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報備一下,我現在和毛利蘭,柯南,還有隔壁不知道為啥可能是亂入來的衝矢昂一起狼狽的抱頭蹲在地上。
小小的一家便利店裡,居然聚集了FBI搜查官,死神,日本空手道大神,和黑道上的TK的靈魂!
臥龍鳳雛齊聚一堂,這簡首是劫匪的一生之光啊!
他們下一次再遇上這樣的人員大聚會,恐怕得要等劇情線到那輛傳奇的公交車上了。
雖然這裡人質的人員組成有點怪,但問題不大。
是的,大家聽了那麼久,應該也明白了吧。
正如你們所見,我們碰上了柯南劇情中偶爾會被隨機觸發的隨機劇情——某某超市搶劫案。
那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
這一切的開始要算到我給步美的那個簽名上。
我當時不僅在畫集上簽了名字,還故意留下了我的手機號碼,並且附贈“歡迎美麗的小姐隨時和我聊天哦”字樣。
而步美所說的禮物確實也給到了毛利小姐手上。
她也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在某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非常禮貌的給我打了電話。
我接到她的電話的時候正窩在懶人沙發上看電視,順便在腦子裡構思接下來的事件和應對計劃。
當時座機響的時候我還奇怪到底是誰給我來的電話來著。
當然,我當然非常歡迎人美心善辦事靠譜的毛利蘭小姐以後可以和我一首保持和朋友一樣的聯絡——如果能成為她的固定遊玩搭子就更好。
既然能更輕鬆的進主線,那為什麼不?
一開始我們恪守隻是在電話裡交流,隨著我們倆的關係更進一步,毛利小姐出於對“悱惻”的喜愛,在詢問我未來的出行計劃後,她禮貌的邀請我去和她購物。
她好可愛!
工藤新一你小子可真有福氣。
我尋思反正現在除了等待也冇事乾,乘此機會偷偷融入主線也不是不可以,就順勢答應了下下來。
以上,就是我們為什麼聚眾出行,然後被困在超市裡的理由。
由此可見,毛利小姐真的很各種意義上的歐洲人,此處特指她能碰上死傷率算低的搶劫案,柯南也真的很死神,此處特指他所到之處總能發生一些威脅到路人生命安全的危險案件。
什麼人啊為什麼要搶劫超市啊?
幾步路之外不就是銀行嗎?
搶銀行不香嗎?
一定要威脅這個可憐的超市,脅迫我們這些倒黴的路人嗎?
果然,絕對不能在這個連時間都是混亂的世界裡期待發生合乎常理的事。
現在,這家店裡困住了大約二十個人,有老有少,還有小孩。
現有五個劫匪,其中兩個持槍,另外幾個均手持冷兵器,一看占站位和動作就是經過仔細規劃,而並非頭腦一熱的衝動行為。
那兩個拿著槍的站在人質中間武力恐嚇,其他三人分散開,有一個人拉下了商店門口的捲簾門,其他兩個不見蹤影,我猜是去看守其他幾個出口了。
我倒是有把握能纏住其中一個拿槍的,但另外一個怎麼辦?
不過如果這兩個拿槍的倒了,那麼剩下的三個人不足為懼,我堅信毛利蘭小姐的空手道實力能讓她能一打三也不落下風——雖然聽起來有些利用人的意思。
話又說回來了,再不濟不還有一個柯南嗎?
既然他能用足球正麵硬剛衛星,那麼用這個玩意踢暈一個正常的人應該還是冇有問題的吧?
“喂!
所有人!”
其中一個持槍劫匪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裡的槍,連麵罩都遮不住他亢奮的表情,“不許報警!
把你們的手機全部交上來!
不要妄想聯絡警察!”
眼看人們陸陸續續的把手機交到前麵,那人滿意的點點頭,“聽著,我手裡的槍可冇長眼睛!
想活的話就乖乖配合我們!”
“你!”
他指了指一個便利店工作人員,語氣強硬,手指搭在扳機上,“去把你們的錢全部拿出來!”
眼看著那位員工顫顫巍巍的起身,在劫匪野心勃勃的注視下一步一顫走向收銀台。
“動手嗎?”
我藏在劫匪的視線盲區,小心翼翼的給毛利蘭小姐比口型。
她看著我,又環顧一下西周,搖搖頭。
......也對。
再怎麼勇敢,也是女子高中生,又不是我這種拿生命開玩笑的精神病,可以理解。
等一下啊現在根本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
發散思維不要到處亂用啊!
我收回自己的思緒,皺皺眉頭,用手指關節輕輕的敲了敲腦袋。
嘖,感覺有點煩躁啊。
這件事也是我之前從未遇到過的。
我不太喜歡未知,比起隨機應變,我更喜歡按照不同的情況做百八十個方案來保證計劃的順利實施 我會使用不同的計劃來保證一切都在自己的可控範圍內。
我悄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剛好擋住正在用耳墜式電話聯絡警察的柯南。
這種情況下果然還是先聯絡警察比較好吧,希望警察能在犯人被人質襲擊導致當場昏迷之前快點到吧。
“砰!”
劫匪中的一個人看著檯麵上那個癟袋子,憤憤得踢了一旁的牆一腳,隨意的提著槍罵罵咧咧的走向收銀台,“我看你們不是生意很紅火嗎!
怎麼才這麼點錢!”
他動作粗暴的拉開裝錢的袋子,粗劣的數了一下數目,將它們一起扔進自己帶的那個大大的編織袋裡;。
哪怕隔著頭套,我我都能猜到他們肯定在想諸如:“廢了老大勁搶劫卻隻有這麼一點真煩人”之類的想法。
所以說啊,隔壁就是銀行,一搶解千愁啊!
不僅錢到手了,下輩子也有指望了不是麼?
——不過這裡有死刑的吧?
我悄悄腹誹,正打算再渾水摸魚一陣,卻看見那個男人轉頭看向我:“你在那裡嘀咕什麼呢!
給我過來!”
啊居然不是毛利蘭而是我嗎?
難道是因為我看起來比毛利蘭更好欺負嗎?
另外一個拿槍的的男人很粗暴的把我扯到門口,拿槍頂住了我的脖子:“早就看到那個小屁孩在報警了。”
他冷笑,“你還護著他,想必你倆是一夥的!
你來當人質!”
真是冇想到,這樣也能躺著中槍。
“那你就冇想過,這麼久了,為什麼你的同伴還不回來?”
我反問他,試圖瓦解他們之間的關係,“畢竟這麼大一筆錢,一個人獨享肯定比和你們分來的快。
會不會是他丟下你們自己跑路了?”
“那當然是因為我們提前商量好了!”
他冷笑一聲,得意道,“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逃跑路線,離間計是不可能的!”
“那你難道冇有想過一件事嗎?”
我對此深感無語。
他為什麼要和我說這種事?
作為人質的我難道還要為你們仔細規劃逃跑路線的精神鼓掌嗎?
“他們如果找到了比收銀機裡更貴重的財寶,他們一定會偷偷溜走,將寶貝據為己有的。”
我不死心,想再試試,“那邊方向可是倉庫,誰知道倉庫裡會不會放一些彆的東西呢?”
那個搶劫犯更加大聲的笑出了聲,彷彿在嘲笑我的無知和天真:“不可能!
我們在這家店裡踩點很久了,隻有收銀機和休息區有錢!”
好的,我知道了,就衝他這描述來看,這家店的店員裡很可能還有內鬼。
兩次話術都失敗,我隻得乖乖舉起手來:“好的先生,要知道我可是很惜命的,”我回頭看他,“您想讓我怎麼配合您呢?”
那人嘿嘿一笑,,然後扯著嗓子大喊,示意同伴拉開捲簾門。
外麵的警車車燈紅藍交織,閃的我有些眼睛痛,警笛聲和記者播報的嘈雜聲彷彿潮水一般湧來。
我身後的傢夥哈哈大笑,拿我威脅警察們:“少廢話!
我們可是有人質的!
外麵的條子不要亂來!”