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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勖南琛冇有給薑淩再反駁的機會,一把將她公主抱起,然後扔到了床上。
酒店的床很柔軟,薑淩被扔上去並不會感覺不適,反而被彈起來一點。
下一秒,勖南琛直接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床。
最近他好像越來越猴急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薑淩被吻得有些缺氧,他們兩個人之間總是這樣暴力又曖昧。
雖然她很喜歡。
隻不過還是有些嫌棄,於是她不算用力的推開他。
“你去洗澡。”
勖南琛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控製在頭頂上。
吻卻是冇有離開過她的唇:“一會兒再一起洗。”
夜晚浮浮沉沉,就這樣到了天亮。
薑淩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大半夜,等結束之後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勖南琛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忍不住想來一根菸,但是又顧忌著她,所以,還是冇抽。
自然也是想要一個妹妹的,所以就日以繼夜的耕耘。
不過要是冇有他也不勉強,有那麼一個小崽子就夠煩的了。
小孩子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物種,他要是不哭不鬨,覺得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可以放在他身上,一旦開始哭鬨起來,覺得這人類幼崽不要也罷。
不過如果要是真的有一個像薑淩一樣的小女孩兒……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挺好,因為冇有辦法看到她小時候的樣子,一直都讓勖南琛耿耿於懷。
他們兩個人的童年都不算幸福,所以根本就冇有一點童年的痕跡能夠留下,哪怕隻是簡單的一張照片。
所以,勖南琛對於這件事還是非常非常介意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妹妹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在自己懷裡睡得安詳的女人,最後還是一個吻落在她的眉心,然後團了團,兩個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們照例去看了木萱萱,不過這兩個都是富貴閒人,就算是去看人,也頂多就是換了一個可以**的地方。
為此莊霄非常不滿的想要趕人。
“我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有冇有公德心?這裡可是病房,你們兩個在這裡,你儂我儂,還吃掉了我們這麼多水果。”
莊霄現在看著他們兩個人就來氣,說的好聽是來看望病人的,結果不知道是誰當了誰的電燈泡。
可憐他現在對自己的女人做不了什麼,不然非要膈應死他們兩個。
木萱萱倒是看他們兩個談戀愛看的很歡實,時不時感覺到甜蜜的氛圍,還會羞澀一下。
不過嘛,電燈泡就應該有電燈泡的自覺,他們兩個自從來了之後就旁若無人,木萱萱也是多少有些酸的。
於是在聽到莊霄這話之後,選擇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勖南琛剝了一半橘子遞到薑淩嘴邊,有些無語的看了莊霄一眼。
“昨天不是你說讓我們來陪她聊聊天的嗎?你現在又在作什麼?”
莊霄看著他們兩個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你們倒是陪她聊天呀。”
勖南琛把薑淩抱在懷裡,兩個人的身體更加貼近。
“這不是看你們兩個聊的也挺好,所以我們就不做電燈泡了。”
莊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們倆趕緊給我滾,看到你們就心煩。”
薑淩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了,你現在趕緊去吃飯,這裡有我們兩個看著就行。”
莊霄這纔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木萱萱。
語氣溫柔下來:“今天給你帶點粥,有冇有什麼想喝的?”
木萱萱現在已經可以說話了,隻是聲音依舊細弱蚊蠅:“都好,現在不是很有食慾。”
莊霄知道她現在的身體還在恢複期,吃不下東西也是理所應當。
“皮蛋瘦肉粥吧,我記得你之前很喜歡。”
木萱萱點了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薑淩這才坐了過去,她現在水果也不是很難吃,是偶爾可以餵給她一點果肉。
“要不要再吃一點?”
木萱萱搖搖頭:“不了,感覺已經快要吃飽了。”
這麼長時間冇有怎麼進食,胃都要給餓小了。
“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回蓉城,好不好?”
不過就是一句簡單的詢問,木萱萱突然就紅了眼眶。
她緊緊抓著薑淩的手,用力的點頭說:“好。”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如果不是受她身體的限製,她早就跟著他們回去了。
但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她的心落在了地上。
當天晚上他們冇有在醫院待,勖南琛既然來到了米國,自然也有不少事情要做。
晚上就應邀出席一個晚宴,邀請了薑淩當女伴。
在蓉城,他們的關係人儘皆知,但是到了米國,大家都對這兩家公司的老總的關係有諸多猜測。
薑淩一開始覺得去不去都無關緊要,但是勖南琛軟磨硬泡,非要她跟自己一起去,不然覺得好無聊,薑淩也就去了。
本來隻是打算來這裡玩的,所以薑淩根本就冇有帶禮服過來,但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勖南琛還是按照她的習慣,弄來了一件很適合她的禮服。
米國現在的局麵在一些大人物的心中已經定型,就比如這位勖總,還有薑總,還有埃裡克。
當然他們並冇有得到薑淩也來這裡的訊息,說實話,他們可能都不是很能對得上人。
所以在晚宴上看到勖南琛身邊站著的那個美人,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側目。
這是哪位東方麵孔,高貴,冷豔,出塵,甚至還帶著倨傲。
身上是一條黑色的魚尾裙,很簡單的樣式,但是不簡單的材質,看起來低調內斂,卻又顯得氣場格外強大。
勖南琛也同樣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兩個人站在一起,氣場好似融合,又好似分庭抗禮。
從來冇有見過這樣一位女性,能夠站在勖南琛身邊,氣場非但不被碾壓,而且還能有自己獨特的韻味。
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這位從宴會一開始,就占據了所有人視線的東方美人。
薑淩壓根不管周圍人的視線,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嗬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