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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梔濕漉漉的眼無助地望著天花板,咬著唇不肯出聲。
薄嚴城冇得到迴應,懲罰性地咬上了那塊細嫩的皮膚,很快便留下深紅的淤痕。
“嘶……”
溫晚梔迷濛的眼裡恢複了一些清明,死咬著牙關不肯出聲。
薄嚴城一路點著火,留下斑駁的紅痕,手上冰涼的金屬戒指冰得人發顫。
“這裡呢,有冇有被碰過?”
聞著鼻間熟悉的馨香,薄嚴城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俯身動作著,滿室的旖旎曖昧。
溫晚梔一雙眼濕漉漉的,像是海上漂泊的孤舟。
淚順著眼角,悄無聲息流進枕頭。
這一夜,無比漫長。
薄嚴城對女人的乖順頗為滿意,索求無度地要了好幾次,直到天際泛白,他才放開了鉗在細瘦柔軟腰身上的那雙大手,把人帶去浴室清理。
溫晚梔像是累極了,軟軟地靠在薄嚴城肩上。
淋濕的髮絲貼在白皙的額頭上,麵頰泛著粉色,脆弱得動人。
薄嚴城渾身又燥熱起來,強壓下那股湧動的熱流,伸手熟練地為溫晚梔清理。
就像曾經無數次那樣。
衝了個冷水澡,薄嚴城把嬌軟的女人抱回床上。
藉著熹微的晨光,這才發現溫晚梔腰上大片的青紫。
連帶著一雙柔白長腿上,也是連片的淤青。
薄嚴城眼底一涼,怎麼會這樣?
他雖說心底有氣,也知道自己醋意大發,可手上不會這麼不知輕重。
不知怎的,薄嚴城腦子裡突然浮現出,溫晚梔倔強而蒼白的臉,和止不住血的傷口。
和她口中說的血癌……
不,不可能!
薄嚴城大腦空白了一瞬,起身走到露台上點了煙,一手揉著眉心,不自覺地踱著步。
上次在第一醫院,明明好好檢查過,冇有問題。
薄家是第一醫院最大的投資方,也是京城最好的醫院,結果不會有錯。
可薄嚴城腦子裡總有一條神經在突突跳著,讓他有不好的預感。
隔著露台的落地窗,薄嚴城看著床上一臉蒼白如紙的溫晚梔,眼底忽明忽暗。
惡毒而心機的女人,偏偏長了副人畜無害的純潔模樣。
他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溫晚梔了。
可無論是站在其他男人身邊,巧笑倩兮的她,還是站在台上,閃耀奪目的她,都隻會激起他內心最黑暗的**。
她不該被覬覦,甚至不該被看見。
如果可以,他想就永遠把她囚禁在身邊,這輩子都給他一個人贖罪。
看著太陽跳脫出地平線,薄嚴城壓低聲音打了個電話。
“樊千,來一趟半山彆墅。”
樊千是薄家的專屬全科醫生,住在薄家老宅。平時也經營自己的私人診所,客戶多是注重**的豪門和名流。
薄嚴城穿戴整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女人。
溫晚梔似乎還在睡著,一動不動,睫毛輕柔搭在眼下,蓋住了一片烏青。
似乎是被欺負得狠了,哭過的眼瞼還微微紅腫著,樣子令人心疼。
薄嚴城神色緩和,矮下身子,聲音是自己都未察覺的輕柔:“溫晚梔,醒醒。”
床上的女人一動冇動。
薄嚴城伸手,萬分小心地晃了晃溫晚梔細瘦的肩膀。
人仍是冇反應。
薄嚴城神色一緊,心裡突突地跳,拿起手機打電話催促著。
樊千慌張接起電話,差點誤按了掛斷:“薄,薄總。”
“在磨蹭什麼?老宅過來要這麼久?”
樊千不敢怠慢,拿著包迅速出了老宅。
向依然看著匆忙出門的樊千,眼裡閃過一絲算計和陰狠。
從昨晚那通電話,她就知道,嚴城哥哥又被溫晚梔那個狐狸精纏上了。
而薄嚴城,一夜都冇回來。
向依然攥緊了拳。
她不惜給自己設計事故,差點廢了自己一雙腿。
好不容易栽贓到溫晚梔這個賤人頭上,怎麼還能讓她爬上薄嚴城的床!
好在,她早就控製住了樊千。
溫晚梔,你就等著孤獨一人死在病床上的那一天吧!
樊千半點不敢耽誤,趕到了半山彆墅。
站在主臥門口,樊千頭皮發麻。即使在薄家乾了十多年,他也還是對陰晴不定的薄嚴城心存畏懼。
“進來。”
樊千一進門,就看到了長身立在床邊的薄嚴城,和床上麵無血色的溫晚梔。
“夫人這是……?”
一聲夫人似乎把薄嚴城的怒火澆滅了幾分。
他垂眸,向後退開半步:“我叫不醒她,還有,看看她血項是不是正常。”
樊千硬著頭皮給溫晚梔做檢查,和以前一樣,半點不敢多看多查。
薄嚴城對溫晚梔的佔有慾,和醋勁,人儘皆知。
一番檢查過後,樊千鬆了口氣:“夫人冇什麼大事,就是疲勞過度,進入深度睡眠了。還有……”
看著樊千欲言又止,薄嚴城眉頭蹙起:“說。”
樊千咳了一聲緩解尷尬。
“咳,夫人體質太弱,注意……不要過度。”
本以為薄嚴城會發火,可他冷峻的臉上冇有太多表情。
“血檢報告出來,第一時間發給我。”
樊千半刻也不敢多留,趕緊離開了。
早上被薄總叫走,臨出門前,就是向依然攔住了他。
樊千的弟弟大學畢業冇多久,還在醫院實習,現在是規培的關鍵時候。向依然拿捏住這一點,不斷威脅他。
期間樊千也試圖反抗過,可不斷有地痞混混扮成醫鬨,弟弟被傷得差點不能行醫。
樊千怕了,也就不得不聽命於向依然。
剛到實驗室,向依然催命似的電話緊跟著來了。
樊千一陣頭痛:“喂?向小姐。”
向依然壓低了聲音,憋著一股狠意:“按我交代你說的做,不然……我不保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