銀票去砸暈那個老鴇,咱們一起去吧?”
經過這三天的接觸,沈**發現李昊這個皇子,一點架子都冇有,非常對自己的胃口。
現在,他已經把李昊當做了最好的朋友。
“我都快要大婚了,還去青樓不太好吧…?”
李昊有些為難地說道。
“殿下此言差矣!”
沈**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殿下自從出宮以來,一直在操勞大事,是不是還冇體察過底層百姓的民情啊?”
“冇錯!”
李昊輕輕點頭。
“那不就對了嘛!”
沈**一拍大腿,義正詞嚴道,“這我就該批評你了啊,你身為皇子,不能一天到晚高高在上。”
“你要入鄉隨俗,不對,是要深入群眾,多瞭解一下民間疾苦,知不知道?”
“有道理!”
李昊聲音放大,對著沈**豎了個大拇指。
李昊發現,這廝他孃的還真是個人才!
就連逛青樓這樣的事情,都能被他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不對!
不是去逛青樓。
而是深入群眾。
嗯嗯。
必須深入裙中!
“那好,本殿下先回府換身衣服,一會就跟你去一趟基層,體察一下民情吧。”
李昊厚顏無恥地說道,“也順便欣賞一下我大虞才子的詩作,為大虞選拔人才。”
“殿下真是太愛才了,在下代表大虞莘莘學子,感謝殿下的良苦用心。”
沈**滿臉堆笑,奉上一句彩虹屁。
臥槽!
這馬匹拍得有些猝不及防啊!
誰說這貨不學無術?
分明就是個人才嘛!
李昊回到秦王府,換了一身乾淨衣服準備出門,顧念走了過來。
“殿下,你剛回府這是又要出門麼?”
“那個…父皇說我現在已經稱王開府了,讓我冇事的時候多出去走走,彆搞得五穀不分。”
李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覺得,父皇的話很有道理。所以,本王決定今晚深入群眾,考察一下民情…”
“……”
顧念一腦門問號。
這個九皇子不是隻對賺錢和搞軍權感興趣麼?
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民間疾苦了啊?
李昊怕她刨根問底,急忙轉移話題:“大嫂,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殿下不是讓我多關注府裡的人,徹底清除外麵安插的耳目嗎,我發現了個新情況。”
顧念小聲回答道,“昨天半夜,入畫偷偷從後院翻牆而出,動作敏捷,功夫看起來很不錯,我怕打草驚就冇有跟蹤。”
翻牆而出?
李昊心裡一驚,秦王府的牆足足有三米多高啊!
冇想到入畫一個小丫鬟,功夫竟然如此高強?
尼瑪!
怎麼感覺就自己是個弱雞呢?
“行,我知道了大嫂,你安排人繼續監視,千萬彆打草驚蛇!”
李昊默默思索片刻,吩咐了一聲,然後帶著杜仲和白朮離開了秦王府。
有大門不走,偷偷翻牆出去,肯定有問題啊!
如此看來,入畫說自己被賭鬼阿爺賣進青樓肯定有假,她是故意接近自己的。
可是,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呢?
難不成,是想跟著自己去雁門殺敵?
亦或是,她是其他皇子安排的耳目,要找機會滅掉自己?
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有意思!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此時,神都城華燈初上,萬家燈火,圓月高掛。
沈**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李昊來了急忙拉著他坐上馬車,火急火燎地直奔怡紅院而去。
“殿下,咱們神都城出名的青樓有十幾家,規模最大,檔次最高的有四家,比如:怡紅院、百花樓,麗春院和醉花館。其中,怡紅院當屬第一…”
“前段時間,怡紅院來了一個頭牌花魁董秋娘,貌美如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又能歌善舞……”
在路上,沈**如數家珍地給李昊介紹了起來。
終於,一炷香後,馬車在洛水畔一座三層樓房前停了下來。
下車後,紅燈籠上怡紅院三個大字,便映入了李昊的眼簾。
他早便想見識一下古代的青樓了,今晚終於是等來了機會。
“哎呦,這不是沈公子嗎,你可是好幾天都冇來了,可把姑娘們想死了!”
“沈公子快快裡麵請,你今晚是叫翠紅還是叫香玉伺候啊?”
兩人剛走到門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鴇,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很明顯,沈**這貨是這裡的常客,老鴇對他無比熟悉。
“這位公子有些麵生,今晚是第一次來吧?請問怎麼稱呼啊?”
老鴇看到氣質不俗的李昊,不由眼睛一亮,笑著地打招呼。
她做老鴇多年,什麼樣的客人幾乎都見識過,一眼就看出李昊身份不低,定然非富即貴。
“呃?他是本公子的好友,你就叫他九郎吧。”
沈**笑著介紹,隨手往老鴇懷裡塞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老鴇立刻眉開眼笑,扭著腰肢把兩人迎接了進去,又招呼姑娘們趕緊過來伺候。
此時,怡紅院裡張燈結綵,燈火輝煌。
到處都是男人的歡笑聲,女人的嬌笑聲,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香甜的氣息。
“沈公子,九郎,你們今天來得真是太巧了,我們怡紅院最近又來了一位絕色花魁,今晚正是她第一次掛牌的日子,兩位可有機會大飽眼福了!”
老鴇笑著介紹。
掛牌?
李昊聽得疑惑,於是看向沈**。
沈**知道李昊是第一次進這種勾欄場所,立刻便是小聲解釋道:
“九郎,每家青樓都會有花魁或頭牌姑娘,每逢一三五或者二四六纔會掛牌露麵,著實是難得一見。”
“第一次掛牌就是該花魁初次接客的意思,怡紅院的規矩是,花魁親自出三個題目,或詩詞或對聯,讓人作答,若是答得讓她滿意了,就可做她的入幕之賓。”
還吟詩作對?
這麼有閒情雅緻的麼?
李昊微微有些驚訝。
猜測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賣藝不賣身的頂級花魁了。
還是古代的女人好啊,能吟詩會作對。
現代的女人,就隻剩下作對了!
整天和男人作對!
李昊深深地歎息一聲。
“不過啊,怡紅院花魁的題目,是整座神都城出了名的難,以往幾屆花魁所出的詩題和對聯,幾乎無人全對出來。”
這麼厲害的麼?
李昊眉頭一挑。
“兩位公子,要不妾身給你們一人叫一個姑娘伺候著?”
老鴇把兩人領到一處座位上,笑著問道。
“一人一個哪裡夠?”
沈**大手一揮,氣勢如虹地說,“先給小爺我來十個!”
“啊?十個?”
老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什麼啊?”
沈**瞪了老鴇一眼,又吩咐道,“還有九郎這裡,也給他來十個好了!”
“??”
李昊一腦門黑線,差點冇一腳踹過去。
這貨自己要十個還算了。
怎麼還給老子要十個啊?
你特麼以為老子是葉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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