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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孟疏翊要出府,孟老夫人並不讚同:“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出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
“舅母……”孟疏翊湊在她耳邊附語一陣。
孟老夫人瞪大眼睛,疑惑地看著她:“你確定這一招可行?”孟疏翊點點頭:“若是舅母可能出麵,我又七八分把握。”
看著她篤定的模樣,孟老夫人應承道:“好,但願一切朝你所想的一樣發展。”
孟疏翊回房換了一身戎裝,儘量避開人從後門出了府。
孟廷舟與阿彆烈馳騁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兩人騎術精湛,射技亦不分伯仲,大半天下來分彆獵獲了十來隻兔子,幾隻羊。”
孟廷舟拱手致意:“大王不愧是草原之王,在下甘拜下風。”
阿彆烈哈哈大笑:“是都督大人承讓本王罷了。”
兩人放慢速度,騎在馬上邊聊邊說。
“都督府剛建不久,下人們也都在熟悉中,大王在這幾日恐有招待不週,望大王見諒。”
阿彆烈擺了擺手:“你忘了本王來自突厥向來不拘小節嗎?在我們突厥,冇那麼多規矩,本王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還望都督大人莫嫌棄纔好。”
他是在孟廷舟這裡吃過癟的,所以對這個大燕的都督一直有些提防。
孟廷舟聽出他的話裡有話,試探道:“可是府裡哪個下人冒犯了大王?”
阿彆烈腦海裡想到了晨間在湖邊偶遇的那個絕色的女子,不禁感到一身燥熱:“不得不說,你們中原的女人,的確與我們突厥的女人大為不同。”
一聽說女人,孟廷舟微微動了動眉毛,不動聲色:“大王若是看中了誰,本督可以將人奉送給大王。”
“哈哈哈……”阿彆烈見他一下子猜出自己的心裡,爽朗大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都督大人。實不相瞞,本王先前一直看不起中原的女人,總覺得太內斂太柔弱,可是本王見到這個女人才覺得正是這股看似柔弱卻內斂的勁才令人想征服!”
孟廷舟跟著他笑了起來:“不知是誰能讓大王如此惦記,回都督府後,本督就命人安排。”
阿彆烈握拳行禮:“本王先謝過都督了。”
兩人又一路暢聊,見天色越來越暗,便揚鞭加快回到都督府。
快到都督府的時候,大雨傾瀉如下。
孟廷舟下了馬見到孟老夫人正朝大門走來。
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母親,您怎麼出來了?”
“廷舟!你看到疏翊了嗎?”孟老夫人焦急萬分,“早上她說今日天氣甚好,說要去騎馬。我想著她每天呆在府裡也挺無聊的,就答應她了,哪知道這麼晚了還冇回來……”
“胡鬨。”一聽說孟疏翊隻身出府去騎馬,孟廷舟輕喝一聲,“這裡又不是在京城,她怎麼敢一個人出府!”
孟老夫一把拉著他的衣服:“都是我不好。廷舟,你快去找她吧!疏翊是你表妹,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有什麼臉麵去見她父母。”
看著外麵的瓢潑大雨,孟廷舟到底起了惻隱之心。
見他有些猶豫,孟老夫人用手捂著臉:“疏翊跟著我們,你我身為舅母和表哥自然應該照顧好讓她。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
“裴慶。”孟廷舟朗聲吩咐,“即刻召集人馬,隨本督去找表小姐。”
聽著前廳的動靜,薑時晚一問才知孟疏翊一早出去至今未歸。
孟廷舟帶人出去找了。
雲裳正給睡了一下午的她梳頭髮:“聽說是老夫人親自去求都督的,冇想到她還挺疼表小姐的。”
經過夜宿一事,薑時晚已經大致猜到老夫人和孟疏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聽說是孟老夫人親自找孟廷舟的,她隱約猜到了:“老夫人平日裡最疼都督了,生怕這個兒子受苦受累。今天讓他冒雨去救表小姐,確實意外。”
雲裳看著外麵已經黑頭的天,問薑時晚:“夫人,要等都督回來再用膳嗎?”
銅鏡裡的薑時晚目光怔怔,半晌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不等了,我和阿宥先吃吧。”
大雨中,都督府的人挨家挨戶在問,另一部分人則在草原附近勘查。
“表小姐!”
“疏翊!”
雨中的喊聲顯得遙遠而無力。
孟疏翊躲在山洞裡,漆黑一片讓她內心充滿惶然。
她其實很怕黑,也很怕又野獸、壞人出現。
但是她依然決定冒險搏一搏。
聽著遠處的寥寥火光越來越近,她心中終於騰起希望,衝著雨聲大聲喊:“表哥!表哥!我在這裡!”
“都督,前麵好像有人!”
孟廷舟目光深邃,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他擦了下臉:“去!”
一眾人將山洞團團包圍,舉著火把映照出被雨水淋得濕透的孟疏翊。
她滿是狼狽地倒在地上,仰望著馬上的孟廷舟,甚是可憐:“表哥,你終於來了。”
聽說是孟老夫人親自找孟廷舟的,她隱約猜到了:“老夫人平日裡最疼都督了,生怕這個兒子受苦受累。今天讓他冒雨去救表小姐,確實意外。”
雲裳看著外麵已經黑頭的天,問薑時晚:“夫人,要等都督回來再用膳嗎?”
銅鏡裡的薑時晚目光怔怔,半晌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不等了,我和阿宥先吃吧。”
大雨中,都督府的人挨家挨戶在問,另一部分人則在草原附近勘查。
“表小姐!”
“疏翊!”
雨中的喊聲顯得遙遠而無力。
孟疏翊躲在山洞裡,漆黑一片讓她內心充滿惶然。
她其實很怕黑,也很怕又野獸、壞人出現。
但是她依然決定冒險搏一搏。
聽著遠處的寥寥火光越來越近,她心中終於騰起希望,衝著雨聲大聲喊:“表哥!表哥!我在這裡!”
“都督,前麵好像有人!”
孟廷舟目光深邃,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他擦了下臉:“去!”
一眾人將山洞團團包圍,舉著火把映照出被雨水淋得濕透的孟疏翊。
她滿是狼狽地倒在地上,仰望著馬上的孟廷舟,甚是可憐:“表哥,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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