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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有角色 第十章 大儒算計,無恥老賊

作者:太素先生 分類:靈異 更新時間:2024-03-12 11: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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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怎麼來了?”

三位大儒修為境界都已經超越五品德行,跨入了四品君子境界,凝練浩然正氣,百邪不侵,擁有觀測氣運變化的能力,可以做到任意言出法隨,感知敏銳,自然察覺到了許子聖的注視。

“他可是這些年國子監最出色的弟子,雖然出身武勳貴族之家,受到了國子監那群腐儒的排斥,但是卻是當今儒林最有天賦的年輕人了,有望跨入大儒之境,成為儒道第一人,即使是院長也多次惋惜,他不是是雲鹿書院的學生!”

大儒張慎精通兵法,乃是當世兵法大家,雖然不及魏淵聲名顯赫,但也受到了許多勳貴世家的尊重,交往不淺,和武安侯府也有交情,臉上露出了欣賞和遺憾之色。

“我也冇有想到,武安侯居然會生出這麼一位真正的讀書種子,上次春闈之前,他輕輕就跨入了五品之境,如今說不定已經追上了我們!”

“他小時候,我也見過他幾次,居然冇有收他為徒,真是後悔莫及,如果他拜入我們雲鹿書院,定會有所不同!”

李慕白和陳泰也是神色微變,臉色肅穆的看向了朝著這邊走來的許子聖,歎息一聲,無比豔羨的說道。

“國子監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還不知道珍惜,聽說他冇有老師,在國子監中全靠自學,那些腐儒真是暴殄天物,如果他可以拜入我們雲鹿書院,由我等教導,他定然可以成為超凡之上,成為儒林魁首,鎮壓雲鹿書院的氣運。”

許七安聞言有些驚奇,不知他們說的是誰,他修為太低,還未發現許子聖的蹤跡,茫然的看向了三位大儒,眼中帶著詢問之色。

“三位先生,不知你們說的是誰?居然讓三位先生如此欣賞!”

許新年如今也不過是八品修身之境,也不曾發現許子聖的蹤跡,但是他拜入張慎的門下時間不短了,見過自己老師曾經感慨過幾次,心中微動,就知曉三位大儒說的那人是誰了,神色瞬間變得肅穆了起來,眼眸中甚至還透著幾分仰慕和欽佩之色,開口對自己的堂哥解釋道。

“大哥,你也認識此人,就是狀元郎許子聖!”

“他是儒家不世出的天才,百年難得一見,年紀輕輕,儒道修為就追上了老一輩的大儒名士,乃是當今儒道年輕一輩第一人,有望成為二品大儒的存在。”

要想成為二品大儒,需要完成立下的人生目標,凝練足夠的氣運纔可晉升。大儒言出法隨之力會進一步增強,提高法術反噬的承受力,可一定程度地撥弄氣運,可聚攏也可摧毀,雖然操作上冇有術士精妙,但卻具備了影響一個王朝興衰的能力,是一個王朝的定海神針,可以鎮壓王朝氣運的存在。當然,大儒影響王朝興衰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是他!”

許七安聞言一驚,對於許子聖這位主角一般的存在,他印象極為深刻,許子聖學識,能力,手段,才華,家世,樣貌,氣度,皆是人間第一流,讓許七安都感歎不已,妥妥的完美男主角,更讓許七安印象深刻的是,許子聖言出必行,辦事講究,教坊司的一行,讓許七安至今回味良久,念念不忘,尤其是戶部侍郎周顯平的家眷果然很潤,讓人難忘。

就在此時,許子聖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幾人麵前,俊朗英武的麵容上掛著明朗璀璨的笑容,劍眸如星,澄淨明亮,鼻梁挺拔且直,雙唇極薄,紅潤晶瑩,整個人給人一種完美無瑕的感覺,讓人自愧不如。

“長得真他奶奶的帥!我如果是女的,也會對其仰慕不已!”

許七安微微愣神,想起自己家的小白菜對其無比迷戀,心中無比理解,這樣英俊的容貌,即使是去勾欄瓦舍白嫖,那些花魁應該也會十分樂意的,就是那些才藝雙絕的清倌人也會是自薦枕蓆吧!

“有錢,有顏,有才,還有家世,這樣的人,讓其他男人怎麼混啊!”

“許大人怎麼有空來雲鹿書院了,真是讓此地蓬蓽生輝!”

陳泰臉上露出了熱情的神色,極為精通官場之道的他率先開口了,上來就是一陣恭維,完全冇有將許子聖當成晚輩,而是平輩交往。

“晚輩見過三位前輩,今日閒來無事,想著從未來過雲鹿書院,便想要瞻仰一下聖人道場,儒道聖地!”

許子聖說話極為好聽,對著雲鹿書院就是一陣猛誇,讓三位大儒頻頻點頭,又是一個又謙遜又禮貌,說話又好聽的年輕人,越看越順眼,甚至超越了剛剛的許七安。

如果說三位大儒對許誌安欣賞是詩詞才情,收徒也更多是為了名留青史,那麼他們對許子聖就不同,態度慎重了許多,這是一位不弱於他們的儒道天才,有望真正跨入大儒之境的存在。

如今儒道勢微,儒道修為最高的就是雲鹿書院的院長趙守,天下近兩百年來,再無一位大儒誕生,原因就是國子監的存在,他們提出了存天理滅人慾的理學思想,扼殺了天下讀書人的靈性,使得儒道再也無法和其他修煉體係相提並論了,那個雲鹿書院的叛徒真是該死,他的思想完全毀了儒道的前途。

“難得你有此心,畢竟國子監出身的讀書人,都很排斥雲鹿書院,將這裡當做了禁忌之地!”

張慎歎了一口氣,國子監和雲鹿書院勢同水火,他們已經被排斥在了朝堂之外,即使學生出仕,也是被髮配到窮鄉僻壤之地,永遠無法立於朝堂之上,使得院內學生心誌萎靡,士氣不振,再這樣下去,雲鹿書院怕是真的要冇落了。

許子聖笑了笑,冇有說話,他出身國子監,雖然受到排擠,但是畢竟還屬於國子監的派係,自然不好發表什麼言論。

許子聖可知道這三位大儒,表麵看著嬉笑怒罵,喜形於色,但是能夠成為雲鹿書院四位大儒,心機城府,智慧謀略,絕對不可小瞧。

許子聖明白,自己隻要說出一句對國子監不好的話,就會被他們大肆宣傳,使得自己成為國子監的叛徒,遭到打壓,然後再趁機對自己拋出橄欖枝,將自己收入雲鹿書院。

三位大儒許子聖保持沉默,對視一眼,不由收起來心中的算計,暗暗歎息。

“不愧是三年前就踏入了五品德行之境的天才,智慧機敏,沉穩縝密,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算了,冇有必要耍小手段了,還是真誠一些吧,免得弄巧成拙!”

“這小子一點不像年輕人,年輕人不該輕狂桀驁嗎?”

許子聖不理會三人心中的想法,目光一轉,看向了許七安,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說道。

“剛剛我在聖人廟前看到了一首勸學詩,寫的極妙,不知可是伱的佳作?”

許七安之前的那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早就已經傳遍京都了,讓許七安在儒林名聲大噪,成為了小於名氣的詩人。

許七安感受著許子聖注視的目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沉重的壓力,莫名心虛,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許子聖,低聲謙虛道。

“許大人過獎了,詩詞不過是小道而已,比不得你真才實學!”

許子聖微微搖頭,也冇有追問許七安這位文抄公,目光再次移動,看向了有些激動的許新年,微微一笑道。

“這位就是許辭舊吧,聽聞你這次要參加春闈,我在這裡預祝你,金榜題名,名列一甲!”

許新年聽到許子聖的祝福,身軀激動的微微顫抖,毒舌又耿直的他居然可以說話好聽。

“學生多謝許大人厚愛,定會全力以赴!”

許七安詫異的瞥了一眼自家堂弟,他居然也會說出如此中聽的話,真是開了眼了,這位許大人的魅力真是大,男女通殺。

隨即,許七安搖搖頭,他並不看好自家堂弟,這小子才學是有的,隻是性格太過耿直,不懂得變通,不通世事,即使可以高中,也絕對不可能名列一甲,最多也就是一個二甲進士,那已經是祖墳著火了,濃煙滾滾。

李慕白望著公告牆邊,學子越聚越多,甚至學院的先生們也聞風而來,激動的拍大腿,稱讚此詩大巧不工,樸素至理。

李大儒耳廓一動,捕捉著山風送來斷斷續續的交談,顯然儒道到了他這種境界,想要偷聽牆根,實在是太容易了。

“先有一首天下誰人不識君,如今再出一首勸學詩,難道我大奉儒林的詩詞之道,要再次崛起了嗎?”

“兩百年來,詩詞佳作寥寥無幾,如今出了這兩首,我們這幾代讀書人,總算是有臉麵對後人了。”

“相比起天下誰人不識君,這首勸學詩必定流傳更廣,會被時時拿出來訓誡讀書人。”

“怎麼冇有署名啊,是哪位大儒所作?”

“冇有署名,此詩必定流傳甚廣!”

李慕白心裡一動,瞅了眼身旁和許子聖交談的兩位好友,他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兩步,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許子聖正和兩位大儒寒暄,眼角餘光輕瞥了一眼李慕白,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心中暗笑,這位大儒為了青史留名也是煞費苦心,讓人忍俊不禁。

張慎忽然發現李慕白不見了,左顧右盼,尋找好友蹤跡,連忙問道。

“純靖兄呢?”

“方纔還在此處?”

陳泰也是左顧右盼,滿臉的疑惑,突然目光一定,抬手指著矮牆方向,大聲呼道。

“在那裡!”

張慎循聲望去,看見李慕白屏退眾學子,持筆在巨幅紙張上書寫著什麼。張慎和陳泰凝神聚意,瞳孔一下變的深邃,百米開外纖毫畢現。兩人看清了李慕白在《勸學詩》三個字邊上,寫下這樣一行小字。

“庚子末辛醜初,吾師慕白勸學,有感,作此詩。”

意思是,庚子末辛醜初,老師李慕白勸我奮發圖強,我深表讚同,於是寫下這首詩。

“這也能蹭?”

兩位大儒瞬間心態炸裂,暗道一聲不好,同時大喊。

“無恥老賊,快放下筆!”

書院後的雅閣,依山而建,東邊毗鄰著六疊瀑,西邊是四季常青的竹林。竹子在北方是稀罕物,不易養活,不易繁殖,一夜驚雷雨後春筍的景象,隻有在南方纔能看到。

書院的先生們從南方移植竹子,辛勤培育,耗費五十年時間,才養出這片鬱鬱蔥蔥的竹林。讀書人對竹子有一種特彆的喜愛,讚賞它的風骨,常常以竹喻人,喻己。當然最主要就是用來誇讚自己的,什麼品行髙潔,謙遜有禮,都是一些又立又當的常規操作。

比如,雲鹿書院的院長某天過來一看,呦,竹林這麼茂密了,竹不懼嚴寒,四季風骨,形容的不就是我嗎。

“這裡和我品行相合,大家都出去,以後我就住這裡了。”

於是,雅閣就成了院長的閉關之地。簡潔雅緻的茶室,一位穿麻衣的老者與一位華服女子對坐飲茶,一列披堅執銳的甲士守衛在雅閣之外。

老者花白的頭髮隨意披散,凸顯出幾分邋遢和灑脫不羈,法令紋和眉心的川字紋極深,而笑起來的時候,魚尾紋則勝過前兩者。單從外表來看,很難讓人想到這位落魄儒士打扮的老人,會是雲鹿書院的院長,當代儒家執牛耳者,三品立命之境的儒道第一人。

與雲鹿書院院長對坐飲茶的女子早已過了雙十,卻梳著簡單的螺髻,插著一根燁燁生輝的金步搖,明顯是未出閣的打扮。她穿著月白色華美長裙,裙襬拖曳在地,容貌清麗脫俗,恰似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蓮。而那雙清澈的眸子彷彿一麵冰鏡,透徹中難掩高冷華貴。早已長開的身段玲瓏浮凸,曲線誘人。

“半年未見,院長髮間銀絲又增添了許多。”

這女子正是當朝長公主,元景帝的長女,她目光注視著老者,聲音極為清冷,開口說道。

“都是煩惱絲。”

院長笑嗬嗬的飲茶,對眼前的長公主極為熟悉,兩人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了。

“今日上山,聞書院弟子吟誦一首詩,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長公主眼波微動,宛如平靜的水麵綻開層層漣漪,動人心魄,風情豔麗。

“如此佳作,本宮聽了甚是欣喜,不知是哪位大儒新作?”

院長趙守一聽,搖頭失笑,帶著幾分感歎之色,並未直接回答。

“院長何故笑我。”

“老夫不是笑公主,是笑雲鹿書院人才濟濟,卻不及人家率性而作。不,整個大奉儒林,都已思想麻木、古板,缺了靈氣,而詩詞,最注重靈氣。”

“院長這話,倒是讓本宮困惑了。”

長公主神色恬靜,秀美的蘭花指撚著茶盞,飲茶的姿態高貴優雅。

趙守聞言歎息,思及這二百年來,儒道勢微,越發冇落的事實,開口道。

“作出此詩者,非讀書人,乃長樂縣一名胥吏。”

長公主微微動容,大奉王朝的這位長公主,與尋常女子不同,書香門第出身的大家閨秀,精通琴棋書畫便是有才。

而這位長公主,她跟著魏淵學下棋;跟著張慎學兵法;跟著陳泰學治國。聖人經典她倒背如流,文章策論不輸國子監學子,博聞強識,學富五車。

十八歲時,皇帝特許她參與翰林院的編書工作。前年,長公主甚至要試圖重編前朝史書,隻是惹來群臣抗議,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院長真不考慮出仕?”

長公主目光誠懇,語氣真摯,充滿了期盼,勸說道。

“儒家以人為本,壽元不長,院長莫要再繼續荒廢年華了。”

很少有人知道,其實青州通政司的官職,原本是授予趙守的。隻是趙守推脫著不願上任,並上書朝廷,推薦了紫陽居士楊恭。

“若是荒廢年華能為後世子孫,開辟一條求學之路,老夫何樂不為?”

趙守輕輕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幾分頹然,挫敗的說道。

“可惜竹林悟道十餘載,嘔心瀝血,亦跨不過程氏亞聖劃下的天塹。”

程氏亞聖就是國子監的創立者,雲鹿書院的叛徒,創立了理學,晉入了一品亞聖之境,卻也堵死了所有讀書人的道路,理學規矩森嚴,存天理滅人慾,三綱五常,扼殺了讀書人的靈性,連大儒都很難成就了。

“院長執念太深了,何至於此。”

長公主神態自若的為自己添茶,點頭飲了一口,櫻唇粉嫩,晶瑩剔透,如同果凍一般。

“父皇邀您出仕,是打算重新重用雲鹿書院,您若真為了雲鹿書院的學子著想,就不該拒絕的。”

趙守聞言哂笑一聲,極為不屑,譏諷道。

“陛下這是越來越駕馭不住魏淵了,還是那幫朱紫貴胄的屠龍術越來越犀利?”

“是為了大奉的百姓,為了天下蒼生。”

長公主一字一句,發自內心,好似並不在意趙守的譏諷,她也知道雲鹿書院的怨氣很重,被打壓了二百年,有些牢騷之言也是人之常情。

趙守臉上笑容愈發譏諷,依舊態度堅決,不接長公主的話茬。

長公主清清冷冷的語氣出現變化,歎了口氣,有些疲憊的說道。

“自山海戰役之後,大奉的國力日漸衰弱,天災連年不斷。狂風暴雨不計其數,胥吏之禍愈發明顯。”

“朝堂諸公隻知黨爭,袖手空談者數之不儘,實乾興邦者寥寥無幾。院長,帝國缺一位縫補匠。”

說完,長公主冇等趙守開口,憂國憂民,神色中帶著肅穆,繼續侃侃而談。

“三年前,北方蠻子撕毀條約,屢犯邊境,劫掠百姓。”

被稽覈了一章,白天再看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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