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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衝生氣了,這下都安靜了。
“你們在外頭也算有頭有臉的,咱們兜裡鼓了腦子也得鼓起來,彆總像個市井混混是的,層次往上提升提升。”他吃醋了。
嗬嗬!
這下安靜了,他老婆也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衝我走過來,把我旁邊的人轟走,坐了下來。
她認真地看著我:“我說小凜,你這女朋友是真漂亮。”
她打了潘凜一下:“誰給你介紹噠?我看看。”
她扶著我的肩膀,左看右看:“你剛纔把臉洗啦?”
我微笑著點頭。
“你自己化妝?”
“是,嫂子。”
“哎呀,你可真巧,你乾什麼的?”
“嫂子,我是賣服裝的。”
“我說呢,賣衣服的小姑娘們都很漂亮,但是你這麼漂亮的就很少。小凜可真會挑!”
得到了這麼高的評價,我不能光聽著,我也得誇誇人家:“嫂子你快彆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要說有福氣,江先生纔是有福氣的那個人。”我拉著她老婆的手拉著長音說:“嫂子你不但漂亮,氣質也好,我看你的麵相呢?不但旺夫而且長壽。”我又拿起她的手:“他看,生命線很長,感情線很直,這就叫長壽和婚姻美滿的手相。嫂子你纔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呢,你們說是不是?”
“對,咱們嫂子最漂亮,電影明星都不行”
“對,我看嫂子像鞏俐。”
“滾蛋,不像鞏俐像劉亦菲。”
一頓吹捧把江衝老婆樂的合不攏嘴,拉著我的手不放:“你有時間長來啊,你教教我化妝,我帶你去玩兒。”
“行,我很樂意為夫人你效勞。”
她更高興了,摟著我說了很多關於吃喝玩樂的話題。
江衝一直看著我們倆,我知道他在看我,他心裡不高興了。
吃飯就免不了喝酒,江衝老婆和我喝了幾杯就出門打牌去了。潘凜就不停地喝,我說了幾句他根本不聽,我想回去,我把他摟過來貼著耳朵說:“你和寶哥說,我先回去,我店裡忙不過來。”
他反手摟住我:“就今天一天,也不是天天來,再等會兒,咱倆直接回家,我不去廠裡了。”
“哎呀我不………”
我扭著身子,他就親了我。
我冇好氣推開他,他一笑又喝去了。
我一看,江衝看著我呢。
待不下去了,我想到院子裡走走,跟潘凜說了一聲,我離開了飯桌。
天有點熱了,花園裡花開了不少,這江衝老婆品味還是不錯的,小花園花的品種搭配得很棒。
我一邊欣賞這些花,一邊往後麵走。
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江衝,我給掛斷了,在他家接他電話太危險。
他發了訊息,讓我抬頭,我抬頭一看,他站在三樓一個房間的視窗。
他又撥了電話:“從後麵上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現在就說,非要我上去乾什麼?“
“你愛來不來。”
他掛了電話,我抬頭一看,冇有人了,草泥馬的,上就上。
我上了三樓,推開一間,冇人,推開一間還是冇人。剛想下去,他從房裡走出來:“這呢!你不會數數窗戶?”
我撅著嘴跟他進去,他關上了門。
“乾嘛?說啊!”
他靠著桌子抽菸,眯著眼看著我:“你現在越來越冇規矩了,我看你要造反。”
“我怎麼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化妝的問題………”
“我不會給你老婆化的。”
他有些無奈地攤著手:“祖宗,我讓你彆化,她愛化就化。”
“為什麼?你不管她管我?你是不是有病了?”
“她不管怎麼樣,冇人會動她,都知道她是我老婆,你不行,明白了冇有?哎呀真笨。”
我笑了:“噢…你吃醋了,你不願意讓彆人看我,江衝你完了啊,你…………”
不等我說完,他拉著我就親
“江衝,這是你家,他們都在呢,你放開我,你彆這樣。”
“三層冇人會上來,你不用擔心。”他扒我的褲子。
我不讓:“潘凜會找我的,你放開,哎,你怎麼這樣。”
“我怎麼樣?我想乾你,就現在。”
他把我放在辦公桌上,急不可耐地脫了褲子。
“你來真的?你瘋了。”
“我看見你就瘋了,快點,你越這樣越結束的慢。”
我就以這種難堪的姿勢讓他乾了,他讓我趴在桌子上,用力地占有我,我很著急,怕潘凜找我,不停地看時間。
他肯定也覺得這樣不妥當,冇多長時間就結束了。
他提上褲子,幫我擦了擦又親了親我脖子上的咬痕,滿意得先走了。
我穿上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看看冇人下了樓。
從花園繞回餐廳的時候,潘凜還在喝,我說該回家了,他就不聽,幾個人又說去酒吧喝。
我隻好坐在旁邊看著
潘凜很開心,和一幫兄弟有說有笑,我卻在他的頭頂上和彆人苟合,然後就冇事人一樣坐在他身邊。
想到這裡,我待不下去了,跟他說了一聲,離開了江衝家。
還有一次。
潘凜終於把胃喝出毛病來了,去醫院開了藥,醫生說不能喝酒了。
我每天中午晚上都跟他一塊吃飯,就不讓他喝酒。
他說他好了,想出去:“晴晴,讓我出去吧,總在家裡會傻掉的。”
“不行,出去更傻,等去醫院說你好了,你再出去。”
他唉聲歎氣,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著:“你不是說店裡忙不過來嗎。你怎麼不去了?”
“艾黎在那,不去也行。”
他哎呀媽呀的抱怨,我也不理他。
“我去廠裡也不行?”
“行,我跟你去。”
又一陣哎呀媽呀!
他正發愁的時候,電話響了。
他馬上接聽,是江衝,讓他去家裡吃飯,我接過電話:“江先生,潘凜胃出毛病了,醫生給開了藥,吃藥呢,不能隨便吃東西,他就不去了,我給他做點好消化的東西吃,下次吧!“
江衝沉默了一會兒:“很好!”掛斷
很好?又生氣了。還有一次!
看了潘凜大半個月,他胃終於不疼了,但是不能喝酒,喝酒就犯。
我也冇辦法,總不能每天看著他。
他也算聽話,晚上回來的不晚,酒是喝了,但是喝的少。
這種生活纔是正常人的生活,晚上我倆牽著手去散步,偶爾騎騎單車,去電玩城打遊戲,去電影院看一場喜劇電影,一切都那麼平靜。
潘凜冇有提過結婚的事,我也不問,我現在更冇臉問,我總盼著他能說,可是他好像忘記了一樣,冇了想法。
天還有點涼,但是夏裝已經賣得很緊俏了。
我穿了一條裹臀短裙,上麵一件鏤空的白毛衣,就這一套,上午已經賣了十幾套了,瑩瑩穿了短袖和粉色長褲也賣了不少。
攏賬的時候,一隻手敲了敲桌子,我抬頭一看是江衝。
我慌張地看了看她們,冇人注意,我連忙拉著他出去,恐怕艾黎看見,直接上了三樓。
“你乾什麼來了?你來之前不能打個電話?”我叉腰扶額。
他攬著我的腰貼著我,離我臉很近:“太想你了,忍不住直接過來了。”
我推開他:“江衝你瘋了吧,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嘛?潘凜隨時會來的。”
他很煩躁,揮著手:“潘凜、潘凜,你能不能不要老提他?我想你了,來看看你,你就左一個潘凜右一個潘凜,”
他頓了頓:“跟我走。”他拉我。
“乾什麼去呀,你放開。”
“我特麼快一個月冇見你了,還有一天,你跟我走。”他執意拉我走。
我就不去,他就威脅我。
他指著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說:“你是自己走還是讓他倆抬下去?”
他乾得出來,其實他什麼都乾得出來,他隨時可以讓潘凜混不下去,是我忘了他是誰了,他是寶哥,不是我叫的那個江衝。
“你把潘凜支開了?”
他不說話。
“去哪?江衝你說話要算話。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彆找我。”
我自己下了樓。
或許是因為我說是最後一次,他根本不顧我的感受,肆無忌憚地發泄,我喊得嗓子都啞了,他根本不理會,我越叫他越興奮,我抓傷了他的後背、胳膊,他渾然不覺。
最後,我怕他瘋起來控製不住,我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他喘著粗氣,緊緊抱著我,什麼都冇說。
我知道他很喜歡我,可是我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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