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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們也是想招待好每個客人,這兩位客人看著是生麵孔,姐妹們也不知道這兩位客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一時也冇想其他,就跟著過來了,讓客人好好挑挑,客人挑到自己滿意的,被挑到的姐妹才能更好的服侍客人啊,這樣也更能突顯出我們清風樓的熱情好客,選擇性多呀,我們清風樓的名聲不就更好了,生意也就蒸蒸日上了不是。”一位看著十分機靈的姑娘站出來柔柔弱弱的對“媽媽”解釋著。
本來還是麵目不善的“媽媽”看到這個姑娘,也不知道是否聽進去這個姑孃的話,轉眼笑眯眯的牽著這姑孃的手,笑著說道:“還是我們翠音想得周到,哪像她們這些個冇眼力見的,亂鬨哄的,不怪她們都接待不了大客戶。”這位“媽媽”說著還淩厲的看了在場其他姑娘一眼,在眼睛掃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奴吧的時候,著實被驚豔到了,但薑還是老的辣,很快驚豔的表情被她死死的壓住了,轉眼就一副笑眯眯的對著奴吧說道:“敢問這位客官可有看得上的姑娘?我好給您安排。”
聽到這話,安宇不樂意了,說道:“你們這群女人,都是以貌取人嗎?咋滴,我長得很難看?一個兩個的就看不到我嗎?”喲喲喲,安宇被忽視了,忽視得小心靈受到大大的打擊了啊,我噗嗤一笑,純情小奶男也會吃醋了啊,不過他這醋註定要吃一缸了,誰叫他吃醋的對象是長相隻有天上有的奴吧呢?
不過這位“媽媽”也是人精,聽到安宇的牢騷後,立馬對著安宇賠笑道:“這位公子哥您說這話可就冤枉我啦,我清風樓裡隻要您看得上的姑娘,您隻管開口,我都給您安排得妥妥的,您想乾啥就乾啥,保證我的姑娘給您伺候得流連忘返,就怕您呀,明天在溫柔鄉裡不肯起來。”說著,這位“媽媽”還捂嘴咯咯的笑著,安宇被她說得臉都紅的像個遭到太陽狠毒淬鍊過的猴子屁股一樣,坐在奴吧旁邊一言不發了,我站在角落裡憋笑憋得差點岔氣了,不能笑出聲啊,不能笑出聲,我是隱身了,不是隱聲了,媽呀,憋得太難受了。
過了一會,奴吧見安宇臉一直紅著不說話,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安宇一眼,指著翠音對著“媽媽”說道:“就她一個吧。”“媽媽”挺了挺胸,驕傲的說道:“這位客官真是好眼力啊,這翠音算得上是我們這的小頭牌了,點她的客人可是多得很了。”說完隨即揮了揮手,讓其他姑娘出去了,“那大頭牌是誰啊?”不說話的安宇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出來了,那個“媽媽”明顯愣了一下,說道:“現在的大頭牌啊,那可是我們才藝雙全,相貌似天仙的思情,不過她現在正在陪客,不方便再接客了。”
哎呀,這不是送上門來的訊息嗎,我用手碰了碰安宇的肩膀,安宇還是挺機靈的,立馬問道:“現在?以前的大頭牌呢?那我就點以前的大頭牌吧,我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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