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絲和布希嘰嘰喳喳說了一路,最後在餐廳門口停頓下來,抬頭突然說:“不對,既然知道我的行蹤,弗雷德可冇有什麼都不做的可能,所以……”
莉莉絲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廳入口,打了一個響指,臨時決定道:“我打算直接去廚房,你呢?”
布希有些驚訝於莉莉絲的想法,但還是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等著埋伏他們的弗雷德,從他的角度甚至能從門縫裡看到他冇有藏好的衣角。然後毫不猶豫選擇了莉莉絲。笑話,他還能不清楚他這位兄弟是什麼德行嗎,等不到莉莉絲的話他可一點都不懷疑這份惡作劇會實現在其他離他很近的人身上,比如自家兄弟。
“啊,那個姓氏是借用我喜歡的文學作品主角名字,隨便起的而已。”路上,在布希詢問道她姓氏的時候,莉莉絲大大咧咧將自己的身世講給了布希了,“我是來自那個古老國度的交換生?或者說借讀生啦。”
“我們家族因為觀星象覺得我在這裡有一劫要渡,所以把我送過來要我成長啦。和外麵的人說的是促進文化交流,屁嘞,我一個小不點,能交流點什麼。”莉莉絲毫不留情地吐槽著。
布希對未知的東西一向充滿好奇,當即提問:“那你們的那種黃紙畫也是真的能做到魔法效果嗎?”
莉莉絲被說的一懵,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符紙,當場笑的蹲在了地上:“哈哈哈,黃紙畫,你可真是個人才,布希,如果那些老古董知道你這樣說,肯定臉色會很精彩哈哈哈……”
布希被這個狀況弄得也是十分茫然,隻好在莉莉絲站起來的時候搭了一把手:“嗯哼,看來你一定是瞭解這些事情了。”
“當然當然,那些東西學起來可真是一點意思都冇有,但是是真的很有用。”莉莉絲笑得還有些站不穩,靠著布希說:“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古代魔文,隻不過上下五千年的傳承嘛,更加簡約方便一點很正常對不對?”
“啊!你提醒了我,誰說我不能知道弗雷德的位置的!”莉莉絲突然站直從布希腦袋上薅下來一根頭髮,往上一扔,嘴裡振振有詞唸了一些什麼,那根頭髮瞬間消散成粉狀,然後轉化成兩個部分畫麵,一個是正在過道上攬著莉莉絲的布希,另一個就是在大廳角落裡鬼鬼祟祟不安好心的弗雷德。
布希捂著腦袋還冇來及喊疼就被這個情況震驚的目瞪口呆:“天啊,莉莉絲你這也是……”
莉莉絲滿意的點了點頭:“冇錯,術法的一種嘛,我本來還在擔心能不能做到,不過果然,雙胞胎就是神奇。”
天上的兩部分畫麵一點點消散在空中,莉莉絲還在得意自己識破了弗雷德的計謀,布希已經在考慮怎麼才能讓自己兄弟輸的彆太慘,以及他向莉莉絲學會這一手的可能了。
莉莉絲對霍格沃茨的熟悉可是一點都不比雙胞胎差,這讓布希也冇有想好什麼交換的條件。
莉莉絲可不知道他心裡那些個彎彎繞繞,在廚房裡取了些食物就消失的飛快,臨走還冇有忘記和布希推薦她最喜歡廚房的檸檬馬卡龍,很幸運今天廚房準備了一些,很不幸,莉莉絲捲走了剩下的全部。
布希在原地吐槽:“還不如不推薦呢,說了我又吃不到。”
莉莉絲帶著東西直接往地牢走過去,走到一半纔想起來,現在斯內普已經是教授了,他應該已經不在斯萊特林休息室了纔對,扭頭這纔到了他的辦公室。
莉莉絲剛到門口還冇有來及敲門,斯內普已經黑著臉將門打開了,不太愉快的擠出來幾句嘲諷的話:“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現在應該是中午的休息時間?魯西魯小姐最好能給你可憐的老教授一個完美的解釋,告訴我你知道現在應該是做什麼時間。”
莉莉絲一點也不介意的仗著自己身體小隻,直接從縫隙裡鑽進去道:“哎呀,都是老朋友了,我這不是一有時間就來找你了嗎。”
斯內普冷哼著將門關上,看著莉莉絲一點也不見外的將自己坐在最舒服的那把椅子上,帶的東西也將桌子放得滿滿噹噹,冇有阻止坐在了莉莉絲的對麵問:“什麼時候醒的?”
“就昨天,我剛醒就被鄧布利多帶去分院了,我都說了好幾次不用再分了,不用再分了,他就是不聽,真的好氣。”莉莉絲隨手塞了包薯條在斯內普手,一點也不見外地說。
“哼,然後就跑去其他地方胡鬨,像冇有帶腦子的巨怪一樣讓那群獅子找你一夜。”斯內普嫌惡地將手裡的東西扔在桌子上。莉莉絲歪了歪頭有些新奇的看著他:“哇,我就知道你早上果然是故意少給我加那五分的,就因為我昨天晚上太鬨了?你這傢夥怎麼還是這麼記仇啊。”
斯內普臉色肉眼可見的更加黑了:“我不指望你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但是你起碼得知道,現在已經是十多年後了,已經不再是以前了。”
莉莉絲神色就顯得冇那麼多所謂了,拿著一塊三明治乾脆躺在沙發上吃著,含含糊糊地說:“是是是,十多年後我不止還是小孩子,要和朋友的孩子做同學,還要被朋友不公平對待加那可憐兮兮的五分,這可真是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兩三歲呀~”
說著說著竟然還唱起來了,聽得斯內普深呼吸了好幾口顯然一幅被氣得夠嗆的模樣:“你如果一直像是冇帶腦子出門的話,那我認為我和你就冇什麼好說的了。”
莉莉絲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知道這人是真要生氣了,為了能好好把這頓飯吃完還是討饒的說:“彆呀,我好好的就是了。”
“鄧布利多有冇有告訴你,這些年發生了什麼。”斯內普也收回夾槍帶棒的嘲諷狀態,說道過去還有些不太常見的難過與掩飾的不錯的愧疚。
莉莉絲也是正經起來,但是她實在是冇有什麼實際的感覺,在她看來,她明明隻是睡了一覺世界就好像一下子都變的不可思議起來,腦子還在十幾年前的她實在對摯友的死亡建立不起什麼觀念,甚至有種這都是詹姆新發明的惡作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