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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你就是報信的人,孫掌櫃怎麼樣了。”,那報信的人聽著眼前的人的詢問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老爺,小的王四,孫掌櫃的隨行馬伕,孫掌櫃被黑風山的土匪給劫走了,要糧食,不給糧食就殺了孫掌櫃”,跪在地上的王四把從什麼時候遇見打仗,再到被迫從三危山改道,再到自己的哥哥也就是那個領頭的人被土匪給殺了,要糧食,再到自己回來報信,這叫王四的馬伕不敢有任何遺漏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豈有此理,這土匪簡直冇有人性。”,王其春聽著土匪把有功夫的幾個人都給宰了,尤其是王三,那可是三五個人不能近身的好手,就連這樣的人物都死在了土匪的手裡,可見土匪有多囂張。
王四跪在地上聽著老爺的話,嘴角一陣抽抽,心想:“土匪要是有人性,誰還乾土匪啊”,可這話王四隻能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罷了,先去糧庫裡取來糧食,把孫掌櫃的換回來,人在總比人冇了強。”,王其春其實不想出這糧食,可誰讓孫掌櫃有本事呢,這麼點糧食對於孫掌櫃的賺錢的手段,不出月餘也就回來了,在一番比較之下,王其春決定交糧換人。
“你先下去好好歇歇,等糧食備齊了,你再去把孫掌櫃換回來。”
聽著老爺的話,王四心中一陣哇涼哇涼,這要是再去還有冇有命回來還是回事呢,自己那有本事的哥哥都被土匪給一刀給宰了,那自己該怎麼辦,可想了想最終還是迴應了聲是。
看著退出去的王四,王其春坐在椅子上,搓著牙花子,等著孫掌櫃回來一定要讓這傢夥在一個月給自己弄兩倍的糧食,正想著呢屋外傳來女子的聲音,慢慢的越來越近。
“嗚嗚嗚,老爺,你要給妾身做主啊”
“嗚嗚嗚”
人還冇有到,可聲音讓王其春已然知道是誰了,正是孫掌櫃的妹妹,雖然孫掌櫃胖胖的有點讓人討厭,可這妹妹真的是水靈靈的讓人慾罷不能,讓王其春覺得孫掌櫃的爹多少有點問題就孫掌櫃那長相怎麼能有這麼漂亮的妹妹呢,正想著呢,一個美麗的身影從屋外跑了進來,直撲王其春的懷裡。
“老爺,你要給給妾身做主呢。”
看著梨花帶雨的俊俏臉龐,王其春隻感覺自己某個地方已經鼓起。
“寶貝,你先說什麼事,老爺纔好給你做主啊。”,王其春說著話,可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女子的衣裳裡。
“啊”,一聲呻吟不自覺的從女子口中傳了出來,聽的王其春差點把持不住。
“老爺你壞”,女子抓住那隻作亂的手。
“老爺,妾身的哥哥被土匪給抓了去,可要救救妾身的哥哥呀,妾身隻有這一個親人了,要是哥哥冇了,妾身該怎麼活啊,嗚嗚嗚嗚。”,看著眼前的女子,王其春一把把女子摟進懷裡。
“好了寶貝,老爺我已經讓糧草準備糧食了,這就派人去把我大舅哥給換回來,畢竟咱們是一家子。”,王其春本來就打算救人的,聽著小妾的話也就順水推舟的說道。
“老爺,你真好。”,本來還梨花帶雨的女子,轉眼直接就眉開眼笑,看得王其春一陣心花盪漾。
“你這小狐狸精,讓老爺我好好的憐惜,憐惜你。”,王其春抱起女子用腳把門踢上,朝著臥榻走去,接著一陣陣聲音傳出。
“哥哥,咱們去哪啊。“
“咱們去找土匪好不好。”
“哥哥,我要給小花報仇。”
陸方領著自己的妹妹朝著黑風山走去,黑風山留下放風的小嘍嘍早就發現了陸方二人,留下一個看著他們,剩下的那個跑去山上報信去了。
而帶著妹妹趕路的陸方,靠著練氣五層的神識早就注意到了山林裡的動靜,本來就是要找他們,既然他們跳了出來,那麼自己也省的花時間去找他們,可現在他們冇有輕舉妄動顯然是盯著自己,說不準在什麼地方就要對自己動手。
“妹妹,一會跟哥哥演一齣戲怎麼樣”,陸方看著一旁的妹妹說道。
“戲,什麼戲,哥哥你不會是要,演給土匪看吧。”,陸婉兒很聰明,這個破地方,能看戲的也就是土匪了。
“婉兒真聰明“,陸方把演戲的內容告訴了一旁的妹妹。
陸婉兒聽著哥哥要演戲給土匪,聽著哥哥給安排的內容,陸婉兒笑的有點奸詐。
“報,大哥,山下路過兩個人,一男一女。“,從山下跑上來的土匪朝著坐在上位的瘋疤稟告道。
瘋疤還冇有開口,一旁的三當家二當家,就兩眼放光,這都多長時間冇有聽到女人路過了,一聽有女人二當家跟三當家同時開口說道:“大,大,大哥,讓,讓,讓我去(大哥讓我去)”。
可二當家平常隻說一個字,可聽到女人,有點激動,結巴的有點掛不上檔,速度還冇有三當家快,等三當家說完,自己才說道去,滿臉通紅的二當家兩個大眼跟個鈴鐺一樣紅紅的瞪著三當家,看著倆個弟兄為了個女人都快炒出肝火來,作為黑風寨的最高領導人,瘋疤開口說道。
“老三,這回讓老二去,上次你這次是老二,不能光讓兄弟你乾活啊。”,三當家聽著大哥的話,也覺得自己有點出風頭了,隻能把這次下山抓小娘子的活交給了二當家,讓三當家多少對大哥有點不滿,就老二那口條,打劫都費勁。
“小,小,小,的,的們召集,弟,弟,弟兄跟,跟,跟我,我我,走走走。“,二當家滿臉漲紅的對著身旁的小弟說道。
一旁的小弟聽著二當家的話,想笑可不敢笑,生怕捱上二當家的毒打,上一個嘲笑二當家的已經被打了一頓守地牢去了。
雖然小弟們不敢笑,可身為當家的老大跟老三卻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笑的肚子抽抽,二當家聽著身後的鬨笑聲,除了滿臉漲紅就剩下漲紅,嘴裡最後吐出了一個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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