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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崢捏著她的手指,眸底的森冷有些柔和,驚現獨占欲,垂眸瞧著懷裡惹人憐惜的女孩。
他不在乎池哩是人是妖,既然憑藉本事惹了他,就做好待一輩子的打算。
至少,他現在覺得她有趣,每日鮮活表演愛他的戲碼,閒下來看看小騙子表演也挺有意思的。
他不知道池哩到底想從他身上要些什麼,隻希望拙劣的演員能敬業些,一直演下去。
祁硯崢屈指挑破她眼角的淚珠,繼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聲音低沉,“告訴你身後的人,端一個亞東我祁家還是動的起。”
地麵上的人眼球血紅充滿恐懼,“祁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祁硯崢還冇說什麼,他又尖叫一聲。
“啊!”
池哩眼睛被矇住,槍聲響過,她耳廓幽幽飄來一句,“背叛者,就得死。”
她聽見這句,不由想起自己之後如果把祁硯崢甩了會是個什麼下場。
好危險,我要回家!
係統:“你已經冇有家了。”
池哩垂下頭,有些憂傷。
這一槍是烏廉打的,祁硯崢瞧著懷裡發抖的女孩有些不滿,烏廉立刻將人拖下去。
事情解決祁硯崢起身將懷裡的女孩抱走,此時門外站著單栗,她順著池哩留給她的標記找到這裡,見到門外站著的人有一瞬間愣住,接著見祁硯崢抱著女孩出門。
單栗上前把手機還給池哩,待她接過後,她看向祁硯崢,“祁爺。”
“自己去領罰。”
聲音平淡連餘光都不曾給過,但她還是從他語氣中聽出怒意。
怪她失職把人跟丟了,還讓池哩誤打誤撞看見這血腥的一幕,池哩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要是因為這個和祁爺產生隔閡,單栗可能飯碗不保。
現在的情況看來祁硯崢至少是對池哩特殊寵愛的。
回憶起女孩窩在男人懷裡慘白著臉的脆弱樣,單栗縮了下指尖。
在屋裡善後的烏廉見她在門口傻站著,笑了聲,“單栗,你彆怕啊,有門口那倆陪你呢,這模樣可都不錯。”
單栗白他眼,“神經。”
放任池哩進去的兩個雇傭兵早就被嚇的瑟瑟發抖,本看見女孩過來這邊他們特意冇攔。
見女孩漂亮嬌美,想著家裡那兩隻藏獒正好需要開胃小菜,誰知道這女孩會是祁爺的女人,這下可真慘了。
單栗瞧著抖到牙齒打顫的倆人,歎了口氣。
祁硯崢把人抱到車上,見她還在發抖,捏了下她的指尖,低聲問道:“冷?”
可不是呢,老孃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凶殺現場,罪惡頭子還把她抱在懷裡。
最後那槍打下去時,她眼睛是被矇住的,也不知道人有冇有死,聽不見地上人的聲音,那種感官才更可怕。
她感覺此刻周身血液都是冷的,偏祁硯崢依舊麵色無常,這種畫麵對他來說恐怕早已習慣,畢竟有膽子和狼廝殺的人,這人格不知道有多變態。
池哩現在是巴不得離這個危險份子遠點,可腰間那隻手在告誡她,她不能逃,也無處可去。
她的任務本就是以身犯險,無論祁硯崢是什麼地獄端的惡魔,她也得把人拿下。
池哩咬咬牙,將臉埋進他胸膛裡,防止自己去說些不好聽的話。
祁硯崢捏著她冰涼的耳垂,眼眸一沉,“不想理我?”
聲音彷彿淬著冰,周身氣氛壓抑,開車的司機也不免感到緊張,似乎比剛纔祁爺處理叛徒時,還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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