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眉眼籠罩陰霾,盯著懷裡的人眼神陡然幽沉,手指在隱隱顫抖的背脊輕點,每一下都惹得池哩心跳的更快,呼吸的節奏似乎都被掌控。
“我..我”
她隻發出一個音,又想到地上躺著的人滿是血的畫麵,聲音逐漸變得哽咽。
祁硯崢有些煩躁,箍住她的下巴抬起,抽掉領帶,力度大到幾顆鈕釦都被拽掉,跌入女孩掌心。
鳳眸有上挑的諷意,神色佈滿陰霾,眼眸被蒙上霧濛濛的黑色,下一秒驟現寒光,暈出銳利怒意,將瞳孔鎖住的人徹底圈住。
池哩被這滲人勁給嚇住,肩膀發抖,呆呆的眼眸蓄積眼淚,眨巴下淚珠滾出,滑到下頜的一滴淚砸在男人虎口處。
她吸著鼻子握住他捏下巴的手,“硯崢哥哥,你嚇到我了。”
這模樣纔像是要把她給殺了剔骨喂狼,將她的命懸在手上掌控。
池哩覺得這場景比剛纔看到的還要恐怖,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聲在車內響起。
祁硯崢眉梢蹙起,鬆了手,女孩僵硬的背脊瞬間癱軟,跌落在他懷裡,哭聲未止。
恐男人不喜變的小聲啜泣,細微的聲音像嗚咽的小貓,嬌氣的把臉龐哭濕染上粉色,還抽搭搭的有膽子控訴他,“你..你剛纔..好嚇人。”
這下是他成為她最怕的那個,直接掩蓋掉當時血腥的場景,祁硯崢摸下小姑孃的頭,唇角略有弧度。
他聲線低啞,還在狡辯,“不是哩哩先不理哥哥的嗎?”
池哩抹下眼淚,“那我和你道歉。”
女孩昂起腦袋看他,眼周都是紅的,尤其是那雙黑瞳湧動著水汽,透著害怕。
祁硯崢輕哂,嬌的像貓似的,還真不禁嚇。
他抽出紙巾去給她擦眼淚,頃刻間紙已濕透,女孩掉的眼淚越流越多。
他眸光微轉,俯身貼近她耳邊,磁啞聲線低低的勾出幾絲繾綣,“是我的不對,嚇到哩哩了,原諒哥哥好不好?”
似蠱似撩,柔和飄進耳廓,池哩心間被激的一顫,連哭聲都止住了。
祁硯崢是在哄她嗎?
她不明所以還是懵懵的點了頭,祁硯崢在她唇上親了口,“乖哩哩。”
車已經到了彆墅,祁硯崢攬著人走到客廳,管家走來,“祁爺,池小姐買的東西都到了,是空運去奚園還是留在這裡?”
他停下,池哩看著擺落一地的東西,有些心虛的嚥下口水,抬眼就對上他的眼。
搖晃下他的手,“硯崢哥哥不會嫌棄哩哩亂花錢吧?”
祁硯崢抱著人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地麵上的一堆東西,若有所思,“有給我買的嗎?”
池哩還以為他嫌棄她買太多,結果出來的這句給她砸懵逼了,看著他,睫毛顫顫的,躲避意味很濃。
祁硯崢手指移動到脖頸捏了捏,低聲道:“明天再去重買。”
接著把她抱起對管家說:“放主臥。”
池哩盯著他看,下頜線條流暢,喉結上下滾動,忽而垂眸,她像被燙到蒼惶眨下眼睛。
冇看懂男人眼底的那抹晦色,直到她被放下,被他抵在房門上親吻,他的手指在背脊上流連,惹的池哩招架不住,唇邊溢位輕吟。
細帶被滑落至手臂,鎖骨顫巍巍,腰肢被大掌緊箍住,身軀貼的更緊,能感受到熱氣。
池哩看著俯身親吻的男人,手掌搭在他肩膀處,眼尾皆是媚態。
須臾,被吮吸紅潤的唇瓣被放開,泛著光澤,微張嘴就能看見被糾纏癱軟的舌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