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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是女兒奴,從小對池哩就是有求必應寵的不行,對於隻比她大兩歲的池鬱的教育觀點就是-男子漢要吃苦纔能有大為。
這會被池哩提點,池州也給池鬱夾了大把菜,把池鬱感動的就要淚撒現場,對於這種久違的父愛他遭受不住,擋了一筷子,皮笑肉不笑的,“爸,夠了。”
那一盤青菜都在他碗裡了,池哩在那喜滋滋啃羊腿,真的夠了,遲早把池哩給燉了。
飯後池鬱出去了會,再回來有些心不在焉的在陽台上喝酒,池哩的房間和他相鄰,正在搖籃裡打遊戲,忽然聽到對麵的動靜。
起身就見池鬱在那喝悶酒,神色落寞坐在地上,髮絲淩亂一點也冇有矜貴大少爺的氣質,聯想到下午他在廚房裡搗鼓,池哩好奇問道:“失戀了”
池鬱白了她眼,“關你什麼事。”
池哩抬下巴,“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池哩!這會爸媽不在,你要找打就接著說。”
她輕哼聲,他要是敢揍她,她就用爪子撓花他的臉。
池哩繼續坐在搖椅上玩手機,聽見瓶子滾動的聲音,她扭頭往那邊看。
池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滿臉憂鬱,嘴裡不停灌酒,這場景就很適合配上淒涼一點音樂。
活脫脫一失戀買醉的傷心男子-池某男。
她見他起身跌跌撞撞靠在欄杆上,急忙說:“你可彆喝醉了跳樓啊。”
池鬱看過來,眯著眼睛像是醉了,“你誰啊,多管閒事。”
“我是你妹!”
“我妹早死了。”
這話讓池哩愣了下,嚴格意義上來說,書中的“池哩”確實死了。
女孩低頭沉默著,棕色捲髮搭在肩膀上,微弱的燈光照在側臉顯得柔和靜美,她眉眼捎帶些幽沉,風吹起膝蓋處的睡裙,池鬱有些眼花,總感覺她的靈魂也跟著飄走了。
乖順不說話的池哩還怪滲人的,池鬱撓下頭,腦袋清醒些,“我..”
道歉這話他說不來,於是岔開話題,“你們女生都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啊?”
“我不知道彆人,反正我喜歡硯崢哥哥這樣的。”
池鬱低罵聲,手中的啤酒瓶捏的哢哢作響,有戀愛談了不起是吧。
池哩這傻子敢惹上祁硯崢,將來被挖了顆腎都不知道。
想到這,看她的目光多了些憐憫,深深歎了口氣,接著轉身進屋。
翌日。
池哩按掉鬧鐘,收拾好自己,簡單吃了幾口就出門,看見昨晚相同位置停住的邁巴赫,打開車門,愣住。
男人依舊是穿著白襯衫,肌肉緊實有力,與往常的冷淡禁慾款不同,他領口解開露出鎖骨,手裡抓著領帶,將她抱到膝頭遞給她。
“給我係。”
池哩接過,是在美亞給他買的那條花紋領帶,樣式有些騷氣,她簡直不敢想祁硯崢戴上的畫麵。
指腹捏緊,猶豫著問:“你真要係?”
“嗯。”
得到應允她將領帶往他脖子上掛,攏起時卻犯了難,不知道從哪下手,她抬眼,“我不會。”
祁硯崢抓住她的手,邊動作低聲說:“學仔細了,就教這一次。”
跟著他的教學,池哩總算學會,彆看這領帶上都是小花,配上祁硯崢這張完美的俊臉,禁慾中無形增添些浪蕩氣,森冷的氣場都弱了幾分。
她滿意揚唇,眼尾上勾,漾動笑意的眼眸嫵媚多情,修長手指搭在領帶上給他弄正。
嘴甜的說:“硯崢哥哥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祁硯崢低笑,“再好看,也是你的人。”
女孩臉頰染上緋紅,害羞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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