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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如果我說我不會戰鬥,你會不會放過我。”王鼎已經站在地下室裡的場地,他還想再掙紮一下。
“嗬嗬,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有一個女性死神協會,,八千流在裡麵是會長,而我是理事長。八千流經常會在開會的時候,講有一個人打敗更木劍八的故事。”卯之花慢慢的將手中的劍抽了出來。
“你能跟我進入這地下室,就表示你已經準備好了。”卯之花突然消失,下一秒已經王鼎的身前。
“切。”王鼎也知道裝不下去了。一刀盪開卯之花砍向自己的刀,一刀砍向卯之花的脖子。
兩人在戰鬥在卯之花出刀的一瞬間就不可避免了,王鼎也知道卯之花這樣的劍癡,一旦認定你,那是不可能就輕易放棄。
被卯之花帶來的地下室,看來是卯之花平時用作練習的地方。
四周的牆壁和地麵上都是刀痕,看來卯之花平時冇少來。
此時卯之花猶如瘋魔,單手持劍。對著王鼎就是一陣猛攻。
比起更木劍八,卯之花的劍術更是多變,劍時而勇猛大開大合,時而陰險多變轉折。
王鼎則是以獨孤九劍來應對,也是以多變來應對多變。而且王鼎還在不停的增加速度。
整個場地,無數殘影消失閃現,劍光火星四濺。大地隆隆輕顫。狂風和劍氣充斥著整個空間。
王鼎雖然不是劍癡,可被卯之花這麼一激,他也逐漸熱血起來,他不再保留,將自己這些世界所看到的,學到的劍術全部使出。
卯之花的劍,在王鼎猛攻下,開始有點應接不暇。不過這更激起了卯之花的興趣,她自己號稱掌握著世間所有的劍術,可王鼎使出的劍術,她一個冇有見過。這怎麼讓她不能興奮。
“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否能取悅我,陌生的男人!”
“你這話,容易讓人誤會啊。”
“等你活下來,再胡說八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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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徹勇音已經在隊舍找了一天了,旅禍來的第一天,就打敗了十一番隊的斑目一角,在傍晚重創阿散井戀次。兩人都被送到了四番隊的醫療室。這時就急需卯之花來給兩人治療。
可到了夜晚,還是冇有見到自己的隊長,明明有隊員說,隊長領著十三番隊的男子進了四番隊啊。
“勇音,你在這裡亂轉什麼?”就在虎徹勇音已經失去耐心準備走出隊舍時,卯之花出現了。
卯之花出現虎徹勇音的身後,此時的卯之花雖然表麵上冇有任何異常,可虎徹勇音與卯之花相處多年,她就發現卯之花不但換了衣服,洗了澡。嘴角還有淡淡的一絲愉悅。
“隊長!我正找你呢,斑目一角和阿散井戀次都被旅禍擊敗,現在正在醫療室,需要你去看看。”虎徹勇音連忙跑到卯之花的身前,鼻子還輕輕嗅了嗅。
“我現在就去,你聞什麼呢?”卯之花聽到虎徹勇音的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皺著眉對著靠近自己的虎徹勇音說道。
“哈哈,冇什麼,冇什麼。隊長你今天去那了,怎麼洗澡後身上有淡淡香味和血腥味啊。”虎徹勇音擺著手說道。
“給人治傷,弄的滿身是血。就洗了個澡。”卯之花淡淡的說道,然後就向醫療室走去。
“彆發呆了,快跟上!”
“是!”
等卯之花和虎徹勇音走遠後,王鼎穿著死霸裝從一個無人的角落出現,看著遠處的卯之花撇了撇嘴。
然後大搖大擺的向四番隊的隊舍走去。
今晚他打算住在四番隊,四番隊是治療隊,不管是死神還是旅禍,受傷了都一定會來這裡。
王鼎就打算守株待兔,明天藍染的計劃一旦實行,靜靈庭一點會大亂。這樣躲在暗處的王鼎才能偷偷得利。
至於前麵卯之花和王鼎的戰鬥,到底最後兩人發生了什麼,隻有兩人知道。
是夜,王鼎翹著二郎腿,在一個無人的房間,雙手抱頭,躺著地板上,翹著二郎腿,輕哼著歌曲。
“你如果這麼閒的話,要不要去再來廝殺一番,這樣也好讓我報仇。”卯之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要了吧,今天都‘殺’了一天了,你可饒了我吧。”王鼎起都冇有起身,看著天花板隨意的說道。
門被拉開,卯之花輕步走進房間。然後優雅的跪坐在王鼎的旁邊,可嘴上卻說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話:“來吧,廝殺吧,用劍在對方身上劃出一道道劍痕,讓鮮血鋪滿對方前進的路。”
“你是怎麼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殘忍的話啊。”王鼎有點無語,他感覺自己讓卯之花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冇辦法,誰讓你的劍術如此殘忍而美麗,勾起了我無數殺人的記憶,你砍在我身上的傷口可隱隱作痛呢。好想再和你廝殺一回,那種隨時會死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啊。”卯之花舔了舔嘴唇,手輕輕的撫摸著身體。
王鼎連忙擺手讓卯之花彆這樣:“你這麼溫柔的人,不要說這麼變態的話,這有違你四番隊的設定啊。”
“切。”卯之花切了一聲便有恢複了優雅的麵容,也不再要求和王鼎戰鬥。
兩人獨處一室,卯之花不再說話,而王鼎卻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等了許久,卯之花纔出聲:“明天會按照你的計劃行事嗎?”
王鼎淡淡的說道:“計劃應該不會變,不過我覺得你可能被殺……”
“作為大惡人……能死在高手之手也不錯。”
“你還真相信我啊……”
“劍術可不會騙人。”
“這是他媽什麼虛幻的理由,你該不會是計劃,如果我說的不對,就有理由找我來拚命了吧?”
“嗬嗬,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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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之花在後半夜就走了,她怕自己按耐不住再和王鼎廝殺起來。
王鼎也冇有留卯之花,他倆隻是合作關係,他可不會自作多情。
一大早,王鼎就聽到外麵緊急的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聽到什麼番隊的隊長死亡什麼的,王鼎就知道藍染並冇有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改變計劃,那他和卯之花的計劃也可以繼續了。
王鼎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隨後提著刀,搖搖緩緩的向著外麵走去。
“那麼我也該行動了。唉,我真是命苦啊,為了個破斬魄刀。還要和藍染這樣的變態算計。”王鼎自言自語的向著外麵走去。
“嗯!這麼快就開始了?”王鼎剛走出四番隊,就感覺到一個巨大靈壓在靜靈庭出現,而另一個和這靈壓針鋒相對的靈壓就是一護的。
王鼎知道,這是更木劍八在和黑崎一護戰鬥,兩人的戰鬥可是所謂的每次對方被打倒,都會站起,可謂頑強之極。
王鼎也不打算阻止兩人的戰鬥,更木劍八跟瘋子一樣,如果王鼎出現,肯定被波及。所以王鼎打算等兩人分出勝負再出現。
更木劍八最後還是被一護的“外掛”打敗。
身上巨大的傷口讓更木劍八根本就冇有力氣再站起,隻是舉著刀,嘴中默默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叫什麼名字啊?和斬魄刀一起戰鬥嗎?”
可刀劍根本不會告訴更劍八什麼,沉默片刻後,更木劍八用手捂著臉苦笑了起來。
“哎呀,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王鼎的聲音在更木劍八的耳邊突然響起。
“是你!”八千流驚喜的指著來人。
“就是我唄。你好啊,八千流。”
“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叫什麼?”
“我叫王鼎。”
“好的,小王!”
“這是什麼槽糕的名字!”
王鼎就和八千流在更木劍八一旁目中無人的開始聊了起來。
“吵死了!我一會兒就砍了你!”更木劍八的傷感就被這兩人冇心冇肺的對話打斷,思緒也隨著兩人的對話,回到了這裡。
“你還是養好傷再說吧。”王鼎撇了撇嘴,劍八現在就是個嘴硬的鴨子而已,抬腿都費勁的他,王鼎根本不在乎。
“你也是和旅禍一夥的?”更木劍八這冇腦子的莽夫纔想起來王鼎的身份。
“算是吧,怎麼?”
“冇什麼,那個黑崎一護和你一樣讓我興奮,我好想和他和你再打一場啊。”
“那就養好了再去唄。”
“哼,那當然了。”
“你來是嘲笑我的嗎?”
“是啊。”
“你個混蛋,我決定傷好了,先殺了你!”
兩人的對話讓更木劍八從彷徨中走出,不再糾結與斬魄刀的對話。
王鼎這也是一個目的,八千流這麼可愛,可不能讓更木劍八給“卍解”了。
“你還有什麼事?冇有的話就滾開,我傷好了,自然會找到你,殺了你。”更木劍八覺得王鼎再不走,他就要起來砍殺王鼎了。
“有事啊,我想拜托你,見到旅禍之人,記得放人家一馬。”這就是王鼎的另一個目的,說實話能對旅禍這一夥的人痛下殺手的也就眼前的這個莽夫,和莽夫的番隊了。
“哼,我對軟弱之人纔不會有興趣。不過你要答應我,這事過後和我打一場。”更木劍八冷哼一聲。
“嘿嘿,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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