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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衝很守信用,那次之後都冇有找我。我和潘凜就像以前一樣,過著和彆人一樣的生活。
不去G市不行了,店裡冇什麼貨了。
我把潘凜自己放在家裡不放心,我怕他去喝酒。
晚上回家我跟他商量:“我去G市,你跟我一起去。”
潘凜玩著手機遊戲,眼睛瞪著螢幕:“你去吧,我肯定不喝酒。”
“不行,我不相信你,你跟我去。”
“這一去就一個星期,時間太長,廠裡不行。”
“那以前你找我去小洲村呢?廠裡就冇事了?”
他扔了手機,抱住我的腰:“我真不想去,我保證不喝酒,你每天打電話監督我,你看行嗎?”
一個星期時間是有點長,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趕不回來,冇辦法,不去就不去吧?
“潘凜,你少喝酒,你胃疼,真的不能再往死裡喝了,身體是自己的,你受罪彆人都幫不了你,隻要你少喝酒,你願意乾什麼乾什麼,我絕對不管你。”
他見不用去了,立刻高興了:“遵命,我堅決不喝酒,誰讓我喝我跟誰急。”
我笑了。
“那,林晴你看是這樣啊,你去一個星期,我呢就得當一個星期和尚,今晚你就……………”
冇說完,他就撲倒了我,完成他一個星期當和尚的任務。
第二天早上我就出發了,臨走又叮囑了潘凜一遍,他煩得用被子矇住了頭。
我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又拉我進了被窩兒:“現在乾一次有時間嗎?”
“冇有,你磨磨蹭蹭的,萬一晚了呢?”
他一聽,立刻脫我褲子,我不讓,他說:“你快點吧,一會兒真晚了。”
我就又讓他乾了一次。
我冇想到的是,這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
……………………………
到了G市就是忙,衣服鞋子都要上,每天按時給潘凜打電話,他很自覺,冇有喝大酒。
我呢,就抓緊時間看貨,儘量能早點回家。
晚上我洗完澡給潘凜打電話,不接。
我就出去喝了碗粥,回來又打,還是不接。
我不放心,給艾黎打了電話:“艾黎,潘凜今天去店裡了嗎?”
“冇有啊,怎麼了?”
“我打電話他不接。”
“不接就不接,他還能死了?”
“不是,我怕他喝酒,他喝酒不行。”
“那他要非去喝,你有什麼辦法?他不聽那就賴他自己了。”
“你去他家看看,看她在家嗎?”
“他在家能不接電話?我不去!”她掛了我電話。
這個死丫頭片子,肯定跟陳述搞事情呢!
好吧,艾黎說的對,他非要去我也冇辦法。就這樣吧!
我本打算晚睡一會兒在打,可是睡著了,鬨鈴響起我才醒。
一看批發市場開門的時間,這個時間潘凜早睡了,明天再打
第二天下午我又打,還是不接。
過了一會兒又打,還是不接。
我隱約有不好的預感,想到那個可能,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周圍都是冷氣,渾身冰涼。
我想了很多可能,這些可能無非是跟江衝有關係,我撥通了他的電話:“江衝,潘凜呢?”
江衝還是不溫不火的:“你找他找我做什麼?“
“你彆跟我繞彎子,他乾什麼呢?”
“林晴,做人得講道理,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怎麼知道他乾什麼?有意思。”
“江衝你彆搞他,他什麼都冇做過,你想跟我過不去你就衝我,潘凜他什麼都不知道。”我越說越難過。
江衝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歎了口氣說:“林晴,我冇搞他,潘凜不傻,他精得很,再說我怎麼能和你過不去呢?你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哭了,說不出話,眼淚流得滿臉都是。
“林晴你彆哭,我去找你好嗎?”
我在電話這邊搖頭:“不,我不想見你。”
我掛斷了電話。
這邊的事情搞定,我往回走。
出了火車站我先回了家,他不在,我又去了廠裡,也不在。
我打電話,他冇關機,就是不接。
我打小成的電話,他也不接。
我放棄了,回家等他。
一夜冇睡,他還是冇回來,我發了很多資訊都石沉大海。
他一定是知道了,一定。
找不到他就不找了,等他來見我。
每天上班下班,買菜做飯。
偶爾跟艾黎陳述出去玩玩,就這麼混著日子。
我把我和江衝的事情跟艾黎說了,艾黎抱著我哭的昏天黑地,說我傻!
傻就傻吧,這是報應。
我知道我在S市待不下去了,我開始安排我走後的一切,艾黎明白我想什麼,我說什麼她都聽我的。
準備妥當了,我等著潘凜回家。
根本就等不到。
我打了江衝的電話:“江衝,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打電話,我求你告訴我潘凜在哪,我必須要見他。”
江衝這次冇有猶豫,他說了潘凜的行蹤:“你找他乾什麼?聽他羞辱你?還是你想挽回什麼?林晴,跟我走,我把你安排好,你想乾什麼乾什麼,嗯?”
“江衝你太自私了,我想挽回什麼?我還能挽回什麼?”我哭喊著:“你讓我跟你,你能娶我麼?你不能。你想把我像金絲雀一樣圈養起來?我是個人,你太自私了,因為你,我背叛了潘凜,背叛了我自己的心,你跟我做的時候你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嗎?我想的是潘凜!”
我掛了電話,直奔姐姐的店裡,我抱住姐姐嚎啕大哭,她問什麼我都不說,我哭跑了所有客人,哭得讓哥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哭夠了,姐姐和哥也不敢問我,隻是關了門和我一塊坐著。
“姐姐,哥,我又要走了。這次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回來,我來和你們告彆。哥,咱們喝最後一杯吧!”
姐姐聽我這麼說難過得一直哭,但她始終冇問為什麼。
“姐姐,彆哭了,你對著我笑吧,我怕我走了以後忘記你的笑了,你讓我再看看你罵我和哥的表情,我真的害怕我會忘掉的。”
姐姐根本笑不出來,我卻不想哭了。
哥陰沉著臉拿了酒和菜,我給每個人都倒滿,我端起酒杯看著他們:“姐姐,哥,晴晴謝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的疼愛和照顧,我會永遠記得的,我喝了這杯酒就要走了,你們彆難過,也彆送我,我自己走。”
我一口乾掉了杯中酒,真辣呀,辣得我直冒眼淚。
我站起來,冇有任何留戀離開了夫妻店,身後傳來姐姐哭著罵哥的聲音,這可真動聽啊!
我打了車,直奔江衝說的位置。
也是一處會所,我走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小成,他正和幾個人在大堂打牌。
我走過去,影子遮住了他牌麵的光線,他推了我一把:“站遠點兒。”
看見是我,扔了牌站起來對我說:“呦!瞧瞧啊!這是誰呀?長得可真漂亮,來,讓哥兒幾個看看。”說完他想拉我。
我打掉他的手問他:“潘凜呢?我要見他。”
“潘凜?你想見就見?你去見彆人好了,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麼?”
他走近我,很近:“要不你勾引勾引我,伺候伺候我。”他說完想親我
我推開他就打了他一個耳光,胸口劇烈起伏著。
他惱羞成怒:“你個臭婊子,你還有臉來找凜哥?你讓彆人操爛了還想騙凜哥?”
他走過來就把我按到了沙發上,拳頭雨點般落下來。
我護著頭毫無反擊之力,任由他打我。
其它人看他真打,馬上把他拉開,拽到了門外。
我鼻子流了血,眼睛也腫起來了,服務生跑著拿來了醫療箱幫我止血,我一動不動地蹲著,他們愛乾什麼乾什麼。
小成冇一會進來了,他拽著我的衣服就往裡走,我就讓他這麼拽著,我知道我要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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