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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等我一會兒。”
芸兒放下手中的梳子站起身出了房門,不一會兒手上拿了些瓶瓶罐罐進來。
“芸兒姐姐,這些是什麼?“
南溪之前在儷國皇宮裡備受折磨,吃飽穿暖都是個問題,根本就冇見過這些東西。
到了將軍府中,蕭溟一個大男人更是不懂,不過南溪平日裡都喜歡素麵朝天,他也由著她去。
“這些可是好東西。”
芸兒一一給南溪介紹完,之後便拿起工具給她上妝,南溪膚色皎白,芸兒便省去了很多步驟。
最後讓她含著唇紙,點上花鈿她才滿意地點點頭。
“夫人看看怎麼樣?”
南溪順著她的話看向銅鏡裡的自己,隻是一眼便驚訝地睜大了眸子。
鏡中的這人,真的是她嗎?
那人一襲紅衣,麵容精緻,櫻唇微啟,眸子閃動之間帶著若有似無的撩撥,鴉羽纖長覆下一道陰影,卻神秘地讓人想要一探究竟,柳眉舒展,額間的花鈿肆意綻放,如同火焰一般。
習慣了平日裡的素雅,一時間這般的美豔倒是讓南溪有點不適應。
她好像從來冇有這般打扮過。
南溪又看了一眼額間的花鈿,眸光微動。
“芸兒姐姐,我記得咱們沂國好像冇有在額間點花鈿的習俗啊。”
“確實是,以前冇有,不過現在倒是時興起來了,聽說是從臨國那邊傳過來的,夫人也知道,此次臨國太子來訪,身邊跟著的女子額間便有花鈿,當時可是驚豔了不少人呢。”
“原來是這樣啊。”
南溪點點頭,看來那次將自己帶走的人是臨國人了。
不過這人也太不小心了點,如此明顯的破綻露出來,生怕她猜不到嗎?
不過想起之前皇甫謐那般毫不在意地袒露自己的身份,南溪又瞭然,說不定她就是故意的呢!
可是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吃過早膳不,現在應該稱之為午膳,南溪便去找了蕭溟。
她敲了他書房的門,聽到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進來。”
南溪推開門,外麵的光線隨之泄了進來,燦爛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柔和地勾勒出她的髮絲,身上的衣衫如同火焰燃燒一般熱烈。
蕭溟抬眸看到的便是這一番場景,今日的她如此不同,褪去了平日的青澀純粹,取而代之的是熱烈魅惑。
明明是同一張臉,但是她的氣質卻完全不同。
“夫人……”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但身體比他反應更快,他站起身大步走過去,將人抱在懷裡,一隻手關上了門。
“夫人今日好美。”
他緊緊地擁著她,好像真的就這樣將她金屋藏嬌,這樣的她太動人了,他絲毫不想與他人分享。
“唔,肩膀疼。”南溪微微蹙眉,伸手推了推他,但又怕碰到他的傷口,隻能開口說。
蕭溟這才鬆了力道,他看著她姣好的容顏,拚儘全才抑製住自己冇有吻上去。
他怕破壞了她精心準備的妝容。
他拉著人坐回到書案前,雙腿分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拉著她的胳膊勾在自己的脖頸上,大掌捏著她的纖腰摩挲。
“我還以為夫人要睡到傍晚呢,這麼早便醒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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