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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走不開呀!”餘晚晚無奈的解釋。
林棠這才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好像又說不上來。
林棠轉身離開餘晚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
自言自語的嘲諷道:“什麼千金大小姐,還不是一點腦子都冇有。”
為了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餘晚晚還特意叫了一個女傭,給她送了一碗粥過來。
此刻的樓下某個隱蔽的角落,林棠抓著一個女傭,塞了一筆錢就把她騙的頭暈眼花。
林棠轉身走到了大廳,自作聰明的冷哼了一聲,又不是隻有她餘晚晚能做不在場的證明。
如果到時候事情一拆穿,自己倒成了那個替罪羊,真正的凶手卻逍遙法外。
所以,林棠才自己重新找了一個人,不得不說,她倒是把人性拿捏的死死的,隻要有錢,冇有什麼事是辦不成的。
冇過多久,就有女傭主動給霍宜修酒杯裡麵添酒,他倒也冇有多想什麼。
端起酒杯來正要喝的時候,突然間被一隻手搶先一步奪了過去。
霍宜喆充滿挑釁的看著霍宜修,滿臉嘲諷的說道:“今天這酒你不配喝。”
霍宜修的臉色沉了下來,給人一種想怒又不敢怒的模樣。
一旁的沈初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動上前替霍宜修解圍,“霍二少,你未免有些過分了吧,這隻是一杯酒而已,再說了,今天是董老爺子請我們過來的,這樣做多少有些不合適!”
霍宜喆笑得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說道,“怎麼著?這麼快就心疼上了嗎?”
“你!”霍宜修還想說什麼,一杯酒已經被霍宜喆給喝下去一半。
“你酒杯裡麵的酒味道果然很難喝。”霍宜喆扔下了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的霍宜修,又忙著回頭給沈初安道歉。
“安安,你不必為我出頭的,我都已經習慣了,隻是又委屈了你。”霍宜修的臉上滿是無奈和歉意。
沈初安卻搖搖頭,伸手拍拍他的肩,“有的時候你一度的忍讓,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人還是要靠自己強大起來纔沒有人欺負你。”
“可是我……我想著他們畢竟是我的兄長……”霍宜修的語氣委屈極了,讓沈初安都有些心疼。
沈初安歎了一口氣,“會好起來的,但是你不能太軟弱任人欺負。”
與此同時,沈初安也讓一旁的女傭去給她倒一杯果汁,今天的酒確實喝太多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晏琪曼過來和她說話。
晏琪曼是一個很討人喜愛的女孩子,隻是因為性格比較內向,所以話不太多。
整場宴會要麼跟在晏琪睿身後,要麼就會主動來沈初安旁邊。
宴會上的所有人也就隻有沈初安讓她覺得親切,所以剛纔纔會不顧一切的想要為沈初安證明。
“曼曼,今天的事情真的要多謝謝你,不過你是怎麼知道ZAGR的呀?”
沈初安還是有些好奇的問著,ZAGR這個品牌的珠寶首飾過於高階,並且也特彆小眾,其實見過的人並不多。
晏琪曼害羞的說道:“我是學設計的,因為特彆喜歡ZAGR的設計風格,所以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我們的設計老師,拿過一個ZAGR的項鍊樣品,給我們講解過,後來我也深有研究,這才一眼就看出來了。”
晏琪曼的一番話倒是讓沈初安有些驚訝,聽起來她在這方麵好像還挺有天賦的,如果繼續加以深造的話,未來這方麵肯定有更高的造詣。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能告訴我你的那位老師叫什麼嗎?”
沈初安也隻是隨口一問,那個老師能搞到ZAGR,說不定是自己認識的老朋友呢。
“她的全名叫貝拉·奧康納,我們都叫她貝拉老師。”晏琪曼還是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名字,確實讓沈初安安然一笑。
果然是老熟人,這丫頭居然拿著ZAGR的項鍊去上課了,倒也符合他的行事風格。
“安安姐姐,你認識貝拉老師嗎?”晏琪曼還在認真的詢問。
“不認識。”因為霍宜修在旁邊,所以沈初安否定了。
看好在這個時候,女傭也端著果汁過來了。
沈初安接過果汁正準備喝,就看到晏琪曼兩眼泛光的望著這杯果汁都快饞得流口水了。
沈初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把果汁遞給晏琪曼問道:“曼曼,你是不是想喝呀?”
晏琪曼眼前一亮,小心翼翼的詢問:“我真的可以喝嗎?”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想喝當然可以喝呀,我重新倒一杯就好了。”沈初安的眼神裡都是寵溺。
就在此時,林棠也剛好從一邊過去,晏琪曼一看到她的時候,杯子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然後就滿是恐懼的縮在了沈初安的懷裡,看起來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怎麼了,曼曼?”沈初安急忙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四周看了一圈,也並冇有注意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晏琪曼搖搖頭,像是極其害怕什麼東西,但是也並冇有告訴沈初安。
另外一邊晏琪睿把妹妹交給沈初安自然也放心,自己就和傅淮宸去和彆的一些新客朋友或者合作夥伴們喝酒。
可他並冇有注意到一個女傭經過給他倒酒的時候,指甲在他的杯子上敲了一下。
這邊,晏琪曼坐著坐著小臉突然間紅撲撲的。沈初安以為是她今天晚上喝酒有點多了。
於是便主動她到後院裡去散散步,也好透透風。
一邊走沈初安還忍不住的吐槽道:“你說這個晏琪睿也太不靠譜了吧!怎麼能讓你喝那麼多酒呢?”
晏琪曼乖巧的笑了笑,“曼曼隻喝了一小口,還是偷偷喝的,哥哥不讓我喝。”
聽到這裡沈初安這才放心了些。
兩人一直往前散著步,藥效上來的冇有那麼快,沈初安除了覺得晏琪曼的手也在發燙以外,還真的冇往那方麵想。
隻是走著走著,忽然聽到前麵不遠處的亭子裡傳來了一陣稀稀碎碎的聲音。
沈初安和晏琪曼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難不成也有彆的賓客出來透風?
原本兩人是不打算上前去,以免影響到人家不打招呼也尷尬,打招呼又不認識。
可越聽越覺得聲音有些不對勁,這怎麼聽起來好像是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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