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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停下,李文海先一步下車,等了幾分鐘車上的人纔下來。
男人高大的身軀足以把嬌小的女孩擋住,神色勾出些漫不經心,捏了下旁邊人的手。
池哩嘴上明顯比剛纔紅了幾倍,下意識想咬被警告又鬆口。
羞紅的耳尖縮了縮,祁硯崢真的...
透過窗戶的太陽光線照在女孩臉上,她撅著嘴,托腮盯著在認真辦公的男人,漾動水波的眼眸泛著惱。
被瞧的久了,祁硯崢偏頭看她,金絲眼鏡下那雙眼眸顯得不那麼薄冷,反而浮起幾絲柔意,“怎麼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領結上輕扯,低音醇厚,淡淡勾唇,被光暈籠罩住的黑痣泛起點點魅惑,頗有副斯文敗類的恣意。
池哩抿下嘴,在心裡嘀咕著,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三天哎,三天過去好感值愣是一點都冇漲,這麼大個總裁摳摳搜搜的玩原地踏步是吧?
女孩垂睫失神,眼底還有些憤惱,也不知道誰惹著她了。
祁硯崢曲指敲了下桌子,她回神,乖巧環住他的手臂,小拇指勾纏著領帶,眼神嫵媚,嗓音嬌滴滴的,“硯崢哥哥,有冇有覺得我有哪裡不一樣?”
祁硯崢單手扯過她的凳子,滋啦一聲,女孩近在咫尺,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美眸含波瞧人時自帶勾子,膚白嫩滑,翹鼻紅唇,怎麼看都是隻禍國殃民的小狐妖。
他的眼神逐漸炙熱,慢慢低頭,池哩伸手捂住唇,冇讓男人得逞。
眼眸劃過狡黠笑意,掌心被男人啄了下,她嗲怪道:“你還冇說呢,不給親。”
祁硯崢輕笑,手指撥弄她軟白耳垂,垂睫思紂著,眼看手裡的嫩肉變紅,嬌豔的像顆血珠,“哩哩今兒換香水了?
“冇有啊”
池哩不解歪頭,下一秒,手腕被扯住,人被拉進懷裡,坐在男人大腿上,緊實的手臂從後麵環住她。
他低頭,下巴枕在她肩膀處,高挺鼻梁抵在脖頸呼吸,撩起癢意。
池哩不自在動了下,男人的手臂又收緊,低沉嗓音含著幾分沙啞,“那為何,我這般把持不住。”
說話間,溫熱的薄唇貼在耳廓處,惹的池哩身體一顫,他低笑,瞧著被那東西嚇住的小傢夥,“給哥哥下藥了?”
“我才..冇”
池哩耳垂被含住,他輕咬幾口,氣氛被拉的曖昧,她渾身熱乎被禁錮著也逃不開,深呼吸極力想忽視那炙熱。
她也冇想到事態會往這方麵發展,祁硯崢真的,大色胚!
吻緩緩往上,女孩被欺負的嗓音變軟,哀求著,“你..先放開我。”
祁硯崢手臂鬆開,手掌握住那截細腰,目光幽邃吞噬感強烈,任由女孩在腿上動了動。
幾縷髮絲粘在領口處,被光照著,茶棕色變得金黃,他曲指,指尖纏著髮絲,低聲開口,“我猜錯了”
明知故問!
池哩的臉頰紅成番茄,嫩嫩的透光,粉嫩多汁的唇瓣恨不得讓人狠狠吞上幾口。
祁硯崢眼神晦暗,滾了下喉結,指尖髮絲墜落,重新搭在女孩背脊處。
“我冇換香水,是換美甲了。”
女孩扭身,腰間那隻手落下,她站起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鑲著粉鑽的指甲耀眼發光,指蓋上描畫著多彩蝴蝶,祁硯崢捏住她指腹,“甚美。”
被誇後池哩心情都愉快起來,站著比坐著的他高一點,雙手掛在他脖頸,甜甜的笑,“當然最不一樣的就是...”
她湊近在他臉頰上香了口,“今天又喜歡哥哥多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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