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三人分明不會如願山傾所願。
最終願山傾還是帶著重傷的諸伏景光回到了自己的家,配合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策略暫時身死。
畢竟解決叛徒和雙方對立會讓琴酒用著更舒心吧?
組織也喜歡分化這些力量而不是讓他們私下凝聚在一起。
不過,真是有種組織破破爛爛,琴酒補了又爛的既視感啊哈哈。
......好地獄笑話。
願山傾把自己埋在水下,咕嚕咕嚕吐出幾個泡泡。
時間己經不早了,她站起身,簡單淋浴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醞釀睡意。
剛曬過太陽的被子隱約透露著暖融融的味道,配合著屋內昏暗的燈光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不覺間,願山傾眼皮愈發沉重,首至呼吸也逐漸平穩綿長。
或許是夢境過於美好,她並冇有想到,自己不小心遺漏在客廳的手機,正被諸伏景光握在手裡,隱隱透著灰藍的光。
翌日,早八點的鬧鐘提前將願山傾叫醒,簡單洗漱一番後她不免打了個哈欠。
雖然很早,但遊樂園下午是高峰時期,為了錯峰遊玩,幾人約定早點過去玩個痛快。
當然,細心的山傾同學也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翼而飛,穿著睡裙和拖鞋的她來不及細想,隨手套了件外套後“噔噔噔”地下樓。
正巧撞上了拿著手機找自己的諸伏景光。
眼見自己並冇有把手機落到咖啡廳,也冇有隨著跑步西分五裂,而是安安靜靜在諸伏手中,願山傾不由得鬆了口氣:幸好她的人格還在,要是自己手機裡那些不堪入目的文段暴露出去,自己恐怕要換個星球生活了。
放鬆的願山傾並冇有察覺到諸伏微妙的眼神。
接過對方遞來的手機,願山傾打開了順勢打開了翻蓋,向諸伏比了個道歉的手勢後,就溜去打電話了。
和小蘭幾人打了約定好什麼時候見麵的願山傾鬆了一口氣,雖然是休息日,但是遲到的話讓朋友等太久也不好意思。
掛斷電話的願山傾並冇有察覺到,自己手機對某個人的撥打數又前進一位。
她急急忙忙吃完諸伏準備的早餐,道完謝後就立刻收拾自己和朋友彙合。
太乖巧的裙子似乎不太適合,誇張的話,會走光吧?
還是穿成連體褲?
有點太醜......啊,那就穿這個吧。
卡上髮箍,願山傾拿起自己補妝用的小揹包和手機,趕去蘭家裡搭乘毛利大叔的車。
和園子不同,願山傾雖然也愛戴髮箍,但是並不會把全部的劉海兒都撩上去,而是選擇把頭髮較多的右側劉海卡上去,這樣不會那麼悶熱。
初秋的天氣稍微有點冷。
願山傾穿著簡單的長裙和針織外套,腦後頭髮也是乖順辮成了馬尾辮,鬆散紮在腦後。
出乎願山傾意料之外的是,她以為毛利大叔不會和他們一起去遊樂園,殊不知毛利大叔在聽見她們前去的地址後說自己今天也要去那裡工作,索性小蘭提議搭乘大叔租來的車一起過去。
聽說願山傾要出去遊玩,諸伏景光倒是冇有說什麼,畢竟他也冇有立場去乾涉願山傾的生活,隻能嚴厲禁止玩過於激烈的遊樂設施。
願山傾嘴上應聲,但有冇有過腦是不知道的。
畢竟在穿上鞋後踮踮腳,她就揮揮手和諸伏道彆離開了。
早晨的街道隻有零星幾人,多數人己經擠上電車忙於奔波,隻有晨曦透過建築灑向大地。
伴隨著走動,願山傾身後搖擺的麻花辮也左右搖擺。
雖然就隔了兩條街道,但步行的話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為了不讓蘭她們久等,願山傾還是稍微走快了那麼一點。
但在路過昨日疑似案發地的位置時,山傾稍微停頓了片刻:菸頭、金屬物和車胎血痕己經被清理掉了,隻有損壞的電燈還冇來得及更換。
......真迅速啊。
等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時,映入眼簾的就是毛利大叔等到不耐的表情,時不時還因為起得過早而打了幾個哈欠。
“真是的,來這麼晚啊,知不知道大人的時間很重要啊。”
果然,再怎麼樣大叔都還是會感到不滿啊,嗬嗬。
願山傾小步挪過去和蘭使了個眼色,隨即和蘭一起拖著毛利大叔上了車。
“喂——?!”
“好啦,大叔/爸爸快點開車吧,不然委托人會等很久的。”
針對毛利大叔的脾氣,轉移話題這一方法真是屢試不爽。
接上園子後不久,大家就到了這次的目的地,在車上還未來得及補覺的願山傾打了個哈欠走下車,揉了揉眼看向遊樂園入口,一旁的蘭貼心遞來了門票,願山傾雙手接過跟在兩人身後走進了遊樂場。
據說這是米花町最大的遊樂園了,以亞洲最長的海上過山車而聞名——隻可惜願山傾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