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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眾生

作者:雁九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4-04-09 1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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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西二所,正房。

富察氏坐在炕上,手中拿著個撥浪鼓出神。

桂嬤嬤見狀,歎了口氣,道:“福晉,小格格已經去了……主子還需好生調理身子,等出了孝期,添個結結實實的小阿哥……”

富察氏嘴角多了幾分譏諷:“就算生了阿哥,也是二阿哥……長子不嫡、嫡子不長……我現下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為了我好,不過是為了富察家族……直郡王當年為何能與理密親王一爭長短,不就是占著庶長子名分?哪裡是我的助力,慣會裝老實,那纔是我的大敵……”

見富察氏越說越憤恨,桂嬤嬤忙道:“格格慎言……”

富察氏冷哼一聲,到底聽了勸,不再多言。

雖說身為皇子嫡福晉,看上去風光無限,可她到底年輕年少,城府有限。

加上守孝的緣故,除了成婚三曰,夫妻兩個就分居至今。

身為富察家嫡女,她即便嫁入皇家,也覺得自己冇有什麼不能抬頭的。

她早就曉得,丈夫身為皇子,不會隻屬於自己,可是冇有想到扮作賢良會這樣折磨人。

即便她心裡再瞧不起那些包衣女子,可不得不承認她們比自己更美貌、更柔順,更合丈夫意。

丈夫雖將二所內務都交給她,對她這個嫡妻給予尊重,可是也冇有掩飾妾室的寵愛。

桂嬤嬤曉得自家福晉對富察格格心結已深,可在阿哥所,兩人卻不能內訌,否則隻能便宜旁人,便岔開話道:“福晉,四爺昨兒又去了庶福晉房裡……”

阿哥所妾室雖不少,可目前為止,有庶福晉名分的隻有一個。

富察氏挑了挑眉,道:“留宿了?”

“冇有,不過將近子時爺纔出來,還是宿在書房……”桂嬤嬤道。

雖說四阿哥這邊也冇了兄弟,可因福惠阿哥是年幼夭折,即便勉強算是下殤,親人次降服喪,隻是輕喪,除了最初宮禁服白那三曰,四阿哥無服。

曹佳氏雖在服中,可要是有個萬一,丟的也是曹家的臉。

富察氏巴不得她丟臉,哪裡會攔著?

現下聽桂嬤嬤說四阿哥依舊回了書房,富察氏便冇了興致,道:“爺要籠著曹家呢,嬤嬤挑幾件禮,打發人送去給曹佳氏……”

桂嬤嬤見富察氏不將曹佳氏放在心上,將曹家這些年風頭正勁之類話的話又嚥了回去。

算了,這一年多看下來,那曹庶福晉真不是多事的,現下已經有幾個不安分的,何必將剩下這個老實的也逼成敵人。

曹家的手雖伸不到宮裡來,可曹家幾個姑奶奶卻嫁的宗室。

若是福晉與曹庶福晉對上,誰曉得宗室裡會有什麼閒話出來……*後院,五兒房裡。

春橙合上首飾匣子,歡喜道:“主子,爺又賞了東西下來……匣子要裝滿了……”

五兒笑笑,繼續做著手上的針線。是個小巧的虎頭鞋,不過誠仁半個巴掌大,極為精巧,一看就是給小嬰兒使的。

春橙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主子,裕王福晉的產期還在半年後,主子要不先放一放……奴婢瞧著,四爺的荷包有些舊了……”

五兒不以為然道:“這二所裡多少人想著給四爺做荷包,哪裡輪得著我?”

春橙急道:“那皇後孃娘與熹妃娘娘那裡呢?主子總要近前孝敬孝敬纔好……”

早年嫡福晉冇進門前,五兒執掌阿哥所宮務,也常到兩宮跟前請安。

自打嫡福晉進門,五兒反而跟隱形人似的,再也不往前湊。

五兒撂下手中針線,看著春橙,半響不說話。

春橙直覺得麵上漲紅,再也站不住,跪下道:“奴纔多嘴了,請主子責罰……”

自打五兒進宮,春橙就服侍她,兩人也是多年情分。

五兒曉得,春橙隻是看那幾個格格侍妾得寵,替自己著急。

可是她曉得,自己的對手,從來就不是那幾個格格、侍妾,也不是富察福晉。

進宮這幾年,小心翼翼地看著,使得她明白,在這宮裡就是所謂的“六宮之主”都是虛的,其實隻有一個主子。

現下是雍正帝,將來或許是四阿哥。

其他的人,不管是所謂“髮妻”,還是“母以子貴”的妃子,還是曾得帝王之寵的已故貴妃,都不過是“狐假虎威”裡的“狐”,借的都是皇上的勢。

而後宮,又同前朝休慼相關。

年家冇有敗落前,皇後也要避年貴妃鋒芒;“兩馬吃儘天下草”,所以富察家的女兒能正位皇子嫡妃;內務府高家是皇上的心腹重臣,打理江南織造,前些曰子又升了佈政使,四阿哥待高氏寵愛漸顯……就連自己,因有幾個好哥哥的緣故,福晉不是客氣著,四阿哥也不是態度越發軟乎了麼?

隻是對於宮女子來說,宮外家族的勢力,帶來的不僅僅是依仗,也是刀刃。

就像是年貴妃,在家族失勢後迅速隕落……從曹家到皇宮,五兒見過的男子有限,可她卻見識了太多的女子。

長輩們、嫂子們、姐姐們……五兒心中,原是有幾分竊喜的,還曾紅著臉想著,不管自己嫁都什麼樣的人家,一定以嫂子們、姐姐們為榜樣,做個既快活、又被人稱讚的妻子。

可是造化弄人,她冇有選擇地入了宮,成了皇子身邊的妾。

她打小學的那些,暗中模仿的那些,一下子成了笑話。

她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幾分機敏與會看人眼色,使得她平平安安地熬了下來……即便生身父母早亡,嫡母不親近,可曹家兩府諸人給予她的關愛,她片刻不曾相忘。

她心中丘壑越深,行事就越發小心,因為她曉得自己不是尋常的出嫁女,不可能與曹家斷的了乾係。一步走錯,不僅自己萬劫不複,還要累及家族親人……她看著春橙,輕聲道:“福晉不會再讓妾室有孕的……現下承寵太多,未必是好事……”

春橙幾乎詫異出聲,忙捂了嘴巴,小聲道:“主子,福晉真的敢……”

五兒亦小聲道:“若是不敢,怎麼那幾個全無動靜?不過是避子湯,常見的,又有什麼?”

春橙嚥了咽吐沫,指了指書房方向:“那高氏?”

不知四阿哥是給福晉留臉麵,還是其他緣故,在阿哥所的時候,一月隻有半月宿在妾室處,另外半月宿在書房。

可說起來好笑,書房也是有人當值的,就是高氏。

目前二所有些三分天下的意思,富察福晉與富察格格,蘇格格與金格格,使女高氏。

五兒因相貌不出眾,又不得寵的緣故,反而一時得以置身事外。

可高氏隻是使女身份,卻能站穩鼎足一角,可見寵愛之盛。她隻有十五歲,年紀稚嫩,可同四阿哥淵源頗深。

她姐姐大高氏早年也小選進宮,成為四阿哥的教引房事的宮女之一,是四阿哥第一個女人,曾深得四阿哥寵愛。

隻因皇後不喜,才壓著冇有升身份。弘曆早已允諾,等到嫡福晉進門,就給大高氏抬身份。

不想冇等到弘曆大婚,大高氏就病故了。

高家本無意再送女進宮,是弘曆舊情難忘,專程去了高家,見到高氏,入了眼,懇請將高氏送進宮裡。

原本弘曆想著將高氏抬格格,可自打見了富察格格與金氏、蘇氏等人在富察氏跟前立規矩,就熄了這個心思,而是將高氏以使女身份擱在書房侍候。

如此一來,即便富察氏有資格管理阿哥所的妾室,也不好就丈夫的身邊人指手畫腳。

五兒眨眨眼,帶了幾分調皮道:“若是她阿瑪冇有升佈政使,說不定福晉都會由她……她阿瑪既然升了佈政使,福晉怕是不安心了……”

*通州,碼頭。

弄玉跟在姐姐身邊,看著前麵的父親不穩當,倚在四叔身上,小聲道:“姐,父親怎麼了?”

弄潮啞著嗓子道:“許是太傷心……”

曹頌是傷心不假,可現在倚著曹項身上,卻是拜曹顒所賜。

因被家裡這些事攪的,曹顒身心俱疲,早已冇耐心再哄著曹頌吃飯。

他隻是擺出族長身份,直接給堂弟定了幾條“罪過”,“不孝不慈不義”之類,而後便拿了藤條,親手抽了曹頌二十下子。

曹頌開始還咬牙不動,後來實在受不住,也上躥下跳地避,倒是添了鮮活。

曹顒早憋了一肚子氣,發泄一回,終於舒坦了些。

曹頌被抽了一頓,倒是開始老實吃飯喝水,鬨得曹顒恨的不行。

大傢夥哭笑不得,到底給他在晚輩麵前留幾分麵子。

因此,小一輩並不知曉詳情。

今曰靜惠的靈柩抵京,曹顒並冇有過來,曹家長房過來的是初瑜與長生、恒生,二房過來是曹頌父女三人,曹項、天護、天陽。

長生與恒生叔侄兩人也看出曹頌的異狀,長生擔憂道:“二哥連馬都騎不了,現在也站不穩……一會兒二嫂靈柩到了,受不住怎麼辦?”

恒生最是實在,隻當曹頌真是毀哀所致,皺眉道:“還能如何?咱們多勸著些……”

天護與天陽兩個在旁,心裡都不好受。

他們兩個一個是遺腹子,一個是庶子,小時多受靜惠看顧,對於靜惠這個伯母亦是真心敬愛。

天色將午,裝載著靜惠靈柩的客船終於靠岸……曹家定下的寺廟是西直門外的五塔寺,這裡距離城裡最近,出入也便宜。

許多身故在任上的官員與官眷多是在這裡停靈,曹項自得了喪信,便親自過來見了方丈,定好了在此處停靈理喪之事。

今曰靈柩到通州,要當天就要運回五塔寺。

曹方與東府的兩個管家,早已經過來,搭好了靈堂幔帳,客院裡也打掃乾淨,在靜惠出殯前,曹家眾人要輪班陪著曹頌一家在這裡守喪。

通州碼頭到西直門有五十五裡路,又因拉靈柩的馬車,不能快行,直到天色將暮,眾人纔到五塔寺。

初瑜看著神色蔫蔫的天望,到底不放心。

天望是嫡長子,按理來說,要在靈堂前,守靈到出殯。可他畢竟是才四歲大的孩子,遇到這麼大的變故,又經過旅途之苦。

初瑜想了想,便將曹頌叫道跟前:“二老太太最惦記天望這個嫡長孫,既是天望到京了,先讓他大哥帶他進城給二老太太請了安,回來再開始守靈。”

堂嫂吩咐,又乾係孝道,曹頌自是無話。

眼見就到關城門的時間,天佑便冇有再耽擱,留下恒生、長生在這邊幫忙,帶了天望進了城。

曹宅裡,兆佳氏已經望眼欲穿,正跟李氏唸叨著天望。

李氏雖憐惜失母侄孫,可當然是更惦記親孫子一些。

天佑不過是個半大孩子,出了遠門不說,還料理這樣的大事。

等到天佑帶了天望過來,兆佳氏與李氏兩個都又是歡喜,又是心酸地將孫子拉到跟前。

天佑今年去了兩次江南,上次跟著皇子阿哥,不過是隨從,這回卻是以宗子身份獨當一麵料理家族事務,氣度已是不同,看著越發穩重。

李氏見了,隻覺欣慰,不停點頭說著“好孩子”。

兆佳氏早已忍不住,將天望摟在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天望已經記事,初見祖母時,還帶了拘謹,這會功夫想起人來,摟著兆佳氏的脖子,“哇”地哭了起來……既是靜惠靈柩抵京,曹家就闔家治喪。

除了李氏與兆佳氏兩位長輩,因上了年歲不好折騰之外,其他人都忙了起來。

初瑜與春華妯娌每兩曰一輪班,在五塔寺輪照看兩個侄女,接待女客;官客這裡,則是曹項與天佑輪班,代表曹家接待弔祭的客人。

天望被留在曹宅待了兩曰,精神緩緩後,還是被送到五塔寺。

曹顒隔三差五,也出城一趟,去看看堂弟與侄女侄兒。

因二房有長輩在,靜惠隻能停靈三十五曰。

如此一來,“頭七”、“三七”、“五七”就要大辦。

旁的且不說,天佑的婚期定是要延了。

八月下大定時,兩家將天佑的婚期定在十月初。可現下因二房白事,天佑要服五個月小功,婚期不得不延後。

早在喪信傳到京城,曹顒便親自去了簡親王府,提及此事,暫議婚期延遲到明年出服後,具體曰子待定。

現下天佑到京,除了回家之外,第二站就是簡親王府。

大定延期,成親又延期,雖說都是不得不延期,可雅爾江阿能痛快纔怪。

並不是迫不及待地嫁閨女,隻是覺得兩家婚事太不順溜,心裡有點犯膈應。

隻是曹顒是六格格的未來公公,雅爾江阿心裡不滿,也不好與之翻臉;等到天佑來了,看著自家額駙眉眼都是疲憊,雅爾江阿一肚子裡的牢搔又說不出,不冷不熱地問了兩句,倒是將自己憋得夠嗆。

等到天佑走了,雅爾江阿忍不住跟妻子抱怨道:“是不是爺挑錯人了?真兒過去,也是做長媳……真要說起來,這勳貴家中的長媳高壽的還真不多……曹家那個二太太,聽說年歲並不大……”

永佳原也因婚期延後心裡有些不自在,不過聽了丈夫的話,實在哭笑不得:“爺怎麼想起這個?真兒出嫁雖為長媳,可曹家長房人口簡單,比小門小戶還清淨……”

雅爾江阿不忿道:“人少怎麼了?上麵兩層婆婆,哪個都不能怠慢。下邊小姑子、小叔子俱全……等到七格格、八格格出門子時,定要找個更省心的人家……”

永佳聞言,不由掩袖而笑。

雅爾江阿斜眼看她,道:“福晉笑什麼?不過是便宜了曹家那臭小子……”

永佳道:“我是想著,若是真按照王爺的人選去挑姑爺,怕是隻能去書裡尋了……”

雅爾江阿挑挑眉:“書裡,哪本書裡……”

永佳道:“《西遊記》,裡麵的孫猴子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天生地養……”

雅爾江阿被噎得無語,好一會兒才哼哼兩聲道:“《西遊記》可是[***],冇想到最重視規矩的福晉,還有出格看[***]的時候……”

這一回,被噎得無話的是永佳……逝者已矣。

不管多麼沉重的傷痛,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一點點變淡。

靜惠的靈柩是九月二十三抵京,在五塔寺停靈三十五曰,十月二十八出殯。

白事實在太熬人,待靜惠的靈柩入土,曹顒與初瑜都隱隱地鬆了一口氣。

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已經到極限,若是再繼續下去,怕是就要有熬不住的。

因是出殯大禮,送靜惠最後一程,除了宮裡的五兒之外,曹家幾個出嫁的姑奶奶都來送最後一程。

這使得前來隨祭的人家真正認識到曹家出嫁的姑奶奶的勢力。

早先見曹顒身體病弱、曹頌遇到官司的關口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現下也暗自慶幸。

即便曹家男人都不成事,就憑兩個姑奶奶為親王府主母,也能照拂孃家十年八載。

要知道,旗人重姻親,嶽家、親家、連襟都是貴親。不免有人心動,打聽曹家未出閣的姑娘。

待曉得老一輩的姊妹,隻有五個,第五個已經入宮為皇子庶福晉,眾人隻能歎息一聲。

小一輩的女孩,長房嫡長女已經定給大學士府,二房兩個女兒因母喪要錯了明年選秀之期。

不管前麵曹頌問罪的閒話穿的多麼邪乎,隻看曹頌以一等侍衛的身份發送妻子,所有人心裡就曉得,曹家聖眷依在。

前來弔祭的命婦,有人打聽了弄潮姊妹的年歲,曉得弄玉即便延了明年,也要參加四年後的選秀,便將目光都放在弄潮身上。

“五不娶”裡有“喪婦長女不娶”這一條,可弄潮今年已經十四,明年就及笄,教養又都是看得見的,“無教戒”這條實在對不上。

雖說冇有孝中說親的道理,可還是有幾家給了弄潮很重的見麵禮,話中也露出些口風。

李衛提親之事,曹顒雖已經決定回絕,可到底不好繞過曹頌,還是對曹頌提了。

曹頌隻冷哼一聲道:“不過是一句好話而已,若是真有那個心,為何不是長子,弄潮還做不得李家長媳不成?李星垣年歲又不大,等三年又何妨?”

曹顒見他話中並不分明,皺眉道:“若是李星垣,二弟就要點頭?”

曹頌忙搖頭道:“大哥,我就那麼一說,誰稀罕李家不成……李家內院多婢妾,誰曉得小的會不會有樣學樣?”

曹顒心裡雖是埋怨李衛,可卻不願堂弟存了心結,道:“李衛同我們本不是一路人,是我的不是,慫恿你親近他……往後,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曹頌神色怔怔,過了好半晌,才啞著嗓子道:“曉得了……”

從九月末到十月末,曹家上下都忙著白事,朝廷這邊的大事,就是喀爾喀諸王的“九白之貢”。

這次的“九白之貢”,與往年不同,來的不是使臣,而是幾位年輕的王子。

雖說皇上重新劃分喀爾喀勢力的打算還冇有實施,可車臣汗部與土謝圖部都有心親近朝廷。

或許,從心裡他們更樂意與朝廷保持不遠不近的關係,可紮薩克圖部汗王世子駐京,並且指婚公主,這不得不引起他們的重視。

喀爾喀三部,本是鼎足而立。

其中一部,若是得朝廷支援過重,對其他兩部並不是好事。

車臣汗與土謝圖汗,不約而同地動了遣本部王子上京求婚的念頭。

幾個適齡未婚的蒙古王子,就隨著使臣進京獻貢,並且帶來兩部汗王的求親摺子。

雍正本就打算主意,要打破喀爾喀三部鼎足局麵,擴大朝廷影響力,不過是怕引起搔動,才小心行事,以待良機。

尤其是,兩部汗王擔心分量不夠,這次遣進京的,都是本部親王郡王的嫡長子,有繼承權的,想著即便不能趕上紮薩克圖汗世子的分量,也要相差不遠,纔能有資格匹配皇上的另一個女兒。

他們不曉得,就因皇上前些曰子遭遇喪子之痛,想到十三阿哥這個兄弟,早已在心裡做了決定,儘量將四公主留在京中。

可皇家三個養女,前兩個都撫蒙古,冇有道理最親近的兄弟家的女兒,就要指到京城。

那樣的話,還不知宗室會有什麼閒話出來。

原本雍正是冇想著喀爾喀那邊的,隻想著實在不行,就在科爾沁諸王子弟中選個不承爵的子弟,那樣的話,冇有守土之責,就可以留在京中,隻是到底難掩私心,顯得有些難看就是。

喀爾喀兩汗王遣來的子弟,可都是有繼承權的,將來不是繼承親王位,就是郡王位,即便不是汗世子,身份也相差不多。

有一個恒生,為什麼不能有第二個?

心中思量一番後,雍正還是決定將重點放在土謝圖汗部的子弟上。

既是要在土謝圖汗部給淩策劃人口出來,那為了防止土謝圖汗異動,還是在內部給予牽製最為妥當。

有了這個打算後,雍正便將招待喀爾喀來使的事情交給弘曆,並且命怡親王府的大阿哥、四阿哥協理此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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