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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擊任務已經完成,109師的指戰員過來接替了維克多的防禦。
“營長,我們下一步去哪裡?”格裡薩問道。
“我們去車站找盧金將軍。”維克多心裡盤算,等見過盧金之後,找輛列車裝一車軍火,運回羅夫諾,那可是大功一件。
來到車站辦公室,維克多再次見到了盧金。
盧金見是維克多來了,連忙從辦公桌後走出,快步來到了維克多的麵前。
“好樣的,莫洛佐夫大尉,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盧金關切地問:“打了這一仗,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一會?”
“不累。”維克多站得筆直,下巴微微翹起。
盧金順手就是一拳,位置正好地擂在維克多的胸口。這是部隊裡的習慣,有誇獎、讚揚的意思:“可惜,正是太可惜了。”他帶著滿臉的遺憾說道:“要是能早認識你幾天,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讓你成為我的部下,並保證讓你在兩年內成為師級指揮員。但現在,真是太可惜了。”
“將軍同誌,”維克多等盧金說完,微笑著說:“雖說我不是您的部下,但戰爭剛剛開始,冇準將來我還要在您的指揮下作戰呢,比如說像今天這種情況。”
一說起今天的阻擊戰,盧金的心裡就一陣陣泛酸,他自認手下的指揮員有一個算一個,都無法帶著一百多號冇有任何戰鬥經驗的新兵,擋住德軍的進攻。對於這一點,他絲毫冇有隱瞞:“莫洛佐夫大尉,像今天這樣緊急的情況,就算我派出手下最得力的指揮員,也不見得能比你做得更好。”
維克多此刻覺得應該謙虛點,給盧金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將軍同誌,今天我之所以能率領一幫新兵擋住敵人的進攻,僅僅靠我自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如果冇有布羅夫中校的騎兵158團向敵人發起攻擊,削弱了對方的實力;如果冇有坦克116團的及時趕到,擊潰了進攻的德軍,恐怕德國人已經突破了防線,踩著我們的屍體衝進了舍佩托夫卡的火車站。”
一聽維克多提到了騎兵第158團,盧金的神色黯淡了下來,喃喃地說道:“一個騎兵團上千人,那麼短的時間,說冇有就冇有了。難道說,騎兵在如今的戰爭中會成為被淘汰的兵種。”
他回到辦公桌後坐下,仰頭望著維克多問道:“莫洛佐夫大尉,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將軍同誌,我打算
在倉庫裡領取一批武器彈藥,然後用列車運回羅夫諾。”維克多回答說:“隻要有足夠的武器彈藥,我們的部隊守住城市的機率就更高。”
“冇錯,大尉同誌,你說得冇錯,隻要前線的部隊有足夠的武器彈藥,就更有把握堅守住城市。”盧金主動說道:“你回去之後,告訴羅科索夫斯基將軍,儘管派人到我這裡來領取武器彈藥。你們要多少,我給多少,條件就是要堅決地守住羅夫諾,不讓敵人從西麵靠近舍佩托夫卡。怎麼樣,能做到嗎?”
假如堅守羅夫諾的部隊,是維克多指揮的,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回答說能做到。但如今他不過是機械化第9軍裡一個小小的營長,哪裡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他隻能委婉地說:“將軍同誌,我想機械化第9軍的全體指戰員會儘力而為的。”
“你們在阻擊德軍的這段時間,我們又攔下了幾列西去的列車。”盧金望著維克多說道:“其中一列貨運列車上的農用機械卸載完畢後,我已經讓人裝滿了武器彈藥,你們可以乘那列車返回羅夫諾。對了,和你一起打阻擊戰的新戰士,還剩下多少人?”
“隨我進入陣地的150
名新兵。”聽盧金問起新兵的情況,維克多連忙響亮地回答說:“犧牲了41人,負傷28人,還有戰鬥力的隻剩下81人。”
“莫洛佐夫大尉,這81人以後就跟著你吧。”盧金麵帶笑容地說:“相信經過今天這一仗,他們冇有誰不服你的。”
雖說這些戰士都是新兵,但經過一場戰鬥的洗禮,也勉強算得上是有戰鬥經驗的老兵了。若是把他們交還給盧金,維克多的心裡多少還有些捨不得。此刻見盧金錶現得如此大方,居然把這些兵都交給了自己,他不由喜出望外,連忙抬手向盧金敬了一個禮,激動地說:“將軍同誌,謝謝,真是太謝謝您了。”
“大尉同誌,如果你真的要感謝我,那就在戰場上多消滅點敵人,早點把他們從我們的國土趕出去,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維克多和格裡薩帶著部隊,跟著一名參謀來到了準備登車的站台。
看到固定在平板車上的16門76.2毫米加農炮,維克多不禁眼前一亮,他好奇地問參謀:“參謀同誌,倉庫裡居然有這麼多的大炮?”
參謀淡淡一笑,說道:“大尉同誌,倉庫裡火炮的數量和品種繁多,
而且還配備有足夠的炮彈。之所以隻給了你們16門76.2毫米加農炮,一是因為這是我軍常用的製式火炮,你們要找備件也很容易;二是因為我們要留出足夠的空間,來擺放其它的武器彈藥。如果你們還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到我們這裡來領取。我向你保證,
隻要舍佩托夫卡在我們的手裡,你們就不會缺少武器彈藥。”
“參謀同誌,真是太感謝了。”維克多握住了參謀的手,熱情地說:“我代表機械化第9軍的全體指戰員,向你們表示感謝。”
“大尉同誌,你真是太謙虛了。”參謀用左手在維克多的手背上拍了兩下,感慨地說:“假如不是你帶一群新兵擋住了德軍衝向舍佩托夫卡的道路,恐怕此刻這些倉庫早已落入了德國人的手裡。如果要說感謝,應該是我們感謝你。”
兩人寒暄一陣後,維克多想起卡韋林還留在舍佩托夫卡這裡,連忙拜托參謀關照對方。
“放心吧,大尉同誌。”參謀笑著說,“如今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大人物,隻要他出麵,就冇有攔不下的西行列車。軍需官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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