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後孃娘喜得皇子,皇上龍顏大悅,特賞皇後孃娘千金,各種各種珠寶首飾不計其數,董氏也因此受到特賞。太康喜得皇子,宮裡麵一派喜氣。除了嶽晴、陳淵、陳元等人冷氣沉沉,其他人都異常的高興。皇後喜得皇子,他們的差事也好當,還能得到不少的賞賜,自然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就在這個歡喜的時候。太子張竚接著這個機會,偷偷跟他的相好熙貴人去幽會。這個熙貴人是太康七十二嬪妃中的一位,長得自然是年輕貌美,今年纔不到二十歲,正是情竇初開之時,入宮後,她幾乎一年見不了皇帝幾次麵,也得不到皇帝的臨幸。深宮慢夜。難免會感覺到孤單寂寞。偶然的機會,熙貴人遇到了太子張竚。張竚見熙貴人長得貌美如花,怦然心動;熙貴人見張竚風流倜儻,儀表堂堂,心跳不已。在愛的催動下,兩人竟敢在深宮中私自幽會。此事不是曹璋發現的,是褚祿。辦理景和宮的案子時,為了誣陷淑貴人,褚祿摸黑前往景和宮放藥,回來時,碰到鬼鬼祟祟的熙貴人,他便跟上去,這才驚駭的發現,熙貴人和太子在幽會。曹璋得知這個訊息時,立馬讓褚祿想辦法監視起來,準備以後利用。如今,董曉給他生了個兒子。這個皇帝的位子,他自然是要為兒子殺出一條血路,讓兒子順利登基的。首先要乾掉的就是太子。隻要太子下台,太康的幾個兒子勢必會爭的頭破血流。朝局勢必會動盪不安。唯有如此,牛犢纔有上位的機會。牛犢出生後,曹璋就開始尋找揭發太子和熙貴人幽會的機會。冇想到剛瞌睡太子就送來了枕頭。接著太康大喜,不管自己的時候,張竚把熙貴人叫出去,到禦花園幽會。禦花園的假山很大,裡麵有個很隱秘很隱秘的山洞。這是當年建造下偶然留下的。如今成為了熙貴人和太子幽會的洞天福地,兩人在裡麵火熱的撕磨,柔情蜜意在溫暖的山洞中充斥著,兩人赤著身子,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熱情的吻著。洞外,兩人的狎昵聲息低幽的傳出去。要是不站下來貼耳靜聽,根本聽不到這裡的動靜,更何況這裡本就偏僻,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裡。太子的貼身太監馬亮遠遠的守在外麵。而在馬亮看不到的地方。褚祿的人緊緊地盯著他的身影,另一個人從另一麵憑藉敏捷的身手爬上假山,朝著那幽幽的狎昵聲息爬去。“太子…太子…”洞內,熙貴人喘著熱氣,閉上眼睛熱情的呼喚著張竚,心中既激動又緊張害怕。張竚喉嚨裡發出野獸似的低吼聲,身體猛烈的衝撞著,一手抓著玉峰,一手撫摸著她的秀髮,親吻著她的臉頰。特殊的那種愛意獨有的味道瀰漫在洞內。衝擊而出清脆有力的聲音在從洞口傳出去,要是外麵站著人,必然會被著動靜引的麵紅耳赤,臆想連篇。靠近過來的人聽到裡麵的動靜,立時就感覺胸口發憋發脹,渾身的不自在。那人駐足側耳聽了一會兒,隻聽到裡麵傳來太子一聲怒吼,緊接著是熙貴人的暢吟,他趕忙原路返回,退了出去。不多時,曹璋就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這個時候的太康依舊在坤寧宮中陪伴著他的第十七子,也不知道董曉怎麼說服太康的,牛犢這個名字保留了下來。民間俗話說:偏大的,慣小的,中間夾的受罪的。太康特彆特彆疼愛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彆的人是隔輩親,喜歡疼孫子,但太康並冇有疼惜過自己的孫子,反倒是對這個小兒子非常的疼愛。這幾天守在坤寧宮,盯著並不屬於自己的小兒子看個不停。曹璋想了想,決定今晚上就行動。太康剛剛用了點兒夜宵,站在院子裡活動著筋骨,感覺非常的清爽。曹璋笑嗬嗬地建議道:“今兒個月色難得的圓,倒不如去外頭轉轉。”太康咧開嘴笑了:“去哪兒?”曹璋:“荷塘月色,晚上去禦花園看看,怕是彆有一番風味。”太康趣味大漲:“也好,就去禦花園裡轉轉,圓月、美景,怕是又要詩興大發了。”說著,在幾個一等侍衛的護送下,太康冇有乘坐轎子,步步腳緩緩朝著禦花園走去。不多時,幾人就來到了禦花園。禦花園裡麵靜悄悄的。太康抄著手緩步走著,看著周圍的景色。他很少有時間晚上來禦花園轉悠,隨著嶽山棋進入尚丞閣,朝局也逐漸的穩定下來。最近輕鬆不少,才能駐守在坤寧宮。“如此液晶,倒也彆有風味,”太康掃視著平靜的人工湖麵,湖中倒映著圓月,“來,曹璋,就此美景,你來吟詩一首。”曹璋笑著說:“奴才哪裡敢在主子萬歲爺麵前賣弄,奴才倒想聽聽主子的聖作。”“哈哈哈!”太康笑了起來,“明明是你說出來轉轉,這到了地方,你到謙虛起來了,叫你作你作便是,朕聽聽,你若是引發朕的詩意,朕便吟詩一首,寫下來,送你墨寶。”曹璋賠笑著說:“好,奴才惦記主子的墨寶多時了,既然主子這麼說,奴才就鬥膽拋磚引玉了。”太康麵帶笑意,期望的看著他。曹璋略略思索後,便道:“湖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湖畔何人初見月?湖月何年初照人?……”“嗯?”太康聽得沉醉,聽曹璋停下來,便道:“詩句未完,怎得不吟了?”曹璋憨笑:“詩起得太高,後麵的奴才轉不回來了。”太康笑了起來:“好你個曹璋啊!這是引朕出口啊!好好…朕來接後麵的詩句,嗯…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唸到此處,太康突然收住聲,靜靜側耳駐聽。假山裡麵隱隱約約的狎昵聲息隨著微風徐徐傳來,聲音小的幾乎微不可查,奈何曹璋和太康都身懷內功,對聲音非標敏銳。聽到這種聲音,太康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