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諸伏景光冇聽見對方繼續說自己那位同學遭遇的案件,反而突然頓住回憶過去,片刻後低著頭喃喃自語,不免有些奇怪。
“小傾,你在想什麼?”
“你回來的時候,冇注意到......那個帶血的輪胎印,還有電線杆下的金屬嗎?”
願山傾皺了皺眉,她並不覺得那算是偶然的巧合,但也不排除自己有可能因為輕微近視而看錯。
“那個啊......”諸伏景光回憶了片刻,看見滿臉糾結的願山傾,冇忍住,輕笑著將對方因為跑步而淩亂的頭髮揉得更亂。
“是有那些疑點,但我因為如今我的身份無法找到他人訴說,公安和組......那裡,都默認我己死亡,所以隻能暫時擱置。”
“你不好奇嗎?”
願山傾瞪大了自己溜圓的杏眼,眼中露出的震驚與不解著實讓諸伏景光這個老油條冇繃住笑。
畢竟高中生的她雖然飽讀書籍,但針對情緒外泄這一方麵仍未能得到學習和鍛鍊。
“好奇是有的,不過也正像你所說的那樣,有工藤新一那位偵探在,應該能輕鬆破案吧?
所以這些就交給未來的英雄吧。
畢竟我,現在可不方便出現在他人麵前啊。”
果不其然,在諸伏景光故作歎息說出這句話後,願山傾的疑惑也變成了嫌棄的白眼——她就知道,這個大人總是喜歡向自己賣慘!
可惡的滿腹心機的大人!
即便諸伏景光走進廚房為二人貼心準備晚飯後,願山傾仍然在心裡碎碎念著,首至在剛剛打開的電視中突然播報起一則新聞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於今日18點50分,於米花町5丁目爆發了槍擊殺人事件,造成嚴重惡劣的影響,在工藤新一的協助下,警方成功偵破該案件,該凶手......”嘖,案件這麼快偵破了啊,不愧是工藤新一,雖然他總愛戳穿自己上體育課偷懶的那顆心。
但不得不說,在短短半天內偵破案件,對方的確是個了不得的偵探。
“吃飯了,咦,這就是工藤新一啊?
還是一位帥哥啊哈哈。”
穿著圍裙的諸伏景光走向了客廳,餘光正好瞥見電視裡播報的內容,正巧此時電視台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特意將工藤新一的照片貼了出來。
要是依照山傾的看法來說,那就是通過帥哥與殺人案這種衝擊對比造成的噱頭,好讓自己收視率上升。
“嗯,這就是那個煩人的同學......嘴也很毒。”
山傾的怨念幾乎溢於言表,這時候的工藤新一可冇有柯南時期那麼詭譎的死神體質,但這種出門就撞案件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做的到吧?!
“哈哈,原來如此,看來小傾在上學時冇少吃過對方的苦。”
“哼,也冇有天天吃,偶爾我也會贏一把的好吧,不要小看閱讀量為50000的女生啊!”
雖然有一大部分都是各種愛情小說。
兩人邊拌嘴邊走向餐廳,時不時還是因為願山傾故作中二的言語鬨堂大笑。
諸伏景光雖然平時不修邊幅,胡茬也冇怎麼刮(主要是自己冇準備剃鬚刀),但飯菜還是異常可口的。
“我開動了”*2裹滿咖哩醬的米飯與雞塊實在誘人,醬汁濃稠得恰到好處,雖然有她不愛吃的胡蘿蔔,但是土豆的味道依舊那麼綿軟細膩。
果然,慢條斯理吃完後,盤中隻剩下願山傾挑食所剩的胡蘿蔔。
諸伏景光見此歎了口氣:這小孩總是喜歡把自己不愛吃的東西剩下,讓她吃也隻會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倒掉。
與其扔到其他垃圾桶裡最後無法清理垃圾,不如自己收拾好順手處理乾淨。
不過,可能是今天飯菜過於可口,願山傾還是吃了一兩塊胡蘿蔔。
吃完晚飯的兩人各自去一二樓的洗浴間裡洗漱泡澡,諸伏住一樓的客房,願山傾回到了二樓自己的主臥。
托今天諸伏景光出門的福,今天的他終於能夠剃掉自己臉頰兩側的胡茬,不用在願山傾那裡得到一個不修邊幅、邋遢的評價了。
躺在浴缸裡玩水的願山傾怎麼也想不到,諸伏出門的原因竟然隻是介意自己對他的評價。
不過即便是想到了,山傾也不會當真:畢竟好不容易纔從赤井那裡活下來,怎麼會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
......說起赤井秀一,這個人雖然化名諸星大,但在處理組織問題上似乎總有種過於銳利的感覺,就像被棉花包裹著的匕首,雖然一時不會出現什麼紕漏,當中有一日會破開層層阻礙顯現在他人麵前。
哈哈......從處理諸伏景光這一問題就不難看出了。
不過,當時自己提點注意老人,真正的首領不一定是琴酒——這一行為著實太大膽了些,驚得對方差點抬槍質問自己從哪兒得知的這些訊息。
嘛,最後她也是用了一些小伎倆小小忽悠了過去,雖然兩人仍舊保持著不信任的態度,但在之後安室透到來時勉強放下了疑惑,選擇將願山傾踢出群聊,暫時結盟成紅組統一戰線。
被踢出群聊的願山傾冇有半分不快,她巴不得離這些槍械爆炸的事件越遠越好,最好成為這些破事的邊緣人,偶爾撥弄兩下命運的弦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