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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還要源自於太上皇帝趙佶這個昏君,趙佶在位之時一心看貪圖享受搞得民不聊生。當時各地造反的農民此起彼伏,其中影響力最大的,當屬於水泊梁山的宋江,還有南方的方臘。
而蓮花幫就是依附於方臘的組織。蓮花幫第一任幫主劉飛石。劫富濟貧,豪氣乾雲,劉飛石跟隨方臘想推翻這個昏暗的朝廷。可惜老子英雄兒子是個混蛋。劉飛石的兒子劉順,把一個幫派搞得烏煙瘴氣。幫眾竟然都是一些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宵小之輩。
後來朝廷派兵征繳,將蓮花幫一舉殲滅,蓮花幫自此也在江湖上銷聲匿跡。誰知道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蓮花幫,竟然膽大包天,行刺皇帝。
“張雲鵬你可知道蓮花幫現在的所在之地嗎。”朱玉平問。
“的回小國舅的話,小人已久不在幫中。對如今蓮花幫如今也是一無所知。可是幫會的切口要是冇有變的話,小人還是知道的。”
“那你看看這個,這是什麼意思?”朱玉平從他懷裡拿出一張紙。
紙上的的東西,是從南大街得到的拓本。那是一個蓮花的符號,這個蓮花下麵,還有一團火焰。
“這個,是蓮花幫的標誌。蓮花浴火,外人見之暫避。這表明蓮花幫要在此地辦事,閒雜人等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蓮花幫必然追殺到天涯海角。這個標誌,恐嚇的意思。”張雲鵬看過之後說道。
朱玉平點了點頭,其實他已經隱約猜到了符號是什麼意思。
“那這個呢。”朱玉平又把另一張紙遞給他。
張雲鵬看過之後卻臉色大變,他指著畫上的蓮花說道:“這是蓮花幫的誅殺令。小國舅,您是在哪兒發現的。”
朱玉平哈哈一笑:“就在咱們府門口,是旺財和來福幾個人一大早在咱們大門上發現的。”
就連令狐雲龍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小國舅,這蓮花誅殺令所到之處雞犬不留。蓮花幫的這些人,是想將國舅府滿門抄斬啊。”
朱玉平不屑一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咱府上還有這麼多人,怕他個甚啊。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捉一雙。”
誰知,令狐雲龍接著說道:“蓮花幫做事從來都毫無底線可言,他們若是動手,那是無所不用其極。即便你武功高強,怕也是躲不開。刺殺不成他們可以下毒,下毒不成還會暗殺。總之,蓮花幫會如同跗骨之蛆,隻要下了蓮花誅殺令,他們必然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朱玉平哈哈大笑:“區區一個蓮花幫,老子早晚把他們連根拔起。還想恐嚇與我,我看他們是活膩了。大軍二虎,看好大門,我要出去躲躲。”
張雲鵬和令狐雲龍二人麵麵相覷,這小國舅前一秒還說的信誓旦旦。眨眼間,便認慫了。
說不怕死那是假的,自己在明處,蓮花幫那幫子幫眾在暗處。他們想殺自己,那可是防不勝防的。
令狐雲龍冷哼一聲說道:“哼,咱們國舅府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小國舅莫要慌,蓮花幫的人真要找上門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
上次令狐雲龍身負重傷,差點丟掉了性命。是朱玉平想方設法將他救活的,令狐雲龍一直想機會能夠報答。
令狐雲龍和張雲鵬的身手不相上下,這次蓮花幫的人當真要找上門來。他令狐雲龍一定要大展身手,好讓小國舅看看,他們也不是吃乾飯的。
“我去殿前司,若是蓮花幫的人敢來,正好將他們一網打儘。”說完,朱玉平吩咐好家丁,一定要萬事小心。
韓世忠一聽說這事,當場就拍了板。殿前司的將士,換上了青衣小帽混進了朱玉平的身邊,成了朱玉平大的家丁。
因為你不知道蓮花幫的人什麼時候動手,這個時候你也不能打草驚蛇。更重要的是,趙桓的傷勢等不得了。
林大有去了南大街,繼續尋找線索。
朱玉平則帶著喬裝打扮的殿前司,還有張雲鵬令狐雲龍幾個,故意在大街上招搖過市。
小國舅出門,從來都是前呼後擁的,眾人也早已習慣。
內侍省,掌管宮內太監的部門。朱玉平帶著人去了內侍省,將那日趙桓出行的相關人員全都找了出來。
然而,他通過卷宗才發現,這些太監中,竟然少了一個人。
皇帝微服出巡,那是機密要事。非親近之人不得知道。
當然皇帝出宮,日常所需也得需要準備。除了暗中安插的護衛,再就是照顧皇帝的飲食起居了。
陳琳,將這件事交給了自己的親信,內侍省都知馬騰。
馬騰聰明機巧,又能察言觀色。平日裡,深受陳琳的器重。陳琳也一直把馬騰當做親人來培養,他想著有朝一日等自己老了,這大內總管總得找個貼己的人來接班。
若是皇帝欽定還好說,皇帝若是冇有合適的人選,那就需要陳琳舉薦了。
這次趙桓微服出巡,陳琳為了讓馬騰在皇帝麵前表現一番。特意叮囑,趙桓微服出宮後的飲食起居,交給了馬騰。
那日知道皇帝出宮的人寥寥無幾,經過詳細的調查,這些人基本都排除了嫌疑。
倒是這個馬騰,在出事之後一直躲在宮裡,聲稱自己得了病,也一直冇有當值。
這次朱玉平入宮再次調查,馬騰竟然缺席了。
“馬騰呢,他人去了哪裡。就算是病了,你們抬也要把他給我抬過來。”朱玉平怒道。
這次調查蓮花幫的案子,實在是冇有太多時間了。再找不到凶手,皇帝趙桓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三天的時間,對於朱玉平來說也實在是太緊了些。
誰知,一名小太監戰戰兢兢是的說道:“回小國舅的話,那馬騰、馬騰在自己的房中上吊了。”
“什麼!”朱玉平大吃一驚。
一個太監的住處,竟然是如此的寒酸。若不是親眼所見,朱玉平還不敢相信。
馬騰的房間很小,位於皇宮東北角的一排房屋中的一間屋。屋子裡麵也陳設簡單,馬騰就吊死在了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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