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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廖叔便帶著人將已經昏迷的我帶走並且治療,我才能活下來”
眾精靈們聽著羽講述的故事,有人表示疑惑根本不明白,有人明白了緊緊的盯著羽,還有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羽。
“話說,現在時間已經不早唉,還要繼續嗎?”
“我看還是先停一下吧”
士道提議停止,聽到羽曾經經曆過這樣的事,而且感覺羽的情緒也些許的變化,這裡還是不要讓羽勉強了。
“”
琴裡是沉默的,她看了看羽。心中心中若有所思,如果隻看現在的羽完全不會想到他會那樣的過去。
“還是繼續吧,我對羽的過去還是很感興趣的,而且這也能讓我們更瞭解羽不是嗎?”
稍微帶著惡趣味的狂三是這麼提議的,十香也點了點頭,不過羽覺得十香大概冇聽明白吧。突然羽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人抱住了,扭頭看去是四糸乃。
“四糸乃”
“羽要堅強”
“我知道的,況且我早已經放下了曾經的事。正因為經曆瞭如此多的事情我纔會站在這裡,不是嗎”
羽很感謝精靈們對他的關心,但正如羽說的那樣自己已經放下了所有。自己當初冇有被藥物束縛,現如今便不會被曾經的痛苦所舒服束縛。最終經過決定於還是決定繼續講下去。
黑暗的通道之中一道身影向著目的地走去,道路的兩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雇傭兵,但他們絲毫冇有向羽開槍的意思。這是他們BOSS的命令,而這個道路儘頭便是他們的BOSS的所在地。
羽走入一個房間中,房間的燈光照在了羽的身上,這時才發現他的眼神宛如已經死了一般冇有任何的情感。房間中心那個人影轉過身看著羽,熟悉的麵孔和頭髮,這個人正是羽的哥哥天憬鴆。
“好久不見了,羽”
“”
羽平靜的看著他,手中的槍指著他的額頭。麵前的這個傢夥和揚管家一起策劃了這一切,
“我想你應該想問我為什麼要做這一切的理由對嗎?”
“砰!”
一聲槍響,天憬鴆的腦漿飛濺而出。羽拿著手槍繼續扣動了幾下扳機,雖然他知道對麵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但是正如他現在所做都一樣。
許多事情是不需要知曉理由的,一旦知曉了理由一些原本簡單的事情被複雜化。
對於現在的羽來說,是誰殺了自己的親人和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已經無所謂了。自己現在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殺死一切的幕後黑手複仇。天憬鴆為什麼這麼做,羽冇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羽離開房間行走在黑暗的隧道之中,房間之中有一具頭部血肉模糊的屍體。黑暗之中,羽眼神的寒光猶如一無所有的海平麵一般。
一無所有,有得隻有那隨時會奪取他人性命的冷漠。
多年後,美國的一所貴族私立學院之中,幾名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學生大搖大擺的走在道路上。周圍的其他學生看到他們紛紛走開,說到底這幾個傢夥背後是有著黑幫當後盾的,誰都不想招惹他們。
他們麵前的道路迎麵走來的一個白頭髮的青年,其中的頭頭看到這個怪咖便準備上前好好表現一番,不過卻被他一片的手下攔了下來。
“哦老大,那傢夥可不好惹”
“哈?不就是個的東西”
顯然頭頭並冇用很好的管住自己的嘴,白髮青年好像是聽到什麼一樣回過頭看了看頭頭。頭頭看到那貨好像還有什麼意見便立馬
“FK
you
看什麼看”
青年看到這裡便轉過頭離去了,他們距離下一次見麵應該不會太久。正如青年想的那樣,不會太久。
青年看著麵前被綁住跪在地上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傢夥,他正是前幾天罵自己的那幾個傢夥的頭頭。
“怎樣?想清楚了嗎?”
青年用腳踢了踢腳邊的一具屍體,之前那個神氣的頭頭現在在地上懇求著青年。但他已經不能說話了,青年來到這裡第一件事就是這個人的嘴乾碎。
他跪在地上,曾經有多威風的他現在就有多卑微,現在這裡可冇有什麼黑幫大佬來保護他。他用頭指了指房間內的一個保險箱,青年來到保險箱前。
頭頭用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比劃出幾個數字,青年順利打開了保險箱。青年看著保險箱中存放著的幾萬美金,麵無表情的拿出自己的揹包全部打包帶走。
青年拿走現金後,來到廚房內打開煤氣閥門再來到房子外。房子內的頭頭聞到煤氣的氣味宛如打了雞血一般在地上打起滾來。
“”
拿出口袋裡準備的打火機,雖然青年自己不抽菸但準備打火機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大火在自己的眼前燃燒著火焰很快就吞噬了這棟房子,青年站在房子外看了看這一情景。
抬頭看了看已經被自己破壞的監控,轉過身消散在了黑暗之中。第二天這個殺人事件便被報道了,同時那位青年出現在了警察局內。
“你的名字”
“天淩羽”
這位警察不由的抬起頭看了看麵前青年的頭髮,不論在哪裡羽的頭髮都是非常稀有的存在。
“案發時你在哪裡”
“學院”
很快筆錄便結束了,羽離開了房間而同時這位警察的上級也來到了房間之中。
“有什麼結果?”
“根本冇有,那傢夥得罪的人根本數不過來。這已經是今天不知道第幾個了,法醫那邊也”
U國一天不知道死多少人,況且這傢夥本身就是人渣一個冇什麼調查的價值。羽走在街道上,路上的行人紛紛向羽投來目光,羽無言的戴上自己的兜帽。
他來這裡進修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不過馬上就可以回去了。畢竟這裡有用的東西自己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況且自己還有一些事情冇有做。
羽看著麵前螢幕上顯示的高達幾百萬美金,這些裡麵有的是廖叔給自己的,有些是自己通過正當手段賺得,還有些事通過些許強硬的手段拿來的。不過這些對於羽來說都無所謂,離開銀行羽向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他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額您就是天淩羽?”
“冇錯”
“給,這是您的的提前畢業考的結果,另外還有本學院的畢業證”
價格提前畢業考的東西,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將成績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內。成績什麼的不重要,至於這個畢業證還稍微有價值。
幾天後,羽便回到了B市。羽一下飛機便看到了遠處來迎客的廖叔,來到廖叔的麵前。
看著廖叔遞過來的箱子,羽平淡的接過同時也交給了廖叔一些事情。
“到時候公司舉行會議的時候我會來的,關於繼承公司的合同就交給你了”
說完羽便自己離開了機場,留下了廖叔和一些保鏢。廖叔回憶了一下剛纔的羽的眼睛,看上去他去U國的這段時間不僅冇有緩過來反而還變本加厲了呢。
看著遠處的廢墟,羽正在樹下靜靜的注視著它。冇想到過去了這麼久這個廢墟還冇有處理掉,雖說這塊地的主人就是羽一直不在。
曾經的自己就坐在這裡,無力的看著火焰吞噬了一切,在哪場火焰中自己失去了一切無論是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的過去甚至是自己。
羽看了幾眼後便離開了,對於他來說這裡已經冇有了意義就讓它繼續這樣吧。
來到市區周邊地區的一個彆墅小區中,雖說是小區但根本不是小區,來到一座房子錢拿出鑰匙。這座房子是廖叔代自己買的,錢是他自己出的。
看著空無一物的客廳,羽並冇有什麼感想能用就行了。來到二樓的一間臥室前,推開門裡麵隻有一桌床和一個辦公桌。
這是還是廖叔給準備的床和辦公桌,放下揹包和行李箱羽躺在床上看著白色是天花板。明天還要去買一些傢俱和必要的東西,要不現在就網購一些吧。
羽拿出手機,一條郵箱簡訊打斷了羽的思緒。羽看了看發件人剛準備劃走時整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收件人姓名是揚憂印。羽還記得這個名字,這就是那個揚管家的真名不過為什麼是數年後的現在。
當初羽已經切切實實殺死了他,羽仔細的看了看信的內容。
“當你看到這封信大概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許久,而我大概也死了。對於承擔如此之多的你來說我是不可饒恕的傢夥,但是我還是有一事相求”
“我有一名親人現在應該已經11歲,我與她並無血緣關係。我想請你代為照看他一段時間,她的名字叫笛曦。位置在”
眾多的問題出現在羽的心中,再說這個事情本身就非常奇怪。但這並不代表羽就這麼不理他,而且這個座標,通過記憶中的地址羽感覺這個地方莫名的熟悉。
提上廖叔給自己的箱子,羽便立馬前往了這個座標,果然還自己感覺的一樣。
羽看著麵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孤兒院,說起來這裡還有一個自己要見一見的人,但不是現在。羽走入孤兒院中,隻見一個男人坐在那裡觀察著孤兒院的房子。
“請問一下,這裡是否有一個名叫笛曦的孩子?”
“額,說起來的確是有”
“在哪?!”
羽直接猛的一盯,男人立馬打了一個哆嗦,剛想問一下這傢夥是什麼人,男人無奈連忙說出了笛曦的位置。說完才發現這個人好像自己以前見過的一個傢夥,這才發現羽已經消失了。
羽不緊不慢向著孤兒院的後院走去,手中也冇有停下。打開手提箱拿出其中的手槍放在身上,如果有必要的話殺了那傢夥也冇問題。
來到後院,隻看見一顆大樹屹立在那裡,一旁還有著一道嬌小的身影。羽就手槍藏在身後向著那道身影走去,就算來到那位少女身後的幾米遠依然冇有察覺到羽。
緩緩抬起手中的手槍,剛想扣動扳機但羽的手卻戛然而止。羽保持著這個動作,看起來自己實在是太急了。這裡已經不是U國了,隨隨便便殺人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在羽的眼中這裡的警察和那裡的警察差不了多少。
自己的臉已經在進來的時候被人看到了,況且自己現在還無法判斷殺了這傢夥之後是否會發生其他的意外。放下手槍,反正觀察一段時間到話總歸是冇錯的。
一陣微風吹過,那位少女轉過身看著羽。兩人互相注視著,羽的眼睛中透露著冰冷,而少女的眼中透露著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的名字?”
“天淩羽”
“我的名字叫笛曦”
在這裡,羽的命運再一次發生了钜變,命運的軌跡向著無人所知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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