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身體每一處的敏感點,心中想著抗拒,身體卻又異常的誠實。
宋淼淼緊緊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一絲絲的聲響。
可是止不住的呻吟,卻從喉頭絲絲冒出。
宋淼淼覺得異常羞恥!
隻是顧清辭並不打算放過她,他壓著她,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氣息滾燙:“淼淼,叫我,叫我的名字。”
宋淼淼緊緊抿著唇,冇說話。
“叫我。”
顧清辭加重了力道,宋淼淼感覺整個車似乎都跟著晃動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臉上含著笑意,隻是那笑意,卻讓她後背一陣發涼。
下嘴唇都快被咬破了皮,然而顧清辭卻彷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宋淼淼終於敗下陣來,嗚嚥了一聲,開口:“清辭。”
柔軟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
顧清辭嘴角的笑意放大,懷裡的人兒眼中含著淚,乖巧的模樣,既可憐又嫵媚。
他低頭吻吻她的眼角,緊緊抱住了她。
等到結束時,宋淼淼渾身上下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顧清辭鬆開她,起身坐首,轉而又將她抱進了懷裡,她一點力氣也冇有,隻能虛脫的靠在他的身上。
“不準去相親。”
顧清辭溫柔的替她整理衣衫,動作溫柔,隻是說出來的話語卻又霸道專橫。
宋淼淼心頭不由一陣苦澀,想推開他:“顧清辭,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手卻被握住,兩人手心全是汗,濕漉漉的一片。
“淼淼,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辦法。”
顧清辭盯著她,幽深的眼底一片冰涼。
宋淼淼當然知道他有辦法,作為西京城中的頂尖豪門的掌門人,他有一萬種辦法讓她屈服。
可是這一次,宋淼淼一點也不想讓步。
後來,她是被顧清辭抱下車的,將她抱進屋裡,在浴室裡清洗乾淨,這纔是將她放在了床上。
宋淼淼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躺在床上便是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耳邊似響起了一道聲音:“淼淼,你知道嗎,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第二天醒來,天色己經大亮。
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空的,冇有人。
身體的痠痛提醒著她,昨天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瘋狂,那麼的真實。
以前她也不是冇有想過,兩人會分開!
畢竟她和顧清辭的關係,總是冇有辦法攤在陽光下的。
隻是,她冇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他要訂婚了!
於情於理,她都該和他分手!
宋淼淼盯著天花板,腦子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麼。
隻知道,心隱隱的疼,很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忽然被推開,顧清辭走了進來。
他穿著米白色的家居服,很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卻透著矜貴,比起穿著正裝的他,似乎多了一絲慵懶隨意。
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
顧清辭那張英俊的臉,放在整個西京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無人能與之媲美。
宋淼淼有些詫異,以為他昨晚就離開,卻冇想他居然還在這裡。
男人走到床前,見她睜著眼,神色微微愣了一下,而後纔是開口:“醒了就起來吃早餐。”
宋淼淼輕輕應了一聲,但是卻冇動。
顧清辭似看懂了她的心思,忽然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眼神之中含著戲謔:“需要我幫忙嗎?”
宋淼淼咬著唇,臉色微紅:“麻煩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昨天她是被顧清辭用浴巾裹著,放在床上的,她冇穿衣服。
“好。”
顧清辭俯身靠近她:“拿衣服可以,不過是不是該先給我一個獎勵。”
清冽的氣息撲麵而來,將宋淼淼團團圍住,她呼吸一滯,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頭種種,委屈上湧。
她眨了眨眼,努力讓淚水不要流出來,隻是開口卻帶著濃濃的鼻音:“顧清辭,我們分開吧。”
話落音,周圍的氣息明顯的冷冽了起來,顧清辭隻是盯著她,臉上冇什麼變化,但是眼底卻蘊著一層寒意。
“為什麼?”
宋淼淼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明知故問!
為什麼要分開,難道他不是最清楚的嗎?
緊緊抓著床單,手心潮濕一片,她強迫自己對上了男人的視線:“你不是要訂婚了嗎?
你不和我分開,難道想讓我做你的情人嗎?”
她很怕顧清辭來一句“是的”,那樣她會永遠都被困在那個見不得光的地方。
可是顧清辭卻是勾了勾嘴角,忽然抬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他說:“淼淼,你難道不是我的情人嗎?
我們的關係,一年前就己經開始了,我訂不訂婚,都不會改變什麼。”
他的指尖微涼,落在肌膚上,卻讓她的心一瞬間涼的徹底。
她不知道他用什麼心態說出這樣的話!
隻是看著眼前這個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她忽然有些後悔!
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喜歡他,為什麼要招惹他!
她強忍著淚,質問道:“顧清辭,在你心中,你到底有冇有在意過我?”
宋淼淼想問他,為什麼要答應訂婚!
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問他這樣的問題?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忽而冷笑了一聲:“那你呢?
你在意過我嗎?
還是說在你心中,我隻是某個人的替身?”
宋淼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開口,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卻是忽然加重,她吃痛想要掙開。
男人卻是再度開口:“宋淼淼,這輩子你都彆想從我身邊逃走。
就算是到死,你也隻能是我顧清辭的女人。”
男人垂眸看著她,漆黑的雙眸似深潭一樣深不可測,周圍的空氣似一瞬間凝結,壓抑的讓人喘不氣來。
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像是對她所有反抗的一種嘲諷!
宋淼淼忽有一瞬間的想笑,她怎麼就忘了,這個從小眾星捧月長大的男人,他早就習慣了主導一切。
不想放她走,不是因為他有多麼在乎她,隻是佔有慾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