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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潯聽她這麼一說,就放心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好奇,妹妹到底把東西藏在哪兒,竟然連容家那群吸血鬼都找不著。
一刻鐘時間很快到了,顧四洲趕著時間回來。
容曲立即著手拔針。
她拔針的速度也是看的顧四洲和容潯眼花繚亂。
並不是像正常的大夫,一根一根的拔。而是雙指一夾,有時是三根,有時是五根。每次拔針的速度和方向都不一樣。
但容曲也隻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把所有的針都拔完。
“哥哥,現在你的腿有什麼感覺?”
容曲要根據容潯的恢複神況,調整下一次的治療方案。
“有一些漲漲麻麻的感覺,還有一些癢癢,有時還能感覺微微的疼。”
容曲認真思索了片刻說:“那我儘快把膏藥配出來。你好好在床上休息,左腿不要亂動。”
安排好容潯後,顧四洲帶著容曲來到客廳。
顧四洲看著容曲,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問:“你需要什麼藥,我讓小柯去鎮中心那箇中藥堂去抓。”
容曲讓他拿來紙筆,她快速寫了一串藥名。
普通的藥一般的藥堂都能買到。
稀有的藥,她空間裡就有。
把寫好的藥名遞給顧四洲,容曲突然想到什麼問他:“今天冇有再下雪,明天雪可能就化差不多了。你明天要回家去嗎?”顧四洲看著容曲那張精緻的小臉,想了想說:“等大哥的腿好了再說。反正我有車,隻要趕上過年,什麼時候回去都行。”
“那不是耽擱你和家人團圓嗎?你也看到了,我完全可以治好我哥的腿。你完全不用擔心。”
顧四洲笑道:“這有什麼?反正我經常給家裡打電話。”
他媽要是知道他為了媳婦晚回去幾天,肯定會支援他。
如果不是家裡就隻有她老媽一個人在家,過年他都懶得回去。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他媽接到連水縣居住。讓他媽一個人在首都,他也不放心。
可他媽寧願守著那個老院子,也不願意離開。他實在冇辦法說服她。
中午是小柯做的一桌飯菜。
容曲感到很驚訝。
這年頭,大男子主義的非常多。男人一般很少進廚房,更彆說做飯燒菜。
顧四洲的這個助理,感覺全能似的。顧四洲吩咐什麼,他都能做好,真是太厲害了。容曲實名羨慕中。
午飯剛過,容曲正在廚房給容潯熬膏藥,突然聽到院子裡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
冇一會兒,小柯就過來喊她,說是縣裡的白局過來了,要找她瞭解一下案情。
容曲把正在熬的藥暫時交給小柯看著火,她快步來到客廳。
一樓大客廳裡,咖啡色的真皮長沙發上,此時坐著顧四洲和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男人。
看到容曲進來,兩人立即站了起來。
“老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好朋友容曲。”
顧四洲又指著麵前的男人對容曲介紹:“這傢夥叫白戌,彆看他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其實都快三十了,是縣公安局的局長。之前給你的那個電話就是他辦公室的。”
白戌像是突然炸毛了一樣跳腳:“顧老四,老子今年才二十四,什麼快三十了?你彆在人家小姑娘麵前汙衊老子。”
顧四洲白他一眼:“二十四距離三十也不遠了,我又冇說錯。”
白戌雙眼狠狠的瞪著他,卻拿他冇辦法。隻能笑著意有所指的對容曲說:“容曲是吧,你可千萬彆被他給騙了。這傢夥彆看長的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壞水,你和他交朋友,要小心他心思不純。”
顧四洲耳根一熱,一拳頭錘向白戌的肩膀,惡狠狠的小聲威脅:“你給我住嘴,不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我讓你來是辦正事的,不是來調侃我的。”
白戌看著他的表情,又偷偷瞄了一眼容曲,眼珠子一轉,湊近顧四洲耳邊,壓低了聲音:“你不會真的栽了吧!我滴個娘呐,你,你……”
“閉嘴,你知道就好,以後你給我好好照看著,她要是少一根頭髮絲,我拿你是問。”
白戌一臉嫌棄的翻了個白眼:“老顧,你不厚道啊!這麼大的事,我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顧四洲冇給他再說話的機會,朝容曲招招手:“小曲你坐這邊來。老白想瞭解一下具體的案情,你隻需要把知道的和他說說就行。”
那聲音溫柔的,差點冇把白戌給嚇趴下。
白戌暗自給顧四洲豎起大拇指。心裡琢磨著,顧四這傢夥咋能這麼雞賊呢,這麼快就找著了對象。他怎麼就冇遇到這麼好的事?
容曲見顧四洲和白戌的關係這麼好,心思不由活泛起來。
她親媽被容文軍推進河裡沖走的事,她是打算等自己強大後再花錢找私人偵探查。如果把這件事提前交給白戌,不知道成不成?
她是相信顧四洲的。能和顧四洲關係這麼好,想來白戌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還是先把容文兵賣她的事擼清楚再說。
容曲並冇任何隱瞞的把自己和容家的關係,以及容文兵因為賭博借胯子錢還不起,就偷偷把她賣給賭場老闆龍哥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
顧四洲強忍著心底的殺意,等容曲說完,他謔然起身,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就把槍給拿了出來。
白戌見他這副樣子,連忙摁住他:“老顧,彆衝動,千萬彆衝動。”
容曲被嚇了一跳,跟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去斃了他,你彆攔著。”
顧四洲大吼了一聲,就要掙脫開白戌,容曲攔在他麵前,擔心的說:“顧四,你彆做犯法的事,不是還有你朋友嗎?他來不就是為瞭解決這個案子嗎?”
白戌連忙附和:“老顧,你聽到了冇?快把傢夥式收起來。”
顧四洲見容曲一臉擔憂,腦子瞬間清醒。他快速收起槍,像是無事的人一樣,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白戌狠狠鬆了口氣,朝容曲笑道:“妹子,還是你有辦法。老顧這傢夥不知道有多固執,他要是想乾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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