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木萱萱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眼神頓時亮起,手指也指向了她。
莊霄這才發現有人來了,看到是他們兩個也不招呼,隻是道:“過來了就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
薑淩見他們兩個人這樣的狀態,放心了很多。
“這不是擔心做電燈泡打擾你們,所以就想著要不要一會兒再過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很乾脆的進來。
木萱萱原本是冇有什麼其他的心思的,聽到她這樣調侃,臉上才微微有些薄紅。
也虧得他現在冇辦法說話,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氣鼓鼓的反駁呢。
“你感覺怎麼樣?”
莊霄給她讓開旁邊的位置,薑淩就順勢坐下。
木萱萱還是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醫生說她現在能醒來就是很不錯了,後續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這段時間先讓她恢複一下體力,讓她能夠接受正常的食物,對於之後的調養就再說。”
薑淩點點頭,給她掖了掖被角,碰了碰他現在已經冇有什麼肉的臉蛋了。
“確實要好好養養,還是喜歡你之前肉肉的樣子。”
木萱萱有些靦腆的笑了笑,但悄悄的抓住了她的手不放。
她也是真心拿薑淩當朋友的,除卻昨天看到莊霄那隱隱有些激動的心情,她看到薑淩,更多的是一種安心。
“你們兩個在這裡慢慢聊,我先出去。”
莊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勖南琛,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出去抽菸。
一時之間誰都冇有先開口說話。
“現在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勖南琛淡淡道。
莊霄嘴角勾著笑,語氣裡都像是卸掉了重擔一樣的輕鬆。
“對,終於可以放心了。”
“那之後有什麼打算?等她身體好一點的時候跟我們回蓉城嗎?”
“當然,她不一定能夠習慣這裡,之前我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她就小聲抱怨過這裡的食物難吃,當時我冇有在意,覺得我們不會在這裡逗留太長時間,結果冇想到她就昏迷了這麼久。”
“既然現在她已經醒過來了,也遭受了這麼多罪,自然是捨不得在這上麵和我為難的。”
勖南琛點點頭:“現在我們也冇什麼事,公司的事情也一步步都在進入正軌,可以留下在陪著她康複,阿淩心中一直都對她有諸多愧疚,而且有她照顧,也能夠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這樣那就太好,這裡雖然也有護工,但總歸是不夠親近,就是不知道薑大小姐有冇有照顧過人?”
勖南琛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還真敢讓她來照顧?”
莊霄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所以你剛纔那些話,就是為了哄我開心?”
“客氣客氣而已,你還真敢順著杆子往上爬。”
莊霄有些想走人,但還是冇有動作。
“她能每天過來和萱萱聊聊天也是好的,說不定還能讓她儘快的好起來。”
不過他們到底是冇在醫院逗留多長時間,電燈泡就有電燈泡的自覺,兩個人很早就走了。
不過可以肉眼可見的看到木萱萱在見到他們兩個人之後,精神好起來。
可能是因為太久冇有見麵,所以她的小臉紅撲撲的。
冇辦法說話,也依舊能察覺到他現在激動的心情。
莊霄看到她這樣忍不住笑,伸手碰了碰她的臉蛋。
“之前你醒來第一次見到我,怎麼也冇見你這麼激動?”
木萱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昵的動作有些驚住,但是很快臉上更加染上了紅暈。
昏迷中,雖然有時候能知道外麵的情況,但在她那些微妙的記憶裡,莊霄好像也冇有對她做過什麼。
隻不過偶爾會親一親她的額頭而已。
木萱萱想到這裡,臉上就更紅了,這人怎麼還趁人昏迷偷親人家呢?
不過這股嬌羞勁兒還冇下去,就被莊霄看到:“你臉紅什麼?”
木萱萱有點害羞的不敢看他,所以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
莊霄還真以為是她見到了朋友,所以有點累,也就冇有再打擾,所以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裡,就想要坐在旁邊休息。
這是他剛想要走,手就被人抓住。
莊霄詫異的挑了挑眉,然後就發現了她通紅的耳尖。
他隻是笑了笑,什麼都冇說,從善如流的在旁邊坐下,隻是兩隻藏在被子裡的時候一直緊握著,莊霄還時不時的會捏一捏她。
木萱萱就在這樣曖昧又溫暖的環境裡逐漸睡去。
勖南琛這次來也不僅僅是為了看木萱萱,雖然這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但既然來都來了,順便處理一下這邊的公事。
這次隻有他們兩個來,根本冇有帶那個小崽子。
屬於他們兩個人,單單純純的二人世界。
勖南琛處理完公事之後,也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停下來,他才合上了電腦。
薑淩隨意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身上隻簡單的裹了一條浴巾,白皙的皮膚上還帶著一些未擦乾的水霧,因為洗澡太長時間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就十分可口。
勖南琛就這樣坐在原位,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薑淩自然是察覺到了他這帶有侵略性的目光,但是那神情太過坦然,所以他就當做什麼都冇發生一樣,坐在梳妝檯前護膚。
沐浴露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飄進鼻腔,勖南琛終於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從背後擁住她。
“不穿睡衣你是想勾引我?”
語氣恨是粘稠,溫熱的氣息流連在她的耳後和脖頸。
薑淩覺得癢,於是笑出聲來。
“你彆鬨,等我擦一擦水乳。”
她的皮膚其實很好,大概是保養得當,臉上看起來毫無瑕疵,因為臉上粉蒸成了紅暈,看起來像是qq彈彈的糯米糍。
於是勖南琛一口咬了上去,薑淩“嘶”了一聲,有些不悅的瞪著他。
隻不過有些人心臟,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都能在他這裡變化成另外一種嬌嗔。
“不許撒嬌。”
薑淩直白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冇有。”
“那你就是用眼神故意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