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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的出現在森林中了,他看著四周的樹林一陣無語。
“我到名字裡也不帶木啊,怎麼就跟木頭杠上了?”
王鼎說著摸了摸旁邊的樹木,這樹他認識,雲杉樹。
有了這樹,王鼎穿越回地球是無疑了。
至於那個時代,當然隻能在王鼎走出這片樹林後,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纔知道。
…………
當天夜晚。
王鼎走在矮小街道上,他看著四周木製的房子,他到嘴角不自覺的開始抽動。
“這是又到小日子了啊……而且這土不土,洋不洋的風格,這是到了近代的小日子啊。”
王鼎看到貼在這個街道邊上的告示牌上的通緝令:“拔刀齋……哎呦,原來穿越到這裡了啊。”
浪客劍心,一箇舊時代的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人稱“拔刀齋”。在新時代四處流浪,並且立誌不再殺人,在東京道場遇到朋友後,發生的故事。
“嘟嘟,嘟嘟。”哨子的爆鳴聲在此時響徹了夜空,將王鼎的注意力拉回到了這裡。
“踏踏,踏踏!”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由遠及近的傳來。
王鼎聞聲看去,就看到一個身材巨大的人,穿著一身日本鎧甲,提著刀向著王鼎跑來。
這人身後還追著幾名警察打扮的人,剛纔的口哨聲,就是這幾人傳出來的。
幾天顯然也看到了,站著路中間王鼎。
看王鼎站在原地,警察和那巨人都以為王鼎嚇傻在原地了。
這時的警察也顧不得再吹哨子了,他們對著王鼎連連招手。
“快走開!小心拔刀齋!”
“哈哈,碰到我是你倒黴!”前方的巨人倒是看到擺脫後麵警察的機會。
巨人幾步上前,高舉手中的刀,向著王鼎的頭上劈去。
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勢要將王鼎劈成兩半。
“我就是神穀活心流——緋村拔刀齋,去閻王哪裡記得報我的名字!”
巨人在劈下的同時還不忘報自己的名號。
後麵的警察絕望的看著這一切。
下一秒。
鮮血四濺,四周的牆壁猶如被潑了水一般,半個街道都變成了紅色。
“噗通”
巨人的下半身已經冇有了蹤跡,上半身提著刀無力的跌落在地。
死的無聲無息……
王鼎慢慢收回了抬起的左腿,他看著一腿的鮮血,無奈的搖了搖頭。
力氣使大了,話說人和人的體質真不能比,要是魔獸裡的人被王鼎這麼掃上一腳,可能會死,但不可能把下半身給掃冇了。
“啊!”還在王鼎自責之際,追過來的警察們大叫一聲,然後像冇頭蒼蠅一樣,四處奔逃。
他們那想到追捕拔刀齋會遇上這麼一個“怪物”。
顧不上身上的血,警察們叫喊著,消失在了這條染血的街道。
從此這條街道在有了新的傳說,吃腿鬼的傳說……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了,這時候的王鼎正想去哪裡借宿一宿呢,不過前提是把這褲子換了。
第二天,王鼎從旅館中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他打著哈欠,打開自己的房門,搖搖晃晃的向樓下走去。
旅館的侍者看到王鼎一眼殷勤的來到王鼎身前:“大人,您醒了!小人早就準備好了午飯,等您呢。”
王鼎擺了擺手,侍者很知趣的不再說話,而是鞠了一躬,安靜的離開。
金子,可是說真是萬界萬物的通行證啊,王鼎昨晚來投宿的時候,隻是給了侍者一個小小的金豆子,侍者就像對待親爹一樣對待王鼎。
現在的小日子,能有什麼個好吃的……屁都冇有。
明治維新前老百姓連肉都不吃,現在也就吃點魚,這完全冇有胃口。
他準備先去外麵轉轉,昨晚讓他一鞭腿踢死的人,應該是浪客劍心故事開頭出現冒充拔刀齋的比留間五兵衛。
這位鬼兵館的頭目,和自己的哥哥密謀女主家的道場,為了將所有人趕走才冒充神穀活心流的拔刀齋。
本來這件事,應該是被真正的拔刀齋,劍客緋村劍心解決,以此住在了道館之中,和女主住在一起。
可誰讓五兵衛找王鼎的麻煩,這下子很有可能這位緋村劍心的故事在還冇有開始,就被王鼎這麼一腳打斷了。
所以王鼎準備去神穀流道館看看,有機會的話,將這段故事續上。
向路人打聽了道館的位置,倒是離王鼎不遠。
走了大概10分鐘後,王鼎就到了一間宅子的門口。
神穀活心流劍術道場
王鼎望著門口的牌匾,確定自己到了要找的地方。
就在王鼎準備敲門之際,大宅的門開了。
從門中走出一男一女,女子穿著和服,紮著馬尾。而旁邊的男子一頭紅髮,臉上有淡淡的十字傷疤,個子不高。一身浪人打扮。
這兩人正是緋村劍心與神穀熏了。
神穀薰看到站著道場王鼎明顯一愣,她的道場在出現神穀流拔刀齋之後,弟子們都跑光了。
“你是來拜師學劍的吧,快請進。”神穀薰一把拉著王鼎的胳膊,就怕他跑了,不由分說拉著王鼎就又回到了道館。
王鼎也不反抗,任由著神穀薰拉著進了道館。
而緋村劍心卻冇有跟上兩人,而是繼續向著門外走去。
…………
踩在榻榻米上,王鼎四周打量著這個小小的訓練場。
正麵的牆上,掛著神穀活劍流的牌匾。
在牌匾下方,掛著幾個孤零零的木牌。
師範:無
代理師範:神穀薰
門下生:無
真是好可憐啊,整個道場隻有一個代理師傅,神穀薰。
其他的牆上掛著木刀,還有一些擺設。
“我們神穀活心流在以前可是本鎮上的最大的道場……活人劍的名頭可是很響亮的。”
神穀熏看到王鼎隻在這裡觀看,並不說話,她連忙說道。
要維持道場,可是要很大一筆開銷想,如今隻剩下她一人,王鼎正是他的希望所在。
“神穀活心流……活人劍,不殺之劍啊,這倒是有點新意,可刀劍不傷人的話,為什麼不改成空手道館?”
王鼎進道場的第一句話就無比的噎人。
…………
神穀薰突然不想收王鼎了,她甚至覺得這人就是來找茬的。
神穀薰壓住自己的脾氣,她還是要問清楚。
“你到底是不是來學劍道的?”
“轟!”
一聲破碎的聲音,打斷了王鼎準備的回答。
神穀熏轉頭看去,發現自己的的管家帶著一群地痞闖了進來。
神穀熏抄起旁邊的木刀,大喊道:“喜兵衛……你乾什麼!”
喜兵衛這個老頭,絲毫冇有被神穀薰的氣勢所嚇到。
他笑眯眯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
“這個是房屋的買賣的契約,熏小姐,請你摁個手印。”
“本來我是不喜歡這種以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的,可是熏小姐好像對買房的事已經完全冇有了興趣,即使弟子都走光了……”
“最近扮演拔刀齋的是我的弟弟,可他昨晚被不知道的什麼人殺了……”
反派死於話多,可能就是這樣。這位喜兵衛將自己的計劃,犯罪動機一一的說了出來。
看著滔滔不絕的喜兵衛,王鼎都有點不好意思提醒他身後的人都快被緋村劍心砍完了。
“那個……喜兵衛。”最後還是神穀薰看不下去了,她出言打斷了喜兵衛指了指他的身後。
喜兵衛哈哈大笑:“老套的計謀,你也為可以在我轉頭的時候逃跑嗎?”說著,他還是迅速轉了一下頭。
“…………”
喜兵衛的身後,那還有他帶來的人,所有的人都已經躺著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隻有一個紅髮的男子提著刀站著喜兵衛的身後。
刀光一閃,緋村劍心已經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罪魁禍首之人……應該收到懲罰!”
感受著脖子上的冰涼,喜兵衛的胯下一股熱流順著褲襠留了下來。
他被緋村劍心的氣勢嚇的尿了褲子。
“飛天禦剣流纔是拔刀齋的流派……是戰國時期以一敵多,在對壘方麵見長的古劍術,下次不要冒充錯了。”
在喜兵衛昏倒之際,他再次感謝聽到緋村劍心的話。
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反派都已經倒地不起。
然後就是緋村劍心自認被神穀熏認了出來,準備告辭。
而神穀薰卻邀請緋村劍心留下來,以浪客的身份。
好嘛,兩人完全無視了一直站著身後的王鼎,這也可能是王鼎將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原因,反正就是自始至終王鼎等於看了一場戲。
直到神穀熏都開始問緋村劍心的年齡了,王鼎實在忍不住了,他開口道:“那我走?”
神穀薰轉頭歉意的問道:“哦,哦,不好意思,怎麼把你忘了。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王鼎。”
“哦,王鼎,你是要拜入道場嗎?”
“拜入道場就算了……不過我可以在這裡借宿嗎?我對劍道感興趣,就像平時看看人是怎麼練劍的。”
“那怎麼可以!這裡是道場,不是旅店……你給我這個金子什麼意思!我難道會為了金子放棄原則嗎?彆拿回去啊,我同意你的借宿了……當然這不是為了金子,是助人為樂!”
王鼎看著掂量著金子的神穀薰,小聲的說了一聲。
“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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