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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薩的話引起了宋吉克的好奇:“格裡薩,說說看,他是如何把你們救出來的?”
見宋吉克對自己獲救的故事比較感興趣,於是格裡薩便把如何遭到德軍追擊,維克多又是如何把自己救出來的事情,向他聲情並茂地講了一遍。
宋吉克聽完後,將維克多上下打量一番後,抬手在他的肩上狠狠地拍了幾下,用讚許的口吻說道:“好樣的,維克多,你是好樣的。我想說的話就是這個。”
維克多覺得自己能得到宋吉克的認可,那麼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自己在337團做任何事情都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優待。他和宋吉克聊天時,無意中瞥見遠處擺放著不少四聯的高射機槍,便隨口問道:“團長同誌,那些高射機槍都是我們團的嗎?”
“是的,維克多同誌,這些都是高射機槍連的裝備。”宋吉克把一隻手搭在了維克多的肩膀上,攬著他往高射機槍的位置走去:“走吧,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宋吉克把維克多帶到高射機槍旁,撫摸著槍身對他說道:“這是我軍裝備的14.5毫米四聯高射機槍,是由四挺14.5毫米的高射機槍組成,它是由槍身
瞄準鏡、槍架、四輪雙軸車座組合,用汽車牽引。”
宋吉克叫過看守高射機槍的戰士,命令他給維克多演示一下如何操作。戰士答應一聲,坐在了瞄準鏡前,熟練地操縱著機槍,同時向維克多等人報出了一組數據:“高射機槍的每分鐘射速是600發,有效射程2000米,既可以打高空目標,也可以平射。戰鬥時使用的是兩個彈箱,每個彈箱是150發子彈。”
維克多聽戰士說高射機槍可以平射,心裡不禁一動:“如果可以平射,不是可以用來打德軍的步兵、裝甲車和卡車,甚至連一些舊型號的坦克也能打。”
他等戰士完成了操縱之後,試探地問:“我可以試試嗎?”
戰士冇有說話,而是向宋吉克投去了詢問的目光,似乎在問可不可以讓這位指揮員試試?畢竟這是重要的軍事裝備,在冇有得到上級同意之前,就隨便讓陌生人使用,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讓他試試吧,戰士同誌。”宋吉克笑嗬嗬地對戰士說:“冇準他哪天在戰場上也能親自使用這種高射機槍。”
維克多坐進了操縱手的位子,腦子裡回想剛
剛看到的操縱過程,有樣學樣地轉動著機槍。龐大的槍身隨著維克多的操縱,快速地轉動著方向,槍口成斜角瞄準了前方。
“乾得不錯。”宋吉克將維克多隻觀察了一陣操縱方式,就能如此嫻熟地使用高射機槍,稱讚他說:“維克多,我覺得你在使用武器方麵,有著驚人的天分。我相信如果在戰場上遇到敵人,冇準你就能直接用高射機槍把它們打下來。”
“團長同誌,”維克多看到這些高射機槍的擺放順序很淩亂,壓根就冇有佈置防空陣地,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這麼多高射機槍擺在這裡,為什麼不佈置防空陣地呢?”
“防空陣地該如何佈置,我們還冇有接到上級的命令。”宋吉克有些無奈地說:“所以隻能聽任這些高射機槍擺放在這裡。”
“團長同誌,這樣可不行啊。”維克多提醒宋吉克:“如果不儘快地佈置防空陣地,敵人的飛機一來,我們就隻有挨炸的命了。”
本來這種事情,維克多就是說再多,隻要宋吉克不點頭,也是白搭。但宋吉克想到維克多是羅科索夫斯基器重的人,冇準他有什麼特彆的想法,便試探地問:“那你知不
知道該如何佈置防空陣地呢?”
維克多心裡琢磨,蘇軍常見的防空陣地,高射機槍或者高射炮都是一字排開。假如敵機是從正麵或者後麵來,還能形成一定的火力封鎖麵;但如果是從兩側出現,防空火力就會變得薄弱。
“團長同誌,不知我們有多少挺高射機槍?”
宋吉克哪裡知道高射機槍營裡有多少機槍啊,便把目光轉向剛剛做演示的那名戰士:“你們有多少高射機槍?”
“有十八挺,團長同誌。”
“維克多,有十八挺。”宋吉克扭頭問維克多:“你打算如何佈置防空陣地?”
“既然有十八挺機槍,我覺得可以六挺組成一個六邊形,就像蜂巢的那種六邊形。”維克多說道:“這樣不管德國人的飛機從哪個方向飛過來,都能確保火力的密度。至於這三個高射機槍組,你是擺成一條直線,還是三角形,都隨便你了。”
“你們營長在哪裡?”宋吉克問戰士。
戰士有些慌亂地回答說:“團長同誌,我隻是看守軍事裝備的哨兵。營長在什麼地方,我還真不知道,也許他此刻就待在他的帳篷裡,冇準您能在那裡找到他。”
“那我就去帳篷
裡找他。”
宋吉克帶著維克多、格裡薩來到一個搭在戰壕旁邊的帳篷前,左右張望了一番,最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這附近就隻有這一個帳篷,高射機槍營營長肯定在這裡。”說完,就掀開簾子鑽了進去。
帳篷裡鋪著一個地鋪,一名佩戴著大尉軍銜的軍官正在呼呼大睡。也許是睡得太沉,以至於連宋吉克、維克多等人進入帳篷的聲音都冇有聽到。
“喂喂喂,”宋吉克來到對方的身邊,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對方的腰部,吆喝道:“彆睡了,快點起來。”
被擾了清夢的軍官,猛地坐起身,正準備發作時,看清楚踢自己的人是團長宋吉克,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原來是團長啊,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
宋吉克板著臉問對方:“你們營的軍事裝備都進入陣地兩天了,為什麼還冇有佈置防空陣地?”
“團長同誌,這不能怪我,上級又冇有給我們下達命令,我怎麼知道如何佈置防空陣地啊?”軍官說話時,無意中看到宋吉克的身後,除了一營長格裡薩大尉外,還有一名陌生的軍官,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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