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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這是上次你給我的銀行卡,我得還給你。”葉北從衣兜裡掏出趙雲鵬上次給他的黑色銀行卡遞了過去。
“這……”趙雲鵬冇明白葉北的意思。
“趙叔,這錢太多了,我不能要。”
“咳……,葉北啊,這隻是趙叔給你的初診費,這怎麼會多了呢?你趕快收起來,要不趙叔不高興了。”趙雲鵬故意板起了臉。
“初診費?”趙雲鵬說的初診費任誰都能理解,這差不多跟定金一個意思,也就是說葉北要是把趙然的病治好了,這五百萬隻是個小頭大頭還在後麵,趙雲鵬是真特瞄有錢啊……
“不行趙叔,我當時在抖速上發視頻說的是治癒十萬,我隻能收十萬多了師傅不同意,門規也不允許。”儘管葉北心中無比渴望能留下這五百萬,但一想到那天師傅給自己托夢的事,也隻得堅持把銀行卡還給趙雲鵬。
“這……?”趙雲鵬有些為難,五百萬對於自己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自己女兒的性命都要靠葉北來救,自己還想著隻要葉北治好了女兒的病再加十倍的酬金,現在葉北連這點錢都不收後麵的錢還怎麼給人家。
“兄弟,你師傅隻是不允許你多收錢是吧?”老四趙宇鵬在旁邊聽明白了兩人的話,張口問葉北。
“嗯,說十萬就是十萬多一分也不能收。”
“這好辦,喏,這車鑰匙你先拿著,車就停在門前的停車場,以後來給小然治病也方便些。”趙宇鵬把自己手裡的瑪莎拉蒂車鑰匙塞到葉北手裡,接著又說到:“大哥,這彆墅是唐家的吧,買過來過到葉兄弟的名下不是挺好,反正他唐家的房產多的是。”
“哎,老四你彆說,這還真是個辦法。”趙宇鵬的瑪莎拉蒂跑車價值差不多在三百萬左右,唐家的這個彆墅價值至少也在七八百萬,加在一起差不多一千萬,葉北門規不能多收錢收點物應該冇事吧。
“……”葉北心頭狂跳,趙宇鵬的車鑰匙上三個尖的叉子自己一時間冇想起來叫什麼名字,豪車是一定的了,還有這棟彆墅怎麼也不會低過五百萬,趙老大和趙老四上下嘴唇一碰就送給自己了?這怎麼比太爺爺給自己托夢還像做夢呢?
葉北緩了口氣,看看趙雲鵬又看看趙宇鵬:“趙叔,這不行我真的不能收,收了就是有違師訓、犯了門規,你放心小然的病我必定傾儘所能讓她恢複如初。”
收車收房子跟收錢有什麼區彆,同樣都是好處,這不是糊弄師傅呢嗎?這種騙鬼的把戲虧他趙宇鵬想的出來,趙雲鵬還認為是個好辦法果然做生意的人都是一個腦子,變相跳過規則乾的真是一個輕車熟路。
“這是怎麼說的……”趙雲鵬搓了搓手,不知道怎麼辦好。
趙雲鵬此時看葉北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之前自己隻是認為葉北是個非同一般的年輕人,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葉北。
什麼樣的師門、什麼樣的師傅才能教出這種一身正氣的徒弟?自己已經對葉北打聽的一清二楚,一個住著租來的房子靠送外賣過活的窮小子,麵對五百萬钜款的誘惑毫不動搖的選擇遵守門規?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此時趙雲鵬的內心是震驚的,趙家背靠大樹經商幾十年積累了钜額的金錢財富,自己跟著老爺子打理生意見過的人不敢說比中江裡的魚還多,閱人無數還是有的,但是像葉北這樣的人自己還真冇見過。
趙雲鵬看著葉北的眼神從初時的不解到後來的震驚,再到現在的欣賞、欽佩,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趙雲鵬心裡過了幾個彎彎。
兩份鐘之前自己結交葉北是因為他的醫術,是因為他能救治自己的女兒,可是現在趙雲鵬覺得結交葉北是因為他這個人,跟他的醫術和是否能救治自己的女兒冇有任何的關係。
“賢侄,就依你,回頭我給你準備張十萬的銀行卡,不過今天你必須在這裡吃飯,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家宴。”趙雲鵬哈哈大笑,看葉北的眼神兒裡含著滿滿長輩的愛意。
“好的,趙叔。”葉北也答應了趙雲鵬留下吃飯。
“彆叫趙叔,就叫叔。”
“行,就叫叔。”
趙雲鵬笑的很得意,自己認了個侄子,這個侄子可不簡單啊最重要的是絕對靠譜。
“對了,是唐漠找你來的吧?”趙雲鵬突然想起了唐漠。
“對,是唐哥在抖速上聯絡的我,他還幫過我的忙人挺好的。”葉北無心的順口提了一句,聊天嘛有啥說啥唄。
“咦,他幫了你什麼忙?”趙雲鵬有些好奇。
葉北把兩次派出所的事跟趙雲鵬講完,趙雲鵬朝四弟趙宇鵬擺了下手:“老四,那個唐漠你知道吧,喊他過來陪葉北我們一起吃飯。”
“讓唐家小子來咱家宴?”
“這不是有葉北在嗎,他還幫過葉北的小忙,這次破例。”
“行。”
唐漠這兩天忙的有些焦頭爛額,老爸讓自己把底層幾個企業的賬目攏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唐漠一跳,唐家底層的這幾個餐飲酒店和旅遊公司這半年的收入簡直慘不忍睹。
不算支柱的地產生意唐家底層的這十三家企業,除了兩家小型的餐飲速食店收入還過得去眼兒,其他十一家基本上收入微薄,但凡支出把控的鬆一點都會入不敷出。
他唐家也是中江數一數二的商業大家族,前兩年不管主產副產都是風光儘現,可如今底層的這些產業今怎麼一下子跌成了這樣,雖然這十三家企業就算是全都黃攤子對唐家的影響也不大,不過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
唐漠歎息了一聲,覺得應該跟老爸談談,中江的生意現在這麼難做,要不把這些帶死不活的企業全部砍掉,主產不動其他的往外省市轉轉。
思來想去搞得有些頭昏腦漲,剛想給自己倒杯水桌上的電話“嗡嗡”的震動起來,唐漠冇理會倒完水才撇了一眼電話,等看清了電話號碼把手裡的水杯往桌上一扔一隻手快速的抄起了電話:“四哥啊,我是唐漠。”
隨手仍在桌上的水杯倒在桌麵上裡麵的水灑了一桌子,杯子骨碌碌在桌子上轉了一圈“當,嘩啦”一聲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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