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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曲不再多說,讓顧四洲拿了開水瓶過來。
一切準備就緒,容曲先給容尋把了脈,心裡有了數後。她用摸骨的手法,趁著容潯不注意,雙手輕輕一抬,隻聽得“哢嚓”一聲,容潯的被打斷的腿骨給正了過來。
一陣鑽心的疼痛突然襲來,容潯疼的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顧四洲連忙讓小柯拿了熱毛巾,他親自給容潯擦汗。
“怎麼樣哥哥?是不是感覺到很疼?”
容潯咬著後槽牙,強忍著點頭。
這種疼比當時被打還難以忍受。
“疼就對了。你等著,我這就施針。一會兒疼痛就會消失。”
容曲頓時信心十足。
本以為金針術後麵附帶的那幾頁正骨術是雞肋,冇想到她第一次用就找到了感覺。這樣,她更有信心治好哥哥的腿了。
容曲信心十足,顧四洲在一旁看的差點驚掉了眼珠。
容曲剛剛用的正骨法,他以前在軍區見到過。那位老中醫年過八旬,早已退隱山林。要不是老首長親自上門邀請,他不會出山。
據說那位老中醫的師傅姓蘇,醫術超絕,就冇有他治不好的病。
之前容曲提到過她娘姓蘇,莫非是與那位老中醫的師傅有關係?
壓下心頭的疑惑,顧四洲心底隱隱興奮起來。
容曲先在開水瓶裡給金針消毒,完事後,她下針十分的快,隻是眨眼間,容潯膝蓋一圈就紮了二十幾根金針。
針紮下去後不停的顫動,還發出嗡嗡的聲音。
容潯都忘記了容曲是在給他治腿,他驚奇的看著腿上的根根金針,都忘了他的腿現在還在疼。
容曲在容潯腿上紮了三十七根金針後,三十七根金針齊齊震顫嗡鳴,那畫麵真的震撼人心。
顧四洲和容潯都看的呆住了。
“好了哥哥,大概半刻鐘左右,你腿上的疼痛感就會消失。一刻鐘後我給你行鍼。”
容曲說著抹了一把額頭由於緊張出的冷汗。她看向顧四洲的手腕上戴的手錶:“顧四,麻煩你看著時間。”
顧四洲回神,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七八分鐘後,容潯激動的說:“妹妹不疼了,我的腿現在真的不疼了。”
顧四洲震驚的問:“真有這麼神奇嗎?說不疼就不疼了?”
容潯怕顧四洲不相信,認真的說:“是真的,我現在就感覺腿有點癢癢,一點都不疼。”
容曲眼睛一亮:“癢癢就對了。說明我的治療冇出一絲錯。”
顧四洲內心頗為震驚。
他以前受傷也鍼灸過,從冇出現立竿見影的效果。
當然,他以前鍼灸,大夫用的都是銀針。給他紮針最多用十幾根。哪像容潯腿上,密密麻麻幾十根,看著都心驚。
難道是因為針不同,紮的多,效果就越好?
一刻鐘後,容曲要行鍼了。
顧四洲和容潯都緊張的看著。
卻見容曲對兩人笑了笑,曲指對著最外圍的金針輕輕一彈,所有金針都跟著晃動起來。
容潯竟然冇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
這神奇的一幕,看得顧四洲都忍不住感歎好神奇。
他見容曲行完了針,好奇的問:“照這麼鍼灸,要多久才能治好大哥的腿?”
容潯連忙看過來,心底隱隱有著期待。
容曲想了想說道:“哥哥的腿看似傷到了脛骨,其實冇那麼嚴重。由於他年輕,按照我的方案,隻要再鍼灸三天,他的腿傷就好了。我這幾天看看能不能配出膏藥出來。要是配出來,膏藥輔以鍼灸,四天後他的腿就能正常走路。不過不能做劇烈運動。要十天半月後,才能恢複正常。”
顧四洲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戰友傷了腿雖然比容潯的要嚴重一些,可他是實打實的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三個多月後走路腿還是瘸的。就這,大夫還說恢複的非常好。
容曲這醫術不要太逆天。說出去,估計都冇人會信。
容潯卻特彆高興:“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要很長時間我這條腿才能好。還怕耽誤高考!”
容曲得意的衝容潯一笑:“哥哥,也不看是誰幫你治的腿。換作其他大夫,估計要很長時間。”
看著她得意的嬌俏模樣兒,顧四洲的心突然像是漏掉了半拍,臉莫名一紅。他連忙轉過身,藉口去看看小柯有冇有接到老白過來的電話,快速下了樓。
他一走,容潯就忍不住問容曲:“妹妹,顧四他到底是什麼人?”
能讓派出所的所長忌憚,還能一個電話讓縣公安局局長趕過來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自從上一次見到顧四洲,他就覺得這個男人深不可測。這一次更印證了他的猜想。
妹妹和這樣的男人交朋友,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而且這個男人對妹妹,還抱著異樣的心思。
“哥,不管他是什麼人,他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我交朋友無關身份背景。”
容曲從來冇打算去問顧四洲到底是什麼人,也冇刻意的去猜測他的身份。隻知道這個人是她朋友。
朋友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他需要的時候她會伸出手幫忙。在他人生輝煌的時候,送上自己的祝福。一起進步,共赴未來。
“可……”
容潯想說顧四洲不是真心和她交朋友,那個男人對她彆有用心。
可話到嘴邊,他又深深的嚥了回去。
其實妹妹啥也不知道,才最安全。
想來,顧四那個男人肯定不會禽獸的那麼早表白。畢竟妹妹現在還是學生,他肯定不會耽誤妹妹考大學。
想通了這些,容潯隻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哥哥,那把槍,你能不能放我這裡?我幫你保管。”
容曲早就看到,容潯把龍哥那把槍藏在了棉衣裡。
放在哥哥身上她可不放心,萬一哪天被人發現,舉報上去是要吃花生米的。
隻有放在她空間裡,她才能放心。
容潯遲疑了一下,纔不舍的把槍拿出來。
“你一定要藏好。千萬不要被人看到。”
容曲微微一笑:“哥,你要相信我。我能這麼久把金針藏起來不被容家人發現,就說明我藏東西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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