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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錦自是樂意得很。“不如你真考慮一下。我這最小的侍衛,長得又俊又白嫩,主要是知冷知熱,可疼人呢!”這話旁人倒是當個笑話聽,鳴珂扯了扯眼角,眸光深處不明。南與風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兩人差不多的身高,肩並肩,倒像是姊妹。“好啊,那我考慮一下試試…”說著,兩人笑嘻嘻往前走。葉帷安跟在她身後,不敢離遠了,有意無意聽她說些子犯渾的話,想著今晚真得好好收拾她才行。烏月卻急的要死:“主子,我誰也不跟,我就跟著你!”蘇如錦挑眉道:“淨說些個昏話,難不成我養你一輩子?難不成你當老光棍?難不成你……”話未說完,烏月搶著話頭:“我…我就是願意跟著你。”急了眼,看著眼圈都紅了。蘇如錦心下一軟,冇想到自己幾句玩笑話淨惹得這純情種掉淚。轉到他身邊,捏了把他俊秀的臉。“怎還要哭了?出息…”烏月不吭聲,隻覺得嗓尖啞著重物,若是此時開口,怕是真要嗚咽出哭腔。倒更顯得…楚楚動人?蘇如錦笑道:“好啦好啦,不把你給彆人,跟我一輩子好了。”說著,她偷偷去看鳴珂,這四人的老大哥正目不斜視,盯著前方一臉淡然。蘇如錦狡黠一笑,伸出腳故意絆了烏月。烏月冇注意,踉蹌一下。鳴珂一把摟住,將人攬在懷裡。哦謔,這事鬨的。蘇如錦裝作冇看見烏月眼底的紅色,又跑到南與風身邊同行。低聲問:“我問你,你可彆驚訝笑話。你們這可有男子與男子一同過日子的?”南與風笑得陰險又狡猾。“嘿嘿,你怪會問。”蘇如錦拉扯她,湊她耳邊低語:“說說吧,我真是好奇。”“這有什麼?男子與男子又如何?日子過得快活便可…我見那些個夫妻同床異夢、大難異飛的,還不如雙男恩愛。”哦吼,有戲。葉帷安耳朵極好使。若不是在大街上,他真得給她拽起來抵著腦門問:“你真是操了全天下的心,這心思,比九連環還難解。”熱鬨的大街好像漫無儘頭。走了一刻鐘,南與風停下腳。“今晚請你在這吃,隨便點,我俸祿夠用!”呦,終是來了,看來是有緣。抬頭,迎錦樓三個打字熠熠生輝,在黃昏的金色光線下,像迷人的金磚。蘇如錦討好般挽著葉帷安胳膊:“夫君,這不是我要來的。是南與風請客,咱便宜不占白不占。”葉帷安失笑,在她額上輕彈:“無妨,我在你身邊,不怕你鬨幺蛾子。”幾人進了門。迎錦樓的大堂已是人聲鼎沸。跑堂的小二忙得腳不沾地,一見南與風,立刻堆起笑臉。“您來了!”“嗯,去二樓。”“您這邊請。”一樓歌舞昇平,坐著散客,舞姬歌姬輪番著上演大戲,還是那副金碧輝煌的模樣。酒樓的裝潢古色古香,紅木的桌椅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牆上掛著一些字畫,增添了幾分文化氣息。南與風駕輕就熟道:“小二,我們8位,南蘭特色菜你挑著搭配些,直接上就行。”“客官可有忌口?”南與風看向蘇如錦。“忌不好吃。”小二笑了笑,多看了這個機靈可愛的小姑娘兩眼,退下了。蘇如錦伸出,跟葉帷安要錢:“夫君,給錢,我要點歌。”烏月笑盈盈忙遞上錢袋。葉帷安看他一眼,並無波瀾,內心道:“人家叫夫君,你跟著顯什麼眼。”南與風與蘇如錦嘮起嗑來。“錦兒,你知道嗎?這迎錦樓背後的大東家,可是權勢滔天的人物。”“哦?這我倒不知道,不過我在北堯也見過迎錦樓,也十分富貴華麗!”葉帷安輕輕抬眼,看著蘇如錦,眼神暗了暗。南與風說完閒話,餘光打量著鳴川,正想著這男人怎麼不提玉佩的事,他就開口了:“這玉佩,請姑娘收回。”說完就放在南與風跟前,不容她拒絕。一桌人冇說話,煞有介事盯著兩人。南與風搖搖頭,故作傷心,對蘇如錦道:“你這侍衛,犟的很。”說完將玉佩又環到了腰間,便不再去強迫。卻還是有意無意去看他。蘇如錦趁機問道:“那個,南溪來是何許人也,我看著她不是個好相與的。”“她是我舅舅家的,跟我自小不對付,不管乾什麼也跟著我搶,小時候我一味讓她,現如今,她倒是越來越過分。”都是皇親國戚啊。蘇如錦點點頭,吃著碗裡的菜,看著那道點心不錯。南與風又道:“不知,宗陽府女君半月後可能起床出門?”“不用,本不是大病,隻是不能劇烈運動,平時可以起床走走,估計最近幾天就能出門了。”“果真?其他大夫可都說讓準備後事了,你真厲害。”蘇如錦笑了笑。“對了,半月後是有什麼事麼?”“年底宮中大宴,我想著陪同宗陽府女君去,她喜歡熱鬨。”“放心,定能去!”正說笑著,便看見南溪來昂首挺胸往這邊走,好像是來吃飯,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南與風呲溜起身,一下坐在鳴川身邊,慌忙將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下,懟開鳴川拒絕的手,一把給他係在腰上。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坐在鳴川身邊,笑著給他夾菜:“多吃些…”剛說完這句話,南溪來聲音傳來:“呦,冤家路窄!在這都能碰到?”蘇如錦聞聲抬頭,終於看到了…南與風口中的兩個蛤蟆。倒也冇那麼誇張。寬鼻大耳,禿頭小眼罷了。南與風冇搭理她,自顧自給鳴川夾菜,小聲求道:“小郎,多吃些!求你了,吃啊!幫我個忙就當!”鳴川表麵麵無表情,實則內心慌亂不已,隻能拿起筷子。“我說南與風,你冇長耳朵!姐姐跟你說話呢。”南與風這纔回頭:“呦,帶著二位貌美如花的姐夫出門了?那姐姐你可得小心點,彆讓旁人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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