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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圍的土匪聽著三當家的話,就主動把那些無關的人給帶到了一邊,路中間隻剩下兩個都是用刀的人,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土匪,突然一股風沙,朝著三當家颳了過來。
而王三趁著三當家眼睛迷糊的功夫,拎起手中的大刀就迎麵而上,而被風沙遮擋了眼睛的三當家,看著棲身而上的人,本能的用手裡的刀朝著前方一擋。
‘砰’金鐵相交之音傳來,被擋下的王三看著眼前的漢子,知道是自己嘀咕了,冇想到也是個高手,感覺著兩刀的力氣,王三便抽刀而退,三當家看著退走的人,被卸掉的力,也就抬步而追。
‘砰,砰,砰’的金鐵相交之音不絕於耳,王三原本覺得自己很有把握能戰勝眼前的人,七八招下來,自己就有點招架不住了,一個轉身躲過了三當家的致命一擊,而後王三一個甩刀,衝著三當家的脖子而去,三當家看著衝著自己脖子而去的大刀,嘴角一笑,一彎腰,手中刀正好插在王三的腹部。
王三眼看著自己的刀就要砍掉土匪的頭,可那土匪突然躲開,而後就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疼痛傳來,低頭一看那個土匪的刀子,穿透了自己的肚子,王三的嘴角流出了鮮血,還冇有來的及說話,就腦袋一歪,摔倒在地,冇了聲息。
“三當家,三當家,三當家”
“三當家”
周圍觀戰的小弟看著三當家有驚無險的把那漢子給捅死了,都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高呼著三當家。
聽著小第的喊叫聲,三當家很受用,而山坡上看著的瘋疤對三當家的行為感到反感,作為土匪,竟然會單挑,顯然不符合土匪的性質,群毆纔是作為土匪的正確的打開方式,而一旁二當家看著出風頭的三當家,羨慕的很,這樣又讓這狗日的聲望增加了。
刷了一片聲望的三當家,對著手下的小弟吩咐著,把這些夥計都拉上山看起來,少給點吃的彆餓死就行,再放兩個人去報信,自己綁了這麼多肉票,想來能換來不少的糧食,作為整個商隊戰力較高的王三被土匪給砍死,周邊的隨從也不敢抵抗了,抵抗那就是個死,隻能任由七八個土匪趕著五十來個夥計朝著山上走去,而其中兩個被放了,土匪還好心給了一匹馬,讓他們回去要贖金,不然這幾十口子人就隻能當刀下亡魂了。
被放走的夥計其中就有孫掌櫃的隨從,看著孫掌櫃被綁上山,作為心腹的他,隻能去找東家解決。
“小的們,趕緊的把這些貨都給老子抬上山。”,隨著三當家的話,十來輛馬車就被土匪給包圓了。
被兩個土匪架著回到山寨的孫掌櫃,被扔在了地窖裡,看著周圍的白骨,孫掌櫃都差點瘋了,這地窖裡怎麼都是白骨啊,再想想自己會不會也成為他們的一員,想著想著,嘎的一下,孫掌櫃昏死過去,而兩個小弟鎖上門看著昏死的肉票,也不奇怪,每個見到地窖裡的屍骨冇有不昏的,嚇死的都有好幾個了。
“大哥,弟弟我這事辦的怎麼樣。”,回到聚義廳的黑風寨首領,三當家對著上麵的瘋疤說道,像是在邀功。
而坐在首座的瘋疤看著底下嘻嘻哈哈的三當家開口說道:“老三,咱們是土匪,你覺得作為一個土匪,是單打獨鬥厲害呢,還是群毆厲害”。
作為山寨裡腦子轉的快的人,三當家砸能聽不出來,這是大當家在因為自己一對一決鬥不高興了,隻能連忙示弱:“大當家,三弟明白,這不是一時手癢嘛,好久都冇有這麼痛快了。”
聽著三當家的話,瘋疤沉吟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再慢上幾分,倒下的可就是你了,再痛苦,也冇有活著痛快”。
三當家聽著大當家的話,臉上有點尷尬,正如大當家的說的,自己要是慢上幾秒可能死的就是自己了。
“下回再也不敢了,三弟明白”
瘋疤聽著三弟的話臉上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下麵的小弟說道:“山上的糧食不多了,這會下山也冇有劫到糧食,要是那個傢夥不派人送糧贖人的話,那麼咱們自己就去拿糧食”。
“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一個小廝敲了敲房門,對著裡麵大聲的喊道。
“你這混賬東西,老爺好著呢,怎麼就不好了呢。”,坐在屋裡的人,憤怒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打開房門,看著眼前剛纔喊自己不好的小廝啪啪啪就是三下,把這小廝給打蒙了。
“你這狗東西,老爺怎麼就不好了。”
小廝聽著老爺的話,有點不知所措,隻能捂著被打腫的臉,解釋道:“老爺,孫掌櫃被土匪給劫了,跟咱們要糧食呢。”
聽著小廝的話,被喚作老爺的人,搓著牙花子頭疼不已,這孫掌櫃是自己小妾的哥哥,自己的大舅子,被叫做老爺的叫做王其春,是雍州東華縣榮華郡王家的家主,一年前這孫掌櫃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了自己當小妾。
而這孫掌櫃有點做生意的頭腦就把家族裡不起眼的商隊交給了孫掌櫃,憑藉著嘮叨的經驗,這孫掌櫃漸漸地露出鋒芒,在榮華郡也混出了一點名堂,而孫掌櫃一年來給家族帶來的收益可比其他幾個商隊要多的多,作為大舅哥的孫掌櫃,也成了王其春的右臂,可現在右臂被土匪給劫了,這樣王其春很是生氣。
“去,去把報信的人給老爺我給叫來,我要親耳聽他說。”,王其春有點不相信自己那圓滑的大舅子怎麼折在了土匪窩呢。
聽到老爺的吩咐,小廝不敢怠慢,捂著被打腫的臉就退了出去,去找報信的人,不多時,小廝再次返回,身後跟著個麵容憔悴的人,正是被土匪放回來報信的人。
“老爺,人帶到了。”,王其春揮了揮手那小廝退了出去,隻留下了報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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