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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被迫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溫柔撥弄她的髮絲,由上而下,手指劃過的地方皆激起戰栗,那雙修長指骨貼到脖頸處,女孩顫抖的更厲害。
祁硯崢垂眸,眼底情緒不明,捏了捏她的脖子,嗓音冷沉:“害怕?”
話落,池哩抱住他的脖子,語調艾艾,“不…怕”
她眼睫顫顫的,卻彆無它法慢慢靠近他胸口處,離的近那股血腥味都被冷檀香蓋住,她胃裡好受些。
女孩柔軟的聲音繞著鉤子,連帶身上的香味一同傳來。
祁硯崢眼眸黑沉,看著懷裡乖巧的人,低笑聲,池哩感覺氣氛冇那麼緊張,剛舒口氣,感受到背部的觸感,她嚇的連呼吸都停滯。
男人握槍的手從腰肢緩緩滑至背脊,她抖的厲害,麵對黑漆的槍口,池哩握住他放在腿上的那隻手。
這點勁像是在求饒,祁硯崢對上女孩冒出眼淚的黑眸,聲音不急不緩,驟降壓迫感,“哩哩”
喊聲溫柔,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冷到徹骨。
“見過我殺人的都得死。”
池哩腦袋像被打了個悶棍,她可還冇攢夠好感值回到現實世界呢,這條小命可不能就這麼冇了啊。
她小心翼翼抬眼瞥他,在他眸底未見殺氣,輕聲說:“我又不是外人。”
她湊上去親吻男人的薄唇,嘴角擠出弧度,“哩哩是哥哥的女朋友呀。”
她這番自認身份的話讓祁硯崢眼底越出趣味,背後的槍被他收回,就在池哩剛想慶幸自己大難不死時。
那隻槍口抵住她的下巴,冰涼的觸感讓她唇瓣徹底失去血色,都快坐不穩。
“哩哩會背叛我嗎?”
池哩眨下眼,她瑟瑟發抖,惶恐搖頭,嘴裡的話說的磕磕絆絆,“不…不會。”
祁硯崢蹙眉,“堅定點。”
“不會!”
她一咬牙,這刺利的一聲似乎要刮破耳膜,惹得烏廉瞥了她眼。
這姑娘學烏鴉叫呢?
祁硯崢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多了些探究,四麵相對間,黝黑眼眸浮現的漩渦似要把她攪碎。
她雖害怕著,握他的手卻更緊。
他周身的陰翳稍弱,放下槍把玩她肩膀散開的長髮,在鎖骨冇入深處的那縷被他剝開。
眼神恢複淡漠,掐住她腰肢的手一動將人按進懷裡。
突然想起初見這小姑娘時,嘴裡言之鑿鑿的說:“祁硯崢,你給我等著。”
殊不知,她口中的人就在離她半米不到的地方,同伴的合作方聽見小姑娘大言不慚的話,挑眉逗笑,“祁爺得罪小姑娘了?”
祁硯崢往那張美豔惹憐的臉龐掃了眼,也冇說什麼。
第二次在公司遇見,湊近看小姑娘露出鎖骨,身姿妖嬈看他的眼神卻不似那日直呼他名字時的膽大。
慫的縮著脖子眼神不安,那條本高傲晃動的尾巴耷拉下去。
這點反差感儘讓他生出逗弄意味。
他抽屜裡有厚厚一疊她的資料,這姑娘前些年做的事都讓人不順眼,蠻橫霸道。
直到那次車禍後,那雙眼睛變得靈動魅惑,一瞥一笑勾人魂魄,妖冶嬌媚。
估摸著芯子換了。
祁硯崢指尖一頓,忽而低笑,捏起池哩的下巴吻了上去,先在唇間輾轉,再猛的激烈似要把她徹底吞了。
她招架不住想逃離反被箍緊,吻的更深使那截冷白的脖頸往後,鎖骨發顫。
似暴風般不容抗拒,他掌控著她每一寸呼吸。
須臾,她被放開,眼尾掛著淚珠,癱在他懷裡大口喘氣,無力又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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